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没有惧怕的意思。
突然,她嘴里骂了一声,伸手冲着刘连彬就抓了过去。
刘连彬不敢直接与她相碰,一边拉着我的手臂后退,一边用右手连连画着字号。
可是似乎一点也不怕他画的字号,迈着两条细腿,挥动双臂,不住地向着刘连彬身上扑。
“急急如律令,敕!”
刘连彬见实在是退不了,喊了一声,右手食指与中指合并了,画了一个字号后对着用力一指。
终于闷哼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我完全吓呆了,看着满是皱纹的脸,满是心疼却又不敢上前扶她。
直到她抬起来,不解地看着我们,问:“我怎么摔倒了?彬儿,快过来扶姑婆一把,你这个伢子真是死相!”
刘连彬忙上前扶着她,“姑婆,你没有摔伤吧?”
我连忙也走上前去,傍着刘连彬,生怕他扶的时候,我身边再多出个
影来。
“没有。”站起来,揉了揉膝盖,“彬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刘连彬扶着她往椅子上坐了,才回道:“刚刚来。姑婆你从哪里来?”
第十八章 煞气太重
“我……去看你二姑婆了。她病得严重,只怕是子不多了。唉。”
叹了一
气。我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只见她一对小眼睛昏黄浑浊而暗淡无。
“姑婆,你去我二姑婆家,要途径白鹤潭吧?”
刘连彬试着问了一句。
面色一悲,无声地点了点
。
我紧紧地握住了双拳,白鹤潭,那是卢花姐摔死的地方。
“当年是谁给卢花姐做的道场?”刘连彬皱着眉,“那时候我才刚刚
行,认的
不多,记不清楚了。”
卢花姐的死,一直是心上最痛的伤。她听到刘连彬说起这个,紧紧地抿着嘴,没有回话。
“不是舅公吗?”我也不记得了,那个时候我也伤心难过,没太注意那些。
刘连彬摇:“我爷爷那年患腿疾,没有来。”
这时幽幽地叹了一
气:“没有呢。是李家村的那一帮道士。”
刘连彬哦了一声,没有说话了。
这时看了看天,站起身来往屋里走,“你们坐着说说话,我去做饭。”虚弱的
迈着蹒跚的步子,过门槛的时候,还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跟刚刚追扑刘连彬的身法,简直是千差万别。
“刚刚我是被鬼上身了是吗?”我边说边听到自己身上的寒毛根根倒竖。
“嗯。”刘连彬点点,脸上有些焦急,“应该是卢花姐,怎么办,这大白天的都能上身,她的煞气也太重了。”
“花花姐……”我喃喃地说了三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刘连彬握住我的手,“你怎么抖成这样?”
“我以前天天晚上都是梦到她,现在提了火焰不做梦了,感觉她好像很生气。”我看着刘连彬,连声音都在颤抖。
刘连彬咬着唇,半天才小声地说:“我估计卢花姐死的时候,魂没有招回来。没有被度司。”
“这又怎么样呢?”
“那样她就成了孤魂野鬼了啊,无处可去,只能是缠着你们这些亲了。”
“怎么会这样!”
我瞪大了眼睛。
“这还是最好的猜测,她那不是病死也不是老死,少年亡本来就是煞气重,何况还是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