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左耳进右耳出了。
青叶有次问破军怎么不来了,然后贪狼又开始狂笑,我瞪了贪狼一样他才收敛起笑意,不过他也没把这事告诉其他人,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后来薄言也来过一次,第一次来的时候母亲没有注意到薄言,第二次终于想起薄言就是妄言的哥哥,在当晚她问我妄言的事,我想蒙混过去,但她很严肃地和我说,“妄言是你杀的吧。”
我只好点头。
母亲叹了口气,又抱住了我,说,“以后尽量不要杀人了。”
“好的。”我乖乖点了点头,我本来就不喜欢杀人的,我只对战斗感兴趣。
“那薄言……你们……现在……”母亲皱着眉发问。
“没事,他和妄言感情不深。”我只能这样胡扯道,“我前阵子还和薄言一起出外勤来着,他还救了我一次。”
“救了你一次?当时很危险吗?为什么没和我说?”母亲的关注点一下子就不对了……
我只好再次开始安慰母亲,然后我说道,“妈妈,其实我很强的,如果认真打的话,破军也不是我的对手。”
“漠南当时也很强。”母亲叹了口气,说道,“和你性别无关,你是我的孩子,在外面打打杀杀的,我这当妈的真的是心疼。”
我抱住了母亲,没说话。我知道她也就是只能这样说了,我必须在外面打打杀杀,才能给母亲支起一片天来。她也逐渐认识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