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在一旁见他不声不响、不紧不慢,而自己的主子又一副不打算开的散漫态度,不禁有些着急:“青阳先生,我家少爷到底怎么样,您倒是给个准话呀。”
青阳看了看这主仆俩,最后将视线落在向来处变不惊的安公子面上,轻笑道:“那得问安大自己了。”
安寻悠抬看向他,眼中已有少许不悦:他要是知道还来这儿
什么?
青阳立即作揖赔罪,正色道:“蛊毒太过冷僻怪异,我中原地区对其考察甚少,因此可参考的医书寥寥无几。至于太傅大之前遇到的
蛊更是传说之物,小
在此之前从未遇到过,所以现下也不好断定蛊虫死后是否会遗毒宿主”
“说了半天您也不知道呗。”近竹颇为失望地叹了气,被安寻悠一眼扫过来,连忙向青阳点
赔礼。
“小只能说,太傅大
体内并无蛊虫,至于是否有
毒残留中毒者是大
您,自然以您的感受为先,小
不敢断言。”青阳恭恭敬敬地写好了一张药方
给近竹,“既然您感觉不适,小
便给您开个安加祛毒的方子,您且用着,小
这里会继续查阅医书,争取早
找到彻底根除
蛊的办法。”
“多谢。”近竹珍而重之地将药方收了起来。
“有劳。”安寻悠点点,起身离开。
青阳瞧着那高洁不沾世俗的身影,心中无奈叹了
气:他要怎么说其实安公子体内并未发现有
毒残留?罢了,就算他指出来,那主仆俩也未必信。
只是此事若被摄政王问起来,他还得据实以告才是,免得后真出了什么兄弟阋墙的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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