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凌诗澜就不着寸缕了。
她被男抱起放在沙发上,双腿摆成m字型,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她稚
的小
里抠弄着。
凌诗澜被他弄得忍不住拱起身子,害怕地想要求饶,又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以江淮哥哥的子,如果要了她,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她咬了咬牙,出的求饶就变成了娇喘呻吟。
朦胧中,她听到男低沉地说了一句:“好小,进不去。”
是说她那个地方吗?
凌诗澜脸一下滚烫无比,还没来得及应声,就感觉到一个火热滑润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私密处,一点点地将紧致的甬道开,撕裂感越来越强烈,疼痛让她忍不住拧紧眉,下意识要合拢双腿。
然而男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挺腰身,全根没
。
“啊……好痛……”
凌诗澜疼得下面反收缩。
男俯身下来,咬着她的耳珠抽气,压低的语调似乎带着几分惊喜:“放松一点,你好紧……你没有让其他男
碰过你对不对?”
“嗯嗯……没有,只有你……”
凌诗澜眼眶里的泪珠都在打转。
但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因为除了江淮之外,她根本不想要其他男。
现在虽然身体在痛,但她心里确实无比满足的。
她终于得到了江淮哥哥的身体。
她成为了江淮哥哥的!
“真好,你还是净的。”
江淮吻着她,酒气几乎将她整个笼罩,让她都莫名醉醺醺起来。
不一会,就感觉男掐住她的腰,缓缓动作起来。
因为是第一次,江淮太大,凌诗澜太小,两紧密贴合,靠她分泌的
缓慢推进抽出,持续几分钟后,紧致的甬道才渐渐适应突然闯
的庞然大物,分泌出更多的
体,浇灌在滚烫的茎身上……
男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凌诗澜感觉到他的热烈,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两从沙发上滚到地板。
又被他抱上床,大开大合起来。
第一次做的凌诗澜很累,但又不忍心拒绝男
,只得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沉沉睡去,她才拖着满是痕迹的疲惫身躯走出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
凌诗澜忍不住掉眼泪。
她大概是疯了。
结束后又害怕江淮清醒时的后悔。
她怕看见他冷下脸的样子……
这一夜,还是暂时当做秘密埋藏在心底好了。
凌诗澜穿着男的白衬衫,披上他的外套,强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感,小心翼翼地下楼,离开了别墅。
次。
阳光照纱窗,光线洒在床上。
男微微动了动手,睁开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看。
下一秒,江淮猛地直起身,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鼻梁,哑声道:“只是梦。”
梦里,他发现苏薇还是净的,她并没有让祁遇碰过。
他欣喜若狂,拉着她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做了一遍,把她得哭泣求饶,将
灌满了她的甬道。
那感觉实在太真实了。
真实得不像在做梦。
江淮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赤的身躯。
浴袍早被扔在床底下,浅灰色的床单上还留有黄白色的斑,面积还不小。
江淮:“……”
或许,真实到让他在梦里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