炅洙这才松开她,揽住她的腰:“没事了。”
一片狼藉,衣衫不整,热风吹不汗淋淋的身体,腿间黏腻腻,手心还有残余的白色
体,这场补习
靡得触目惊心。
阮厌好半天才缓过,第一反应抽了纸巾把手上的东西擦净,窗外风闷热,把她眼前的试卷卷起一角,阮厌看了一眼,回
就拿笔扔他:“小纪少爷!”
谈恋后阮厌不好全名叫,但昵称不好起,太
麻的又叫不出
,最后就随着家里的佣
跟着叫少爷,纪炅洙听着新,以为她生气了,摸摸她的
:“我以后注意尺度,厌厌不要生气了。”
“不是啊。”阮厌指着桌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弄到我试卷上了,你让我怎么做题?”
纪炅洙诧异得挑眉,果然见纸面几点色,暗道糟糕,赶紧把卷子卷起来扔到别处:“我替你做。”
阮厌想跟他计较,但身上腻得难受,内裤也没办法穿,只好先去洗了个澡,纪炅洙家没有阮厌的换洗衣服,但有套薄睡衣,是阮厌上次忘带回去的,果然塞翁失马,如今派上用场了。
睡裙长到膝盖下,不担心走光,阮厌先清理痕迹,把衣服洗完,然后收拾桌上的课本,这个时候纪炅洙也洗完了,手搭在二楼的楼梯上瞧她:“厌厌,你还在生气啊。”
“没有。”阮厌就算生气也不知道生哪件,“但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其实纪炅洙并没有见到她就发,比亲吻更上垒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会挑战阮厌的底线,他上次都没有脱她衣服,阮厌心里其实有迟早要被他扒
吃净的隐忧,她刚才差点就要喊停。
纪炅洙笑出声,又赶紧咳嗽:“忍了半年了,但我保证最过分也就这样,厌厌不愿意我不会真的动你的。”
这跟动了没啥区别。
阮厌信他,但还是小生气,故意板着脸睨他:“怎么样,现在知道自己有没有功能障碍了吧,你还要试验吗?”
“不敢不敢。”纪炅洙跳下来,他开始轻躁了,心不受控制的愉悦,走过去牵阮厌的手,“我在北京的时候一直想着你,刚谈恋
就异地还不能见面,可想而知我多煎熬,我回来看你第一眼脑子就炸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想着把你揣怀里,然后……”
阮厌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念,赶紧捂他嘴:“没有然后了,我真的一点都不生气了,你不要再说了。”
不是说男思维不一样吗,怎么他这么喜欢说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