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
舒笑无心去
究她是出于自愿还是愧疚，拇指抚上路暖柔软嫣红的唇角，一分分捻平。面无表
的想：她笑得真难看。
仅仅是见到她稍显落寞的，攒动在心
的郁忿便消散大半，
不择言的悔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可他也的确无法拒绝路暖伸出的手。
那一刻起他知道，他将是她的裙下之臣，且永远如此。
舒笑半垂眼帘，掩下黑色眼珠鎏转的易碎感，沉默着跨近一步。
单膝压住裙褶，慢慢抵着向前，
开路暖闭合的双腿。
她一声不吭地纵着他，直到前行无路，腿根两侧的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贴在他硬实的骨骼上，她终于仰看他，仍是不放心：“你真的退烧了？”
嘲弄的嗤笑先行，讥讽的回答紧随其后：“路暖，你这些年在外面没碰过男
么，连发烧和动都分不出来？”
路暖这才反应过来，想到不久前自己的一惊一乍，顿时窘迫得面红耳赤。
舒笑却误以为她是联想到了其他什么旁，像是吃了生柿子，呛了满的酸涩。他知道它们来自哪里，曾经站在道德高地对顾海成言之凿凿的信条，在路暖面前不堪一击。
他的确是双标，是无耻之尤，都已经烂到了泥里，又何必装什么好。
五指攥紧，少年气的
致五容如乌云沉下，冷声道：“把衣服脱了。”
脸早已丢尽，也不在乎这点了。
路暖呼吸气，软榻毛衣穿了又脱，露出珍珠灰的缎面内衣，在灯光下折
出流光般的华彩，却仍是不及包裹其中的浑圆。薄薄的肌肤仿若透明般，青的紫的红的脉络隐现白雪之下，是棉花，是云朵，是一切轻和软的具现。
缠的视线化作缕缕银丝将她包裹，路暖无法抑制地羞赧，小臂倾斜着往上试图遮掩，却被舒笑一把捉住，引导着往他的腰间落下。
“还有我的。”
岩浆般炽热滚烫的欲滚在喉间，低沉的沙沙声扬进她的耳道，迷了她的智。
事后路暖也迷惑，当时的她怎么如此轻易就晕了，竟真的上手解开松松打结的裤绳。宽松柔软的家居裤一落到底，一大团鼓鼓囊囊差点撞到她脸上，圆柱状的
身伏在最前，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滑动，隐隐要探出来。
路暖再下不了手，脑一热，求饶般在舒笑瘦的腰腹落下轻如鹅毛的吻。
猝不及防的酥酥麻麻自尾椎骨烟花般散开，舒笑忍不住闷哼出声，天生白皙的肤色泛上绯红，像是天色薄白时地平线绘出的最淡的一笔。
路暖显然也颇为意外，眼睁睁看着杵在身前的色内裤前襟洇出拇指盖大小的痕迹，再抬，半遮半掩于发梢间的薄软耳垂凝成了两颗
血石。
原来他也不是全然从容不迫，她紧张忐忑的心略微松弛，眼中
起笑意，皱起一池的波光粼粼。
而后夜色笼罩，星星点点的光亮自指缝漏下，舒笑以掌为幕，遮住那双让他恼羞又难耐的清亮眸瞳。
掌心轻轻施力，路暖顺着他往后仰倒，蓬松的鹅绒被轻巧地捧住她，包裹着她往下陷。
视觉被剥夺，触觉的灵敏度更上一层，拂在她身体间的那只手带着风游过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际，在高高耸立的圆弧处迟疑片刻，转手
被褥与肌肤紧密贴合的缝隙。
束缚被解开，两团蜜桃状的
颤巍巍跳出，然而体解放带来的自由舒坦没有持续几秒，另一种意义的束缚接踵而至。
黑暗中，她能感受到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雪团在他的掌心变幻成各种形状，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温热
湿的触感碰上顶端红樱，她忍不住吐出一声幼猫似的娇吟。
大概这声音让她羞耻，之后任他如何舔弄、吮吸，还是整个吞下，锋利齿尖收着力道啃啮，她都咬紧下唇，没有漏出一丝声响。
舒笑也发现了这点，他吐出被含弄地红肿发硬的蓓蕾，留下一圈晶亮水迹。
小啄米般的轻吻沿着唇边探下，路暖偏躲着这接连不断的麻痒，贝齿松开，舒笑乘机叼起她饱满厚润的下唇研磨舔舐。
鼻尖点着鼻尖，他哄着她开：“别咬，我想听你的声音。”
“嗯哼……”路暖软软应答，鼻腔逸出的闷哼让舒笑全身窜过电流，他压低身子贴紧另一具柔软，早就挺硬的胯下在
间难耐地上下磨蹭。
欲求无法得到释放。
粗重急促的呼吸绕在耳际，舒笑松开手，乍然重获的光明让路暖颇不适应，频繁眨动的眼中泛起水光，迎上那双被欲充斥的黑眸——眼尾飞红，乌黑浓密的卷睫像是被水洗过，根根分明，上下翻飞间带起一汪春水。
自醉，也勾。
路暖难以自持，没想到自己也有被美色所迷的一天。
她微仰起，先是把轻柔的吻印上那双让她难耐的眼，感受到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刮蹭在自己脸颊，她忍着痒意逐渐下移，双唇贴合，暧昧的喘息消散在唇齿黏连的“渍渍”声中。
趁着路暖被灵巧的舌尖刮弄搅和得晕晕脑之际，舒笑一只手径直往下，手指扒开障碍抚上柔的软，感受到些微的黏湿。
在路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面上浮现一丝极淡极轻的笑意，这场他要来的欢愉终于不再是他一个的独角戏。
但还不够，他仍记得初次急切进时给路暖带去的发疼发青。
吸取教训，他两指并作一指在缝间磨蹭着沾湿些许，挑开缝隙缓缓挤进，温暖蠕动的紧紧钳住他，抗拒着异物侵。
“路暖，你放松些……太紧了。”
被咬红的唇瓣微张，新鲜充沛的空气灌，路暖后知后觉地听从耳畔低哑迷离的声音，却不知要怎么放松，身体短暂地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有自主意识般将舒笑劈开的手指夹得更紧。
舒笑“嘶”了一声，漆黑的眸子加，对上路暖蒙了层水雾的晶莹双眼。
嫣红的唇再次俯下，将她无意中流下的涎
风卷，像是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般一刻不舍得离开。
手下的动作未停，他穿过层迭蜜蕊，循着印象在甬道处四处点火，路暖急促的喘息逸出哭腔，拱身想要逃离过分的刺激，呜呜咽咽地求饶：“阿、阿笑，我不行…你别……啊”
这过激的反应却正中舒笑下怀，记忆重复加，他模仿着真正的媾快速抽，同时重点关照着那处，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碾压着剐蹭，重重快感一层迭上一层，电流从下至上窜过脑海，蜜浇湿了手指汩汩而出，顺着缝隙延至
瓣，给色的被套绘上
靡的图形。
舒笑抽出手指举到眼前端详，透明的黏挂在指尖拉扯出长长的细丝，香甜的麝香丝丝缕缕飘进鼻腔，搅浑了他最后一丝清明。
被他强行压制住的硬痛渴望更甚，他脱下身上最后一点遮掩，胀成紫红色的粗长颤巍巍现身，蘑菇被晶莹的体打亮，看上去愈发不好惹。
他无视路暖脸上一闪而过的害怕，抚着
器对准窄壶缓缓推进，同时箍住她纤弱的腰身将她拉下，两相对进，直至严丝合缝。
重回念想已久的故地，舒笑只觉浑身的毛孔舒缓张开，满足的喟叹拉扯出长长的一声，有别于路暖夹杂着闷哼的惊呼。
甫一进去，舒笑就被层层皱褶吸得皮发麻，路暖的身子被他扣着往下滑，半是腾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