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开门进去。
临了,隔着门框当他面点了接受好友,又点了收钱。
不少钱,女人开心了。
开心了才愿意搭理他两下。
“等多久了?”
“。。。”
“要不是我这儿破就请你进来坐会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说着,轻飘飘关了门,一句再见都没有。
那个时候,陈擎宇看她的目光相当复杂,因为相当复杂,所以怎么开口都很煎熬。
陈擎宇没站多久,一身暖过来一身冷回去,下楼时盯着手机微信界面,点了支烟。
对方收了钱。
也不算徒劳而返。
他没犹豫多久,往那头发了个消息。
——晚安。
一愣。
没能发出去的消息。
红色的感叹号,时时刻刻提醒着他。
她不会再爱人了。
...
他一直都记得的,她肩膀上那副纹身。
黑色的蝴蝶。
诡谲又妩媚,刺眼。
直到后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他再次在父亲金屋藏娇的住处见到了她,顺着长梯翩翩而至。是他父亲不受宠的情人。
喊了句‘你好。’
对他笑,又对他视而不见。
吻他,又把他当成一个物件。
勾他zuo,又半句不提爱。
于是往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在这个女人身上跌了无数次的跤,鼻青脸肿,粉身碎骨,又念念不忘。叫他筋疲力尽。
他在手臂内侧也纹了一副纹身,蝴蝶,白色的。
那年才十九岁,他踹开了一个jv的屋门,爱上了他父亲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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