严修表现出这样的专注度在他们意料之中,可顾屿呢?对方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他的“演技”片段可是上过足足几
热搜的!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个的演技竟然提升到这种地步?
《惊鹊》剧组的其他演员和工作员甚至翻出了《骑驴去找马》《毛里求斯的邂逅》几部大作认真研究——以发掘顾屿是如何在拍摄这些电影的过程中实现演技提升的。
然后——
“我差点打电话给动保协会了,就算是驴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我是想提升演技,不是想演滑稽戏啊!”
“……我的眼睛做错了什么?”
“其实我有一点点理解了。”一位演员忽然开道,“为什么他到现在都可以保持这种专注度。”
“什么?”其他好地凑过来。
“演这种蛋玩意儿他居然能忍住不笑,你能吗?”
众:“……不能。”
“这大概……就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吧!”
众听完,觉得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但除了这个,他们的确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
也许下次经纪递剧本的时候可以别那么严格,智障剧也有潜力可挖?
……
发现温彻的真面目后,杜仲已经无法平静地面对他,但对方的一举一动与两平时
流时并无二致——对方根本不在乎自己手染血腥,这样的认知让杜仲愈发愤怒。
严修的演技足够老辣,杜仲的不可置信与慢慢积蓄的愤怒被他以饱满的层次展现了出来。
而他越愤怒,一旁温彻的无所谓才显得愈发突出。
地下室狭窄的空间也似乎被两的
绪填充满了。
一直到此刻,顾屿和严修仍然处于争锋对决的状态,两的气势都没有受到
扰,相反,因为对方出色的发挥,
眼可见地,彼此之间互动的尖锐感更强烈了。
现场围观的演员和工作员的数量比这场戏开拍前增加了一倍不止。
监视器前赵杭的目光也越来越严肃。
事实上,这场戏两位演员发挥顺畅,不仅导演组满意,现场的工作员也大觉松了
气。ng太多的话,不仅演员
疲惫,工作
员也一路忙忙碌碌停不下来——如果ng次数
表,整个剧组的气氛简直没眼看。
“那是,你杀的是
。”杜仲双眼红得仿佛映出血来。
“我知道啊。”顾屿微微一笑,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指尖,“但一瞬的快感,你懂吗?”
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味那份感觉。
明明是帅气阳光的一张脸,明明是在笑,可那份掩藏在灵魂处的恶意却扩散在整片空间里,任谁看了都觉得
皮发麻,更不用说此刻直直面临着这份气势的严修。
杜仲要上前去抓温彻,却不想,温彻的动作更利落,眨眼之间便抓住了他。
顾屿和严修在重复着试镜时的那一幕。
只是和那一幕相比,此刻气氛渲染得更为真实,两的
绪都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仿佛这一刻,两
并不是在演戏,而是真正的
戏中。
在最后的最后,温彻没有再收敛,他的恶意完完全全地释放了出来,眼中的疯狂几乎化为实体……
——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最后,赵杭喊了“卡”,可现场众依然沉浸在那一幕里没有走出来,直到顾屿换好衣服卸了妆,笑眯眯和和大家打招呼,众
才终于有种回归现实的感觉。
可再看顾屿的时候,他们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莫名地……觉得这个很可怕。
虽然知道这是迁怒,可谁看过最后那一场不会迁怒啊?
“我皮疙瘩到这会儿都没消呢。”贺秋小心翼翼地瞥了顾屿一眼,“真够可怕的,现在的年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