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九宁仰去看,点了点
,“像,不过那个没这个亮。”
她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看向常石欢,调侃他。
“怎么?常总怀念过去呀?”
常石欢笑了笑,“嗯,无时无刻不在怀念。”
许九宁弯了弯唇,屈指敲了敲桌子。
“你好,请问这里是5202吗?”
常石欢看了过来,配合她,点了点,“是的。
“你好,我叫许九宁,是新来的实习生。”
常石欢愣了下,“实习生?我没招实习生啊?”
许九宁嘴微张,略显惊讶,“啊?不会吧?”
常石欢挠了下后脑勺。
“之前这儿是有家公司,不过搬走了,他们没通知你吗?”
许九宁茫然地摇了摇,“没有。”
“可惜我也不知道他们搬哪儿了。”他低看了眼手表,“不过,这个时间你去哪儿都迟到了。”
许九宁微点,说了句打扰了,正待转身。
“哎,等等!”
“嗯?有事吗?”
“要不,你留我这儿实习吧?你看,我这儿挺需要的。”
许九宁上下扫视了一圈,面露难色,“我看你这儿需要的不止是。”
常石欢嘿嘿笑出声来,“这不是刚搬进来嘛,正着呢。”
“你放心,我常石欢行得正,坐得端,你要是愿意跟我,我保证不亏待你。”
他脸上漾着明晃晃的笑,露出一大白牙,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
那会儿,许九宁才大二,被他的豪言壮语一镇,鬼使差就答应了。
就这样,她进了金茂,成为5202第一名非正式员工,也是后来很长时间里唯一一名员工。
再后来,金茂做大做强,员工越来越多,影响越来越大,直至两年前被一家科技公司收购。
签合同那天,常石欢带着许九宁去了海边。
那天气温很低,他们俩顶着刺骨的海风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整个都冷到失去知觉。
整个晚上,他们俩一句话也没说。
常石欢是不想说,而她是不知道说什么。
她明白,常石欢没有选择,他只能放弃金茂,回到常远,去他不喜欢却必须要
的事。
“九宁。”
“嗯,我在。”
常石欢笑了笑,“嗯,你确实一直都在。”
“那可不一定,指不定哪天对家开更高的工资我就跑了。”
“编,你继续编。”常石欢弯着眸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五年了,许大小姐,傻子都该看出来你视金钱如粪土了。”
“哎,常总,这话您可就说错了。”许九宁摆了摆手,“确实是他们钱没给到位。”
“噢?那多少才算到位?”
“这嘛,要想撬我墙角,必须用时间付费,低于五年,绝不考虑。”
“许九宁,你可真行。”
常石欢笑着松了气,将眼里涌动的
绪压下。
许九宁翘着唇,眼珠一转,忍不住想皮一下。
“常总,开心了吧?”
“嗯,开心。”
常石欢笑着点了点。
“那要不放个假?”
常石欢正欲点,听清内容后,猛地一顿,心
残留的感动一点不剩。
“许九宁,我看,只要对家说,你想休假就休假,你铁定分分钟就跑了!”
“常总,不至于不至于。”
许九宁赔着笑,恭敬里带着些矫揉造作。
“呵呵,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
常石欢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看了许九宁一眼,见她正低着,坐得规矩。
他心一软,心想刚才那语气是不是凶了些?
他清了清嗓子,咳了两声,“休假没有,但饭管够,走,下班吃饭去。”
说完,他提步离开。
许九宁抬起来,笑了起来。
常总真是幼稚又好骗,五年如一,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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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九严寒,气温越来越低,连夜里都开始起了雾。
秦婉言看完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难受得睡不着。
她穿着睡衣,端了杯酒站在阳台上。
眼前雾蒙蒙的,看什么都看不真切。
杯中的酒尽数灌下,眼角一滴晶莹划过。
为什么?
为什么陪他从金茂到常远的不是她?
那些坎坷黑夜,艰难险阻她也可以跟他一起熬,一起扛。
她好不容易才找他。
可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提防她,视她如蛇蝎。
可她只想抱抱他,好好他。
解酒误区:牛or解酒茶。
美味解酒饮品当属绿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