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宋岑陪程念念去书店买参考书，因为假
多，店内空间不大，程念念便让宋岑先去外面等。等她结完帐出来，却看见有个陌生
生在跟宋岑说话，好像很亲密的样子，那的手甚至勾上宋岑的臂膀。
程念念怔怔地站在原地，上次那位学姐拿给她的照片在此时又窜
脑海，要说不在意是骗的，没有任何一个生看见自己的
跟别有亲密行为却依然忍气吞声。
从那之后她一直很不安，此刻又撞见这刺目的画面，一
醋意波涛汹涌地袭来，压抑的绪终于忍不住
发，鼻腔发酸，眼泪无预警地滑落，像是憋了许久，落珠似的不停地掉。
当时宋岑站在店外等程念念，俊秀的长相引来不少路侧目，突然有个生来搭讪。
「一个吗？」
「不是。」宋岑很习惯有来向他搭讪，低
滑着手机，连眼都没抬。
「在等谁啊？」
「朋友。」
通常说了这个词以后，正常就会识相的离去，但这个生似乎不死心。
「你长得好帅喔，是明星吗？」
宋岑蹙眉，明显感到不耐，已经懒得搭理她。
「要不要互相留个电话，
个朋友？」那讲话愈凑愈近，宋岑被迫闻到刺鼻的香水味。
「走开，别靠我这么近。」语气冷到极点，宋岑往旁边挪了几步。
「不要这样嘛！」孩勾上他的手臂。
霎时，宋岑馀光瞥见熟悉的影，转却看到程念念站在一旁哭得伤心，立刻用力甩开对方缠的手，狠瞪一眼，「滚开。」
宋岑快步走到程念念的身边，错愕地，「你哭什么？」
程念念哭个不停，抽抽噎噎的，「宋岑，你在玩我吗？」
他愣住，「……什么？」
「从一开始往，大家都说你在玩我，可是我不相信，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可是、可是到现在，我们往个月了，你从来没有说过你喜欢我！」
听见她带泪的指控，宋岑如鲠在喉，说不出一句话。
「我们约会时你也总是想着要做那种事，还限制我不准跟其他男生说话，那你怎么可以跟其他生说话？我难道是你的玩具吗？玩腻就要把我丢了？是不是就要抛弃我了？」
她满眼水光地瞪住宋岑，哽咽质问：「我对你说了那么多次喜欢，说了那么多次
，你连给个回应都不肯，宋岑，你有喜欢过我吗？你是不是真的在玩我？」
字字句句像刺一样扎在他心，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念念，我……」
「我已经受够只围着你绕的自己了！」她近乎歇斯底里地低喊。
听到这句话宋岑也被激怒了，心里腾起火来，吞下原本想解释的话语，
是心非地嘴硬。
「如果我说是的话，怎么？你要离开我吗？」
宋岑咬了咬牙，「程念念，别忘了，当初是你追的我，是你提的往，我们往第一天不就跟你说了？你可别后悔啊。」他眯起眼，讽刺地，「难道现在真后悔了？想分手？」
她的心彻底沉下来，抹了抹眼角的泪，「宋岑，我累了，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放过我吧。」
像是她说了什么荒谬的话，他突然笑了起来：「放过你？」
冰凉的指尖抬起她下
，拇指摩娑着唇瓣。
「是你该放过我啊，嗯？你看，你这张小嘴这么湿，这么软，跟下面那张嘴一样。」意味
长地停顿了下，轻佻的语气暧昧又恶劣：「你不是每次都紧紧含着我不放吗？」
宋岑被怒气冲昏了，薄唇吐出无的字眼，「我是在玩你又如何？你不也被玩得挺爽的？现在反而怪我了？」
被他下流的言词惹得面色赤红，程念念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掌，清脆的声音响在耳际，宋岑的脸偏过去，嘴角渗出了血丝。
舌尖舔了舔唇角，血腥味在腔蔓延，宋岑不怒反笑，「看来我们念念大胆了，都懂得赏男掌了啊，嗯？」
程念念气得发抖，指甲用力地陷进手心里，唇瓣泛白。
「当初是你来招惹我的，你爽完了就打算拍拍
走？」他的眼冷下来，声音凉薄，轻蔑地笑了，「想走？也得等我玩腻了再说啊。」
她绝望地闭上眼，晶莹的泪水无声无息滑落。
「宋岑，你还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唔，什么时候呢？」宋岑看她哭得漂亮，假意的故作思考。
他嗤笑一声，「说不定一辈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