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走到她跟前,问。
二白反应过来她是在问苹果,刚要开回答,墨凉就捏着她的手,把咬痕的边缘递到自己嘴边,也咬上一
,细细品味:“不错,很甜。”
二白瞬间就把“要不我再给您削一个”这句话咽了回去,墨凉的眼明晃晃的,突然又让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心里
更
了。
墨凉很忙,没有久留,两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夜晚慢慢带来凉意,白
里熙熙攘攘的
群也被灯火笼罩的憩息安抚着,偶尔一两声虫鸣划
夜空,很快就归于宁静。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难捱的燥热不安分地游走在心和四肢,脑袋昏昏沉沉,理智接近宕机状态。二白蜷缩在薄被里,缓缓地喘气,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遭了,千算万算,忘了妖族有发期这一茬了,没经历过不知道,一发生在自己身上,连应对的措施都没有,也想不到更好的处理方式,只能躲在床上,等
热完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