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色隐晦不明,淡淡道:“八岁入阁后,我便一直顶着面具生活着。”
想起这张脸曾经给他带来过的大大小小的麻烦,夙不耐道:“若不是因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早想将它毁去。”
自然,最后这话的前半句是假的。帝心钢硬如铁,南宫夜心中自然无父无母,纲常人伦也为他嗤之以鼻。之所以没拿刀子划烂自己的倾世容颜,不过因了身为帝王之躯,身体发肤不容有损。未免登基时名不正言不顺、落人把柄,他才会在出宫时特意披上人皮面具,还费时费力的将露出的皮肤颜色都做了修正。
“你这么小、又顶了张羞花闭月的脸,入阁后肯定也吃尽了苦头吧。”联想起自己和流桑的经历,易言冰有些母爱泛滥地坐起身,一把搂过夙的脑袋直接贴进胸口。她温柔地揉揉他鬓发,低声呢喃:“不开心的事我们就不想啦,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考虑毁容这件事。”
“你也喜欢这张脸?”
“虽然有些嫉妒,但我却无法违心的说我讨厌你的长相。更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又没出家,如何能完全免俗呢?”拉开些距离,易言冰直视夙略有些黯然的眼眸。知他在失落些什么,她亲昵地刮了下他鼻尖,轻笑道:“小傻瓜别胡思乱想……我和你一起与你长什么样,长得美不美都无关。权势、金钱、相貌,这些其实都不那么重要的,我看重的只有你本身。之所以不让你自毁容颜,全是怕将来有碍观瞻。但倘若有一日,你真不幸被别人划花了脸,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说完,她吧唧一口吻在夙弯起的绝美眼眸上。
“言言,”夙反客为主拉过她,四肢交缠把她搂得严丝合缝,“可有人说过你的情话很是动人?”
“唔……我想想,你应该是第一个。”
“难道你之前还同其他人说过?”
听着夙醋味甚浓的谴责,易言冰张口咬在他胸膛上,瓮声道:“是啊。”
眼看山雨欲来,少女马上澄清道:“不过不是人!我小时候养过一条流浪狗叫啊速,他是个顶爱吃醋的癞皮狗。有天我对他讲,小速呀,就算你再丑,主人也不会不要你的。可他倒没夸我,就只对我汪汪乱叫了一通……”
听着少女银铃般笑声,夙哪能不知易言冰话里的调侃,直接搂着她的纤腰反身将她压到身下。“汪”他低低吼了一声,随后学狗用鼻子在她胸前乱嗅乱拱一通,咬着牙流里流气道:“现在阿夙还要肏主人呢!”
易言冰深知今夜逃不过夙一顿疼爱,所幸在七集清蕴露的作用下,小穴已立刻恢复如初了。于是她大大方方,毫无抗拒地让夙的唇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她全身。
跟随男人的律动,情到浓时,她听见他低喃:“言言,随我回阁吧。”
“嗯,好。”她不想再叫他独自守候,点点头应下,“等明日我把虎符盗来,我们就回听风楼……”
“不……”
夙本打算再说些什么,却被易言冰吻住,统统化作了无形的热情释放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