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地搅碎了,顶到了脑子里。一下一下的撞击,深入到灵魂里。
我茫然地睁着眼,口角留着涎,模糊成一片的脑海中飘过要被操死的念头,下体便失禁了。
失去控制的花穴把他咬的死紧,被抽出後被乾成了一个洞还不停无力地收缩着,一边痉挛着把精液淫水喷射到了他脸上,一边淅淅沥沥地喷尿。
他毫不犹豫地以口哺上我下面的口,贪婪地吞咽着,吃得津津有味,如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整个人也吞吃入腹一般,喉结上下滚动着,将我射出来的东西吃得一乾二净。然後把粗大的舌探入腿心,将花穴里的肉壁强硬地撑开,把缝隙里每一丝汁水也都卷进了他口中。
他砸砸嘴,眨着眼,歪头纯良地说
「师傅再射点出来,给徒儿解解渴好不好?
不管是淫水还是尿水都好。
这麽一点,怎麽够啊…」
说完,鲜红的舌便灵巧地勾上我的乳尖,同时手上身下不停,带我进入下一波情潮。
被他缠着泄了不知几次,肚子被射得大大的满是他的精液,全身上下却被他用唇舌清理的乾乾净净。我的身体似乎比上次好了许多,居然还能醒着,便满足地放软身子瘫在躺椅上,梳弄着他的长发。
他颤抖着身子紧紧拥着我,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生生融在他怀里。我避无可避地读着他的惶恐,心软的一塌糊涂,垂头无力地吻了吻他的发顶,轻声道「许你…在我身边」
(阿曦:真好吃。真好。)
(写得我腿软...果然阀值是越来越高的(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