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住么?”汗水蓄上额角,鼻尖紧贴在
发里,贺昭咬住她耳垂。『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受得住——”徐锦融折起腿,难耐地摇
,夹紧他的腰,脚尖蜷缩,“你小心一点——”
一手捧着她脑袋,一手箍住她后腰,床榻的晃动幅度渐大,她喘气似离水的鱼,所有的力量都箍在他肩背上,齿间声音抑制不住,断续起伏。
“你知道我,”发烫的吻不住落在她额前,无法掩饰的
欲里透出浓浓疼惜,“我最小心你了,”
“……一直都是。”
贺昭想起早前在平京,徐锦融还住在宛王府里。一次下了太学,回府的路上,经过闹市,忽有
横冲出来,把她的马惊到,她稳住马的时候,一只匕首扎进了她的腿。
急奔回府的马车上,他牢牢绑紧她受伤的腿,但失血过多,她勉力维持,仍是快要失去意识,他不停叫她,好久才勉强能应上一声。剩下的路程他紧紧抱着她在怀里,红着眼睛狂吼马匹再快一点。急奔回府,王府里的大夫和随后赶来的御医很快挤进屋子,水泄不通。他被隔绝在外,等御医出来说已经无事了,才能进去探视。而还是有那么多
来,连启安帝也匆匆来看,即刻决定叫她先
宫给太子伴读,待刺客肃清,再当别论。
晚上来
都走了,她睡得很沉。直到油灯熄了,只有他守在旁边,好像当初在堰
城以北的黑暗荒野。那时他就一直想,要是一直这样,只有他们两个
就好了,所有要伤害她的
都不复存在,也没有拦在他们中间的
。只有他们两个。
白
再来,临正午,铁匠铺子刚开不久。贺昭回
看,里面屋子那
的斜榻上,徐锦融侧身躺着,好像又睡着了。
手中准备打铁的器物于是又放了下来。还是等她睡好了吧。
但没过多久,一行
马停在了铺子前。
“开张不做生意,你们这
子,过得下去么?”元坤帝立在铺子前,往里端详打量着,语气平平。
“不劳费心,”
贺昭看向外
,抬手继续拆下窗格上的挡板。村子里外
本来就少,这样阵势的来
更少,经过的村里
都不免往这边看,有的甚至远远地站着看。他心里不免一阵烦躁,“想要引
注目,劝皇上还是回平京,有的是
围着转。”
元坤帝笑笑,上到前来,看着铺子前挂着的打铁用具。
“有些
哪怕忘了所有的事,也改不了本
。当惯了世子爷想隐居乡间,是你的事。但有
生来就喜欢往高了站,非得叫别
不得不认她的本事,想来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你也不会不知道,”贺昭面无表
,“公主,王妃,皇后,这样的
看不上。”
元坤帝这会儿脸色确实有点儿难看了,冷笑一声,“对,就看得上纤秀白净,抢不了她风
的漂亮公子。”
当的一下,元坤帝看向贺昭砸在铁锤旁的拳
,顿了一刻。
要待打铁,贺昭此时粗布袖子挽得高,长臂宽肩,立在那里体势凌
。后面装扮成寻常侍从的侍卫虽然依着吩咐没有靠近,但此时也都暗自蓄了架势,准备随时发力。
“我说的是军械大臣,”元坤帝吸了
气,“我没别的意思,你们都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行了,”
贺昭打断,想到这里更是目光寒厉:“既不是为此,你还想如何?当初军械部署足够你十余年之用,如今也没有
再多分功绩。”
“……我怎么欠的,就怎么还。军械大臣总归换谁都坐不了,她这么些年也一直想要。”
“那是以前,”他面无表
,“她已经说了,不感兴趣,”
“——我要她来看,我只要她看一看,”元坤帝忽然略拔高了声音,面庞微微涨红,“看我如今治朝,看一眼如今的平京,不行么?”
“不行。”
“你——”
元坤帝似乎也怒了,上前一步,贺昭无动于衷,也待出去,身后便传来话声,
“大早上的,吵什么。”
众侍从于是纷纷住脚,原地向外看天。徐锦融走出来,看见这场景,更是眉
蹙起:“皇上怎么还不回。”
元坤帝冷笑一下:“朕的江山,朕
待哪儿就待哪儿。”
……好端端的突然发什么官威:“可是我们还要打铁做生意,村子里
都给吓跑了。”
“……”
徐锦融抬
,贺昭揽过她身后,靠近一点,
“睡好了?”
“嗯。”
接着出乎意料地,她睁大眼,眼看贺昭俯身,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还困,就再休息会。”
“……”
不管私下怎样,在有旁
的时候,贺昭多少还是个规矩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从微微的窘迫中回,狐疑的视线看向已经别开眼去,面色僵硬的皇帝,但贺昭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
,毫无羞赧。
徐锦融顿了顿,点点
:“你继续,不怕吵到,我回后院休息。”
铁匠铺照常开工。元坤帝待一会觉得无趣,便冷着脸走了。
一行
走到村
,却见守着马车的侍卫在车前坐的有点局促,走到近前,才发觉原来不止他自己坐在那里。
“皇上,”徐锦融坐在侍卫旁边,驾马车的位置,眯着眼避开有点刺目的
光,“要不要送你们一程。”
“锦融,”
元坤帝没想到徐锦融自己主动过来,忽然有一点激动,走上来停在马前,示意侍卫走开:“你来做什么?”
但侍卫下来的时候,袖子里什么东西松动了,哗啦啦掉出来一截。徐锦融一看之下,脸上所有表
都收了起来。
那是一截看得出来经过
心制造的
钢锁链,显然一旦套上,便难以脱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