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又是熟悉的天台。更多小说 ltxsba.me
季嘉年靠在老地方,眼睛闭着,却睡意全无。
他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心里竟然会有隐隐的期待,期待能在这里再次遇见余雅白。
期待她会在这儿与他发生一场。
他期待什么呢?自己都那么赤地戳
了余雅白跑上来哭的事
,但凡她有点警惕
,都会避开这个地方吧。
而且他也只在这儿碰到过她一次而已。
由此可证,这期待毫无依据,死心吧。
解题完毕。
……
……
……
嗤,经病。
他翻了个身。
然而那次的邂逅太过刻,尤其是在与她发生过关系之后,那具娇软的躯体曾经被自己
开,雪白的肌肤上一度沾染他的
,而那
湿紧致的甬道,则是他愿沉溺不醒的温柔乡。
幻想恍若具现化。
一闭上眼,耳边就萦绕起她哭也似的呻吟声,叫着“不要啊,不要啊”。
那么羞涩,又那么。
下体突然紧绷得有些疼痛,硬如烙铁的那物耀武扬威地昂起了。
他苦笑着睁眼,压了压裆部。
放松点,她不在这,没东西给你。
恹恹地挪开手,想等它自己冷静下来,甫一闭眼,季嘉年又听到了细细的抽泣声。
喂喂,别了吧,给我的儿放天假。
大脑收到强制清醒的命令后,那抽泣声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有渐大的趋势。
还混了从未载
过脑海的自责声。
类似“余雅白,你这么尖酸刻薄,活该一辈子没朋友”,“那几句话真的很过分,她哭得那么伤心,可是我连道歉都做不到”这样又丧又颓,完全不符合季嘉年梦中“小娇娃”形象的话语。
季嘉年蓦地睁开眼。
不是幻听,是幻想成真。
当听到“你这样的格,还是不要祸害别
了”时,季嘉年终于听不下去了。
他敲了敲身旁的铁门,如愿得到那边突然噤声的结果,起身,慢慢拉开门栓,轻轻一推,画面中出现的,是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形:拥有清丽面庞的少
坐在楼梯
,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转过了身,圆瞪的大眼还蓄着泪水,欲掉不掉地包在眼眶,小巧的鼻
微红,
的樱唇微张,哭得颊染胭脂,楚楚可怜。
——是最脆弱形态下的余雅白。
影笼罩在少
顶,少年微哑的呢语在耳边响起:“你扰了我的清梦,可以赔我吗?”
震惊过后,余雅白简直无地自容,尴尬地只想找个钻进去,她只来过这里两次,偏偏两次都能遇上他,这是怎样的孽缘?还有,他季嘉年是住在这楼顶的吗???
慌地抹抹眼泪,吸吸鼻子,余雅白连招呼都不打,就想起身离开。
虽然跟他有了约定,但那是万不得已的况下的保险措施,她此刻并没有那种想法,只想一个
躲起来宣泄
绪而已。
的第六感告诉她:再不走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
尤其是大哭一场后,她不用刻意夹紧都能察觉到腿心满溢的黏腻。
没想到起身太猛,大脑一时供血不足,眼前像蒙上一块幕布,漆黑一片,身子晃了晃,就要向前倾倒。
前面可是十几阶台阶啊!
双手在空中挥,试图抓住什么保持平衡,然而只是徒劳。
就在余雅白暗恨季嘉年见死不救的时候,身体被一大力扯回。
脊背贴上一副炽热的胸膛,腰也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拦住。
然而这不是重点。
在余雅白逐渐清明的视线里,扫到自己被撩起的裙摆,以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悠悠地捻起她包裹着隆起花丘的濡湿底裤。
湿成这样,季嘉年也很是讶异,原本只是从扬起的裙下无意间窥见一抹色,抱着试探的想法摸了一下,如今倒是遂了他的心。
一根柱状硬物抵在她的缝间缓缓摩擦。
季嘉年用调笑的语气讲着令她面红耳赤的话语。
“你下面还淌着水,是想跑到哪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