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自己毫不羞耻的握着比她两个手掌还长的大肉棍往自己的肉屄里塞,当那粗大的龟头挤入淫水泛滥的阴道中时,她已痛快的达到第一次高潮了……仁德的嘴和手不停的玩弄着贵美两个丰满的乳房,有时还用嘴唇捻揉着她敏感胀硬的乳头;也许仁德的肉棍太粗太长了,贵美感觉肉棍的龟头已经抵住她的子宫颈时,大肉棍似乎还有一小截在身体外徘徊冲刺着……仁德知道自己的本钱雄厚,也知道如何让什麽样的女人得到更多的的满足,所以他粗大的龟头刚挤进贵美的阴道内时,他采取了缓缓地挤进一些後,让贵美窄窄的阴道适应了,再快速的退出一些,再缓缓地挤进更多一些。
就这样缓进慢出、进多退少,当粗长的肉棍龟头碰触到贵美的子宫颈时,贵美已经达到第三次高潮了;阴道内的淫水都泛滥到让整个大腿根都黏糊糊的,而仁德的肉棍才插进四分之三,然後仁德开始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但每次都只让龟头碰触到子宫颈就後退,一次比一次快,偶而还摇摆一下腰部。
贵美感觉从来未有的快感来的一次比一次多,所以从粗硬的肉棍插入阴道後,她就娇声不断的,当粗大的龟头挤进子宫颈内,不断的膨胀後,在子宫内喷出浓浓炙热的精液时,她已出气多进气少的陷入失魂中,而口中的娇啼声也变成如啜泣般的呻吟声……不知道经过多久後,贵美渐渐地回魂後,她感觉留在阴道内的肉棍虽然已经变软了,但仍将阴道塞的满满的,而仁德的嘴和手仍然在玩弄着她的乳房;她想起刚才不知羞耻的行为,羞涩的满脸通红;她伸手抚摸着仁德的头发,仁德发觉贵美清醒了,抬起头,在贵美的脸颊吻了一下,笑着说:「刚才舒服吗?」贵美害羞的不知道怎麽回答,只是忸怩的问说:「现在什麽时候了?」仁德一边玩弄贵美的乳房,一边淫笑着说:「现在时刻还很早,才下午4点多而已。」贵美听了脸上更羞红,她在仁德的手臂上恨恨抓了一把说:「人家有点口渴了……」仁德听了,脸上笑更猥琐:「你躺好,我去帮你倒杯开水,喝了就不会渴了。」仁德爬起来时,贵美似乎听到大肉棍拔出肉屄的声音,阴道内未完全吸收的男人精液混着淫水随即流出的沾满床单,而且阴道瞬间觉得特别的空虚,似乎还渴望着那充实的肉棍,她羞窘的将头埋在被子里。
仁德看到贵美将头埋在被子里,他快速的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颗药片、一包药粉和一条药膏;他将药片含在嘴里,又将整包药粉倒进电茶壶里摇一摇,再倒在杯子里,他走进浴室,将嘴里的药片嚼碎和着自来水吞下後,挤出药膏涂在右手的手指背上,然後他压下马桶,再走出浴室,端起杯水,服伺着贵美将杯水喝完。
仁德将杯子放回矮桌後,又回到床上躺下来,他左手环抱在贵美的肩膀上,一边吻着贵美的唇,右手又握住了贵美的乳房慢慢地抚弄、捏揉,有时会用手背抚擦着敏感的乳头,就这样一直挑逗的抚弄到她的阴阜上,然後用手背揉搓着着贵美阴道口和微微凸起的阴蒂。
仁德的手好像带着魔法,贵美全身的敏感处随着他的手抚弄而不断的痉挛着,她觉得全身像被欲火燃烧般的渴望着男人能用力的摧残,她不由自主的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住仁德的身体,她满脸泛红、两眼迷离,急促的喘息着,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摩擦着仁德的胸部,她的手不自主的握住粗长的肉棍不停的摩擦着淫水直流的肉屄。
最後,她终於忍不住的骑到仁德的身上,扶着粗大又硬长的肉棍抵在阴道口,也不管自己窄小的肉屄是不是能够承受,就用力的坐下去……「喔…太粗…太长了……受不了了……」粗大又硬长的肉棍一下子挤入贵美的子宫内,敏感的肉壁不断蠕动,像一张小嘴在吸吮着粗大的龟头,阴道内喷着一阵阵淫水,贵美像刚断气的母兽,两眼翻白趴倒在仁德的身上,全身不停的痉挛抖动着……仁德看到了贵美达到了高潮,他跪在床上,让瘫软的贵美趴在床上,抱起贵美的腰,从後面用力的抽插了一阵後,又将贵美翻躺着,他抬起贵美的双腿,放在肩膀上,又是一阵的抽插,就这样不停的变换着姿势,足足的玩弄了快一个小时,才又将浓浓的精液灌进贵美的子宫里。
休息了一阵,又洗了一次澡,两个人走出旅馆去吃晚饭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八点了;经过大肉棒一整天的调教後,已将贵美小腹下的小嘴喂的饱饱了,她满脸春情,如小鸟依人般笑眯眯的依偎着仁德;晚饭後,两人回到旅馆房间内,贵美温柔的帮仁德脱下全身的衣服,将两人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洗乾净,挂在浴室里风乾;当然随即而来的又是郎情妾意,这一夜仁德又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继续的将贵美调教变成沉迷欲火般的女人。
隔天,两人睡到九点多才起床,漱洗後,简单吃完早餐,仁德才带着贵美去办理一切档手续;当所有手续办完後,又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当然这一晚,仁德还得继续将已逐渐沉迷在性爱肉欲的贵美,调教的更彻底,而且在旁敲侧击中也了解到贵美当初和公公发生第一次肉体关系的原由。
再隔天的早上,也许知道回到山上就有得忙,贵美一醒来就迫不急待的将还在睡梦中的仁德那半软不硬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吞吐着,仁德被弄醒後,两人乾柴烈火般,仁德又用他的大肉棍让贵美下面的小嘴饱食一顿;两人稍稍休息後,才匆匆的离开旅馆,搭上早上十点正,返回山上的大公车。
两个人下公车後,又走路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丽香和健民两兄弟正在准备晚饭,看见他俩回来了,丽香指挥着两兄弟忙里忙外的,两兄弟唯唯诺诺却满脸心甘情愿;贵美看到才分开几天的女儿变的这麽成熟懂事了,心里直觉的高兴,却没想到其他的。
五个人吃完饭後,仁德一本正经的说:「这次我和贵美下山办事,因为有些事耽搁了,所以迟到今天才赶回来,也耽搁了原来的预定进度,所以明天早上贵美要带着健民兄弟上山确认向政府承作的范围,并大约计算这次可以收成的山产种类和数量,以便估计要请多少人工,采收多少天。」「可是…我虽然知道界线的记号,但是没有实际去看过,只记得以前永林和他爸爸曾经去做界线的时候,好像三、四天才回来,我…你……」贵美有些埋怨的看着仁德。
「要三、四才能回来?那他们在山上怎麽生活的?」仁德沈默了一下,好像想到什麽,连忙的看着贵美。
「山上是不怕没吃的,而且听他们说,好像他们有盖四、五处的笋寮,里面可以过夜……」「但是现在变成你是承租人,而且记号只有你知道,所以这一次你还是要去,本来我也想去看看,但是我对山产产量不会估算,而且以後采收也要麻烦健民两兄弟,所以这次就让他俩跟你去。」仁德有些歉疚的向贵美眨眨眼。
这晚仁德仍然和健民两兄弟一起睡,毕竟永林才死去没几天,健民兄弟两人也还住家里,而且贵美也奔波了一天,人有点累,所以漱洗後就带着女儿丽香进房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健民两兄弟就起来准备上山的配备和一些方便携带的食物;不知道昨晚仁德有对他们说些什麽,当贵美出来後,两兄弟不时偷偷地看着贵美,兴奋的脸上中好像还包含着猥琐的眼,因为天侯还很早,仁德和丽香还没起床;三个人吃完早饭後,再度检查一次须带的物品後,就朝住家後面的山坡前去。
贵美三人走後,不久仁德也从房间内出来,他走到庭院,抬头往山坡上看,看到山坡远处若隐若现的三个人影後,他才走进厨房吃早餐;吃完早饭後,他又回到房间内,不知道忙些什麽。
大约经过一个多小时後,在房间里的仁德听到丽香在庭院里喂食家禽的吆喝声,他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