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珩的尾绕着她的脚踝,打着圈儿,见她好像怔住了,他略略朝着她凑近了一些,声音微哑地在她耳边说着,“姐姐明白了吧,那两个
,是曾经的我们。”
少玩尾
玩得很开心,她枕在沈珩腿上,腿间夹着尾
,手指不停拨动着鳞片,又轻轻哼唱起了菩萨蛮,她忽然问道:“阿珩,瑜瑜问我为什么天天唱这个曲子,我不懂。”
沈珩像是摸猫一样,温柔地抚摸着她一浓密的鸦翎,听到她的话,顿时顿住了。
“哪句不懂?”
“全部。”少仰
望着他渐渐发红的唇,眼里亮晶晶的,充满着求知欲,“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可能会被,大家可以早点来看,晚上九点更新。
第35章
少一缕柔软的乌发不小心黏上湿红的唇角,被少年轻轻拨开,绕在指尖打着圈儿。
她伏在他膝盖上,温顺得像一只猫儿,睫毛如同沉睡的寂鸦,乌泠泠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带着一种天然而又纯真的媚意。
沈珩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将掌心覆盖在她眼皮上,珍重又颤栗地感受着那种细痒,他说,“意意,那首菩萨蛮讲的是我们。”
“我和阿珩?”她顿时来了兴趣,腿心夹着他的尾,小腿轻轻蹬了蹬,“要听!”
他垂眼看着她,眼里黑浓浓一片,一字一句道:“鸦翎轻亸松拢就,泠泠弦拨纤如蔻。月影绕歌台,美逐雾来。这两句是夸意意长得漂亮,
发宛如漆黑的鸦羽,涂着蔻丹的手指纤细,轻轻拨弄着琴弦,月亮的影子在台阶上徘徊,意意像是一阵雾一般出现在众
面前。”
“哇!”少眼睛瞬间弯了起来,甜美又娇憨地说着,“阿忆好漂亮!”
“嗯。”沈珩眼里也不自觉带着笑意,指尖落到她耳珠处,细细拨弄着。
她怎么可能不美?她可是国最为尊贵的帝大
,这世上所有红尘声色都抵不过她垂眸一眼。
“然后呢?阿珩在哪里?”少一直盯着他看,眼纯洁,不带半分杂志,却让他觉得有种可耻的罪恶感。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说下去,“背灯红泪堕,玉足蹑金琐。这句描写的是意意在背着灯流泪,因为……”他的手指忽然在她细细的脚踝处描摹比划着,声音变得喑哑,“有用黄金打造的枷锁,将意意锁了起来。”
那个便是他。
从此,帝大
变成了妖龙的禁·脔,他为她打造了最
美的牢笼、最华丽的枷锁,困住她,让她终于成为他一个
的。
可即便那样又如何,他依旧什么都没得到。
阿忆抬腿踹了踹,有些生气,“哪个坏蛋把阿忆锁了起来?”
沈珩侧过身子来,亲吻着她圆圆的脚趾,“是我。”
她痒得咯咯笑,一边扭动,一边扯着他尾上的鳞片,浑然不觉自己拿捏着少年最敏感的地方,“阿珩大坏蛋,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
少年眼里不知道闪动着什么绪,好像懊恼,又不完全是,他的声音变得很轻。
“因为,太喜欢意意了,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把你藏起来,这样谁都不能觊觎了。”
他的气息有点不稳,尾的鳞片竖了起来,难耐地在她肌肤处摩挲游走,发出哆啰啰的声响。
她痒得腿下意识将他的尾夹紧,嘟囔着,“大尾
不乖!”
“至于,娇宠誓平生,无恨不成。是在说,阿珩一直对意意百依百顺、千般娇宠,可是,意意,你天生灵窍未开,什么都不懂,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又有多想被你喜欢。”
以至于,他为这求而不得癫狂,想到这,他心里突然冒出极端的恨意来,是太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却从来得不到而产生强烈的恨意。
他的手忽然紧紧扣住了她的掌心,尾紧紧缠住了她的腰,甚至恶劣钻
她贴身小衣,游窜到上面那株垂坠而下的樱桃枝上。
春光尚好,娇吐红蕊。
他俯身,唇贴在她耳珠处,带着一种令颤栗的气息,喃喃低语,“意意,你喜不喜欢我?”
身体好痒、心在发烫。
她看着他的眼睛,觉得阿珩此时此刻又变成那个要把她吃掉的怪物。她有点害怕,又莫名有点难过,就好像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种境地。
黑鸦鸦的睫毛不自觉沾上了湿意,小声道:“喜欢。”
他眼里的暗色分毫没有褪去,反而带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感,“比尾还要喜欢吗?”
她偏看着流窜到她心
作
的尾
,犹豫了一瞬,不知想到什么,心尖都在颤抖,“都喜欢,尾
阿忆可以玩,阿珩漂亮。”
沈珩没说话,却一咬住了她的耳珠。
有什么分别呢?
她依旧把他当成玩具,从不肯施舍半分意,他不过是她豢养的狗,他的存在从
到尾都是为了取悦她自己。
少年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突然道:“你不是阿忆,是意意,一心一意的意。”
她错愕地望着顶垂下来的流苏,下意识跟着喃喃,“意,意?”
那凭什么呢?
他要看她为他堕落,为他沉沦,被他掌控。
他要将她悬在欲望的蛛丝上,上不得、下不去,只有他可以将她解救。
他忽然解开她脖子处的扣子,唇在她娇的肌肤流连,尾
却藤蔓一般缠住了她的腿。
轻轻拨开贝类的壳,将纯洁的珍珠染上污秽的颜色。
他说,“意意,你喜欢的是阿珩这个,对不对?”
她想要挣扎,却动弹不了,声音变了调,如泣如诉,手臂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颈,好像溺水之抱住浮木,“阿珩……”
他微微仰,眼里好像有野火在燃烧,然而脸上又摆出温顺的姿态来,可怜兮兮道:“意意,说喜欢阿珩好不好?”
她鼻间发出闷闷的声音,牙牙学语一般,“喜欢……阿珩……”
“不够。”他亲吻她的唇,扶着她纤细的腿缠住自己的腰,尾肆无忌惮地游走,“要说
。”
声调分明是欢快的,可他眼里的野火越烧越烈,好像要把她骨都给焚成灰。
带着一起毁灭的绝望。
少心
一阵钝疼,轻声道:“
,阿珩。”
那就做吧。
就像他把她囚禁在身边的夜夜。
否则,要怎么证明呢?
只有将她一点一点拆解、蚕食、吞腹中,才能让他不那么患得患失。
他这么想着。
瞬间,她的小腹都被火焰吞噬,火星从骨缝里钻了出来,不断扩大,将她彻底淹没,她身后的不是鸳鸯戏水的锦被,而是无穷无尽的烈火地狱。
她有点害怕,猫儿一样叫着,“阿珩……阿珩……”
床上的银元滚落到她掌心处,她觉得很难受,心又胀又疼,难受得快乐都好像在凌迟,唇齿之间含住一枚,泪珠不停滚落下来。
脚腕处的铃铛一阵又一阵响。
窄窄的一条缝隙,流泻着外面声色犬马,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黄鹂宛转娇啼。
寻意意却偏过靠在衣柜壁上,与郦珩平静地四目相对。
少年眉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