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的双眸,享受着九皇子的服侍。
余夙的唇色很淡,余衡疼的有些麻木了,看着他冷淡的眉目,俯身凑过去亲了亲。柔软的小舌暧昧地掠过形状薄而冷峻的唇瓣,轻鸿一般吸吮。
“……嗯?”
余夙慢悠悠地、慢悠悠地抬了抬眼皮,默不作声地撩了余衡一下。
“……”
余衡在心里情不自禁地回放了一遍之后,悄咪咪地骂了余夙一顿。
十岁,不小。但是余夙的家伙还是过于大了一些。余衡颠簸在余夙的怀里,低垂眸光,疼到彻底失去知觉。
余衡仿佛案板上鱼肉,被刀俎来来回回地破开肌理,鲜血淋漓。
血液染红了一片清溪,余夙仍慢悠悠地托着力竭的小鬼放纵兽欲。然而他的色从始至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唇边扬起一个冷冷的、带有些许讥诮的笑。
炽热的白浊终于溅射到孩童柔嫩的肠壁上,极其陌生的感觉杂糅着酥麻与钝痛漾向浑沌的意识,余衡睁着眼,黝黑瞳孔的深处却是一片茫白。
有什么东西在阻碍快感,缓慢地抽送却顶得他连清醒都无法保持……但是罪魁祸首依然毫不在意着,仿佛他是在施舍珍宝,而不是给予令人窒息的痛苦。
余衡并了并酸痛得要死的细腿,心里给余夙此人下了定义:
这个人的坏,从骨缝内里一直蔓延到那副高洁傲岸的皮囊。绝妙的躯壳里,承载着一个污浊透顶的黑色灵魂。
余衡昏过去了。
余夙湿淋淋地从水里站起来,抱着余衡随意地洗了洗,一瘸一拐地上了岸,沿着河边走着。
男人乌黑的长发滴着水,一滴一滴,从湿透了的衣衫悠哉哉地滑落地上。他唇边的笑意薄凉而讥诮,眸色深幽而沉寂,抱着个面色惨白惨白的小孩,如同一只从地狱爬上人间来的恶鬼。
好热。
那恶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想:
第三次被下春药,做一次就清醒了呢,真开心。
开心个屁。
世人皆知朝廷武林互不干预,只是无人知晓三王爷余夙其实在武林中也有响当当的名号。
杀手云君,在江湖的一群莽夫中可谓是赫赫有名的冰清玉洁。也许作为杀手,这般做派有点可笑,但是云君行事又的确光明磊落,从不欠债,且只杀大奸大恶之人,因而被人尊称为:君子剑。
……不过事实上,君子剑已经欠下两笔注定还不了的债:欠常安之一场独一无二的婚宴,欠余晟一份属于常安之的爱。
而现在的话,大约还欠了余衡不少东西。
一不小心把小孩弄昏过去六七天、休养了半个多月的余夙,心情很差。
君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