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焰打开淋浴设备,水汽四溢,溅湿在某一个固定的小空间内。「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徐晚时依旧跪爬到他的脚边,小心翼翼的问他,“需要我来帮您吗?”
陈清焰并不回应她,她便当成是默认,扶着墙面缓缓爬起来,也不管水花是否溅在自己身上,是否打湿了身上的衣物,兀自的抓起旁边的沐浴膏,一寸一寸的往他的身体上打去,从肩膀,后背,到他厚实硬挺的胸膛,手指轻柔的划过他身上的一寸皮肤。
她脸颊通红,在热气蒸腾下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清理到他的柱状物时,她顿了顿,然后蘸取了一点沐浴膏沾在嘴唇上,去碰触他胯间沉寂的巨物。
忽而感觉到有只手抓住了她脑后的发,狠狠的将她扯起来。
徐晚时皮吃痛,惊呼一声,“主
!”
随即被陈清焰按到了淋浴间的墙面上,温热的水打湿了她的发,一半攥在陈清焰的手心里,一半被水花打的湿沉沉的,顺着额前成
留下,她被水花呛到,轻咳了几声。
一抬,恰好对上陈清焰意味不明的眸光,心下紧张了些。
软声解释道,“主,我不会碰到您的,我只是向帮您清理,您若是不喜欢,我也可以换种方式。”
陈清焰却兀自捏起她的下颌,凝视她,答非所言,“昨晚高了几次?”
徐晚时一怔。
心脏中像是骤然多了样东西,蓦然蹦跳起来,她尽量保持平静,却难以掩盖声音中的紧张,“一……一次都没有,是主您……您不许我……”
陈清焰沉默,一只手伸到她的下体处,双腿粗鲁的分开她细直白的大腿,手指在抑制器上摆弄几下,猛然把
她小
内的工具拉扯出来。
那东西从滑腻的小中钻出时,器
上还带着一丝她的
夜,她唔咛一声,折磨了她一晚上的东西终于被取了出去,顿时觉得仿若解脱了些,“主
。”
可下一秒,陈清焰却忽而往她体内探进叁根手指,没有丝毫准备,径自摸到了小最
的褶皱处,揉摁上去。
徐晚时蓦然瞪圆了眼睛。
饶是昨晚已经被那东西折腾了一整夜,她的小仍然是紧致,如今骤然被男
的手指探
,小
被骤然撑开,疼痛与快慰齐飞,让她再也稳不住声线的颤抖起来,“主,主
……”
陈清焰紧盯着她,不忽视她脸上的每一分变化,只问,“几次?”
徐晚时攥紧了拳,陈清焰叁根手指撑满了她的小
,她颤声回,“真的一次也没有的,您饶了我吧,我不敢欺骗您。”
陈清焰冷笑,“是吗?”
沉下眸子,她身体
处的手开始蜷紧,那样子,像是要把整个拳
塞进来!
徐晚时的小此刻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撑的她快要站不住,她慌了,双手去抓陈清焰的手,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一次!就一次!真的没有再多了!”
话音一落,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对着陈清焰撒谎了。
高抑制器着实厉害,她昨晚在陈清焰门
跪了半宿,又回自己的房间琢磨了半宿,最终还是找到了打开办法,撬开了抑制器后,让自己屡次得不到释放的欲求纾解了一下,这才重新戴了回去。
陈清焰的手从她的小内抽出去。
下一秒,她不管不顾的在陈清焰身前跪下来,也不管怎么样被淋浴水花打的喘不过气来,“主,我昨晚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陈清焰眸光极沉,睨着跪在腿边的片刻,问她,“这一次你说怎么办呢?”
“再跪叁天。”又说,“继续戴抑制器,叁天不会高,直到主
满意为止。”
陈清焰不语。
她猛一咬牙,“主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陈清焰笑了,低下身,抬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眸,“下午跟我去见寅寅。寅寅手边缺,下周开始,你去照顾照顾她,许久不见,她想你了。”
徐晚时蓦然抓紧了自己被浸湿的衣角,一用劲,一团水花,耳边尽是轰鸣的水声,水汽钻她的眼角,湿涔涔的。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寅寅大名徐寅寅,是她的亲姐姐。
当然,现在还有一个她再也高攀不起的身份——
——陈清焰的未婚妻。
也是她未来的主
。
按照她母亲的话,徐寅寅是徐家的希望。
正因为有徐寅寅,连她母亲在陈家的子也稍微好过了一些。
陈清焰属于陈家家主中老年得子,上面还有叁个姐姐,在家中备受宠,也早已经被陈老钦定为陈家继承
。
按理说,这样的身份,选妻子本该是严格的。
多少上流家庭的名媛小姐踏陈家家门,都未能得到陈清焰青眼,反倒是某一个盛典上,陈清焰反常的拉住徐寅寅的手,向所有
宣布这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宣布结果时她也在现场,正卑躬屈膝的为他倒酒,听见这话,手中的酒水不稳,有一滴洒落他的身上,为此受了不小的惩罚,也见证了那场引起轩然大波的世纪宣告。
盛典是不欢而散的。
陈家老爷子从小到大就没对陈清焰红过脸,当天晚上发了好大的火,把叫进书房盘问了半个晚上,但依旧没有改变陈清焰的决定。
他少年老成,从小拿主意惯了,做下的决定家里无敢置喙,后来听家里下
说,陈清焰只给了老爷子一个理由。
他说,徐寅寅小时候救过他的命。
她跟徐寅寅,都是陈家家的
儿,但是同母不同命。
小时候,按照陈家规定,徐母需要选一个儿送去调教岛,徐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她在岛上生不如死的度过了叁年,她姐姐则是在陈家的资助下像正常
家的
孩一样上学读书。
叁年后,她被陈清焰选中成为陈家继承的私
,徐寅寅成为陈清焰未婚妻。
按照旁的话说,这都是命。
徐晚时用手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闭了闭眼,她哑声应,“下午,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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