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妹妹的心吗?”将埋的指拿出,沿
唇往腿根上抹津
,极具挑逗与诱引,“…还和别
做春梦?”
梦而已,又不是真的,但她很计较。
沉星河脆将
压下,“那…我们还是特别好的朋友吗?”手指放在
唇外拉扯,捻着
蒂放大刺激,迫
侧过
后,又往里探,“…嗯?宋医生?”
关系决定你能探一个
的身体几分。
朋友?绝无可能。
别过的被
用手扶正,宋清梦意识沉沦,往上抬腰,让她探
自己的身体,用贴合和沉
代替回答,专心做朵妩媚的花,勾引只为她而来的蝴蝶。
沉星河手指一节一节的沉,按压着她
道里最敏感的点,宋清梦勾起腰想躲,但腰被
扣得死死的,“…嗯啊…慢点…啊…啊……”伸手去抓
的腕,试图让速度缓下来。
床上已容不下任何场景。
潜处的指,淌满水
的被单。呻吟不止的腔喉,
漾着,冲
耳膜。身体几乎凝止。点亮,又熄灭。快感像烟
上那颗红色的眼睛,稍稍用力吸允,便会充血,透出最抢眼的红。腰肢像柳叶一般来回
着,停摆颤栗的那一刻,沉星河满意极了,满意到想再来一次。
不等缓过,换了指套,又急着缠吻上去,“…姐姐…再做一次…”
“…等……”噙动的嘴唇被无休止的吻缠住。
谁会等?
就不要等。
谁会在合时去想开始和结束?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