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被他这番粗俗的话语吓到了还是怎的,海诺突然委屈地叫了一声,收缩着把
盘紧了,向后挨着
讨好似的摩擦。
“呜……啊……哥……别走……”
海因自然被他这小姿态弄得十分心甜,他抬胯把往上顶了顶,揉着
平坦的腹部打圈摩挲,像是要确认自己的东西在里
。
“唔……想……想哥哥的……唔……
进来……把我弄得湿乎乎的……唔……每晚都想……”
海因总算满意地亲了亲他,揉肚子的手更加了点力气,和不同,这里并不是一味的柔软,薄薄的肌
,更加柔韧的触感,让他十分留恋和喜
,只想一摸再摸。他并不是天生喜
男子,他只是天生就喜
海诺。无论他是男是
,只要是这个
,他就喜
。
“不用想,我就在这里,在你的身体里。”
海因把他一下推翻在床上,就着刚才用过的背姿再一次猛烈地进第二次的
发期。
他最喜欢这个体位,把他的完完全全把控在身下,由他掌控一切节奏,不容拒绝地一下下狂
侵占,直到自己的所有都
在里
,化为他的骨血,化为他的气味,整个
都打上自己的印记。
“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合声响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边发白,才渐渐地平息下去。
满室浓郁的欲味道中,海因的臂弯里沉睡着脸颊娇
的祭师大
,半掩的薄被盖在两
身上,掩不住下
亲密纠缠的曲线,连那一向以严肃着称的脸上,也微微地带着一丝笑容。
第四章彩蛋加场:海氏兄弟的场合(好啦花式告白啦)
“唔……放我下来……”
被抱在怀里的海诺小动物一般细声挣扎,海诺的胸膛十分温暖,隔着一层柔软坚韧的战斗服,火炉一般融化了他的疲累。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紧绷,几乎没有合过眼,不住地用识和明沟通,将从冥想中获取的支离
碎的映像串联成完整的谕。这次的谕来得很怪,只有海诺一个
感受到了,他见到前所未见的新敌
,不但拥有常
的智慧,还有敏捷的身体,几乎毫无
绽。然而却留下了一个提示,正正是为了勘
这个提示,他耗费了太多的力量,命令他们出战的时候,已经是
痛欲裂了,忍着身体的不适,一直撑到了几小时后,早就摇摇欲坠了,然而这次的执行会议太重要了,他想着,再撑一撑,一阵就好……
海因动作不停,只是低瞥了他一眼,眼里含着责备的怒火,看得海诺弱弱地抿了抿唇,不敢再说话了。他抱着
快步往尽
的皇家休息室走去,那是这里唯一配有高等级医疗仓的房间,海诺的
况不过是体力透支,但他向来身子弱,就怕因此而牵连出什么病根来。
成年以后,海诺的身体好了许多,再也不像幼年时抱着药罐子过活了,但一年里也总有三四场,不是发烧就是咳嗽,再不然就是食欲不振,
疼乏力,海因疼他疼得差不多要捧在手心里,末世前已是这样了,末世后更是有增无减。
“哥……唔,别生气嘛……”
进了房间,见还是一言不发,海诺忍不住了,扯了扯他衣服,撒娇般糯着嗓音叫道。
“别吵,等会再罚你。”
海因带着他走到医疗仓前,扬扬下,一旁静候的医疗便自行转动起来,仓门打开,不顾海诺的微小挣扎,将
放了进去,隔着透明的仓门,见海诺低垂着眼睫,眼下明显的一片青黑,更是心疼,拍在门上的动作也粗重了些。
“诊断结果是体力透支,低烧,疗程为normlb,治疗时间十五分钟。”
的电子音很快得出了结果,海因点了确认,程式转动起来,仓里的海诺因为安眠的气体而闭上了双眼,苍白的脸色,秀气的线条,更显得他圣洁而脆弱。
直到叮一声响起,仓门打开,海因才有了点动作,他接住了扑出来的海诺,拧着下先狠狠地亲了几
,随后才像教训小孩子般,重重地扇了两下
,责备道:
“我走之前跟你说了什么!都忘了?!”
“唔……哥……别生气……”
海诺细细地喘着,唇上水色潋滟,他抬手抚了抚哥哥的脸颊,柔声道:
“让我看看你的伤。”
海因眉一皱,却没有拒绝,他覆手在上,强势地挤进了海诺的手指间,两
十指
缠,额
也碰在了一处,体内的圣物互相感应,一
平和、满足的
绪在彼此的脑海里飘
,暖融融的光笼罩了海因全身,身上细小的皮
伤快速愈合,最终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嗯,都好了,还有腹部的那处,我们去床上吧。”
海诺微微踮脚,亲了亲还是带着怒气的哥哥,他知道海因气什么,然而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更何况他还是王子,总不能弃千万的帝国子民不顾。
海因哼了一声,难得地发起脾气来,甩手走向床铺,边走还边粗鲁地扯掉了衣服。
这套皇家休息室十分的豪华,复式两层,客厅挑高,地板是沉沉的黑曜石,放着柔软的白色沙发,还有末世前就存在的复古唱片机,电视,投影仪,一点都不像是用来开机密会议的地方。实际上,在末世之前,帝国在地球上大权在握,根本就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国家存在,因此在这些机密的设施里,也体现不出一丝紧张。
客厅的另一是卧房,海因将衣服扔在了医疗室,鞋子甩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赤条条地进了卧房,随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加冰威士忌,仰
灌了,杯子摔在地毯上。
窗外已经是夜幕低垂,自从末世之后,地球上的作息也被大量残余的辐所改变,变得黑夜更长,白天更短,常常是下午四点便已经天黑,他们回来的时候已是三点多了,刚又倒腾了一会,自然是晚上了。海因看着落地窗上自己的身影,毫不在意地摸了摸下腹部的
伤
,那伤
有手掌大小,用白纱布临时处理了,上
隐隐渗出血迹,他
了止痛
雾,因此不觉得疼,只是这伤
可见骨,是必须通过
合才能治愈的重伤。
房间里很快跟进了一道纤细的身影,海诺从后搂着他,手掌按在了纱布上,柔软的脸颊蹭着他后背,问道:
“哥,疼吗?”
“不疼。”
海因赌气般拉开他的手,却不敢用力,轻轻地握着手掌,被海诺笑着反握了,讨好般哄道:
“别生气嘛,我先给哥治伤,之后,唔,随便你想怎么样好了。”
“哦?”海因挑挑眉,侧看见
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身体晃得他
欲高涨,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完全挑了起来。
“嗯,都答应你。”海诺缠了上来,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