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
繁星食指点在南风的心位置上,“有我的气息。”
“哈。”南风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什么意思?
“这个东西送给你。”繁星说着,手一反转,一片散发着幽幽光芒的叶子出现在她的手心,那叶子似玉非玉,整片柔和的淡绿色,“它叫月华,请替我保管,他会懂我的意思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南风越发的不明白意思。
“开始吧。”繁星看着东边泛白的天空,“太阳就快出来了,错过这个时间,就来不及。”
此刻妖怪酒肆内。
秦楼一身清冷,目光锐利的看着柜台后面的。
“南风到底在哪?”
因为南风出事几次,秦楼特意为南风设了一份长命牌,只要牌不碎,她就好好活着,若是牌碎,她就有危险。
现如今长命牌直接碎,他不得不灵魂脱壳来黄泉找月。
他推演无数次南风的命格,竟然一无所获。
根据上次月给他的古籍上记载,有三类是推演不了,一者三界之外
,二者大气运之
,到第三者的时候,古籍后面的东西却没有,似乎被毁掉……
“去她该去的地方而已。”月漫不经心的回道。
该去的地方?
秦楼心里揣摩这番话,并没有急着问什么。
“要不要陪我喝一杯?”月提出一坛酒,彼岸花酿造而成,他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忆殇。
秦楼沉默片刻,走上前算是同意。
两谁也不再多说话,你一杯我一杯,慢慢喝起来。
酒肆挺多魔物,偷偷瞧着柜台前的热闹,但是没敢上前打扰。
月此刻的样子太让捉摸不透,眼中的
鸷让
胆战心惊,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
。
“我记得初次来这里,你说我是故。”秦楼慢慢说道。
当时他来黄泉路上追魂,正好瞧见南风,那个时候南风手拿着一把菜刀,看起来傻乎乎的,他一见着南风就惊讶一番,黄泉没有活,他却从南风身上感到活
的气息。
那会他还以为南风是个什么妖怪。
谁曾想到两个的缘分就这般开始。
月慵懒的抬起眼皮,在秦楼的脸扫视一圈,“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一个故事。”
“洗耳恭听。”秦楼边说边给自己灌一杯酒。
“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吧,反正具体时间我不太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年轻,也有一个喜欢的,我对着四海八荒许诺过,要保护她生生世世,可惜谁曾想到……”月说到这里嘴角带着一丝的冷意,他以为时间会慢慢的让他忘记一些事,可是有些事根
蒂固的藏在脑海里,在午夜梦回时,让他惊醒过来,夜不能寐,心不得安。
“一场瘟疫,把所有的事都打了,族为了自己把天梯都给斩断,地府也为了自己把鬼门关给封闭,只留有
间成了炼狱。”
“其实生死对我并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跟她在一起,地狱也是天堂,后来妖族退到了山老林中,瘟疫依旧蔓延而去,所有妖族都心恍惚,就我一个
整
在山林游
,就有那么一天,看见一个怪的
,穿着怪,举止怪,想法也很怪……”
月渐渐陷回忆里,“不过怪多了,反正正常了,她带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她说这些都是
间稀松平常的东西,我从来不知道,
间还有这么多有趣的东西……”
秦楼听到这里沉默下来,所以月对间的东西这么感兴趣,原来是从那会开始的。
“我记得当时还遇上三个,一个巫
,一个武士,还有一个染上瘟疫的小
怪。”
说到怪的时候,月冲着秦楼一笑,伸手比划一下,“就这么大一点的样子,跟你长的一模一样,那孩子对那个怪的
很是亲近,还说要努力成
,哈哈哈,多少
怪想要成仙,他偏偏要成
。”
秦楼没觉得有什么好笑,很是平静的说一句,“因为那个是
不是。”
月此刻才的看他一眼,“对,那个孩子也是那么说的。”
“后来呢?”秦楼问道。
“后来啊……”月把剩下的半坛酒全部喝下去,眼中带着恨意跟痛楚,“后来我发誓要保护的,为了保护三界生灵,牺牲了自己,哈哈哈……”
月说着说着狂笑起来,一滴眼泪不知道何时滴在了柜台上,多狠的啊,连赴死都瞒着他,她怎么狠的下心,用自己的灵魂祭天,用心
血来浇灌泉水,用法力把自己分解在水中,连一丝的东西都为未曾给他留下。
他的就那么在他眼前消失,从今以后,四海八荒,碧落黄泉,再无她的身影。
仿佛天地间从来没有她的出现。
那一刻,他简直疯了。
他恨啊,恨繁星的决绝,恨族地府的不作为,所以他杀上了天,闯了黄泉,只为闹个天翻地覆。
既然他的
都不在了,世界再无存在的意义。
最终他还是落败,他的真身被锁在无妄海的处,从此以后,除了黄泉他哪里都去不了。
为了化去他身上的怨愤,地藏菩萨去渡化他。
后来,他才彻底的平静下来。
“唧唧~秦楼。”白毛团子从后院进来,一下子就看见秦楼,瞬间惊喜的朝着秦楼扑过去,“秦楼,风风被月送进时空,我本来也打算去的,但是时空把我弹出来。”
秦楼低看着白毛团子,然后把它抱起来,他把白毛团子放在柜台上,如果月的这个故事是真的,月在少年时代遇见南风,可是南风却是他现代送过去的。
这是因果循环吗?
“南风会回来吗?”秦楼只关心这个问题。
“会。”月点。
“南风是吗?”这次秦楼是直视着月的眼睛。
两个男,视线相撞,谁也不肯移开目光,月挑着眉
,嘴角挂着邪气,他自然从秦楼眼中窥探到他的内心,也或许可以说,秦楼本来就打算把内心的想法给他看。
他给秦楼的那本古籍里,记载不少禁术。
其中就有一种叫做偶术,它是一种
为制造的
,没有前世,没有今生,生死薄上自然不会有她的名字,她投不了胎,也
不了
回,但是这种
不老也不死。
只是偶术,也是一种逆天的存在,从古至今还未有成功的案例。
“你很聪明。”月夸奖一句。
秦楼的瞳孔一缩,绪开始剧烈的变化。
白毛团子完全不懂这两这说什么?
“告辞。”秦楼果断的站起身,准备离开。
月又提了一坛酒,看着秦楼的背影继续喝着,“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走到门的
突然停下来,“不管她是谁,我娶她的心从未变。”
这次到月顿住,“还以为你变聪明,原来还是跟以前一样蠢。”
只是这话里,藏着他都不曾察觉的羡慕。
若是那还活着,他也不管她是以什么样子存在,定然如珠如宝的护着
着。
“那个孩子最后怎么样?”临走之前,秦楼问了一句莫名的话。
“他说到做到,转世为。”月看着他。
秦楼听到这里忽然笑了,很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