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垂落腰间,红衣白肤,柳眉墨眸。这样的美,却带浓重哀殇。
“你们口口声声,说晋安侯谋反。今日我便要问,他究竟如何谋反!”
她声音不大,只是朝臣竟被这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
“是他明里暗里支持了哪位皇子夺嫡,还是他对皇帝心有不满想取而代之?!”
“大胆!”梁帝此时已顾不上面子,一声怒喝。
萧澜直视着他:“都不是。是他军功太甚,是他太过拼命,自我出生后的十六年中,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将家国天下,将那该死的皇权置于首位,最终才换来了无尽的猜忌和忌惮!”
“十年前外患包围,胥阳之战那般惨烈,我们死了八万将士,我父亲是被抬着回来的!敌军残忍屠戮,他尚且九死一生地保住了性命。”
眼泪落了下来。
“那个时候他该想不到,大难不死,最终却会被自己效忠的君主所陷害,被一群从未上过战场,只知在繁华盛京勾心斗角之人砍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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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城外,四处静得诡异。
守城门的将士懒懒散散,丝毫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也丝毫不知远处兵马枕戈待旦,今夜恐不得安宁。
“少帅,”莫少卿收了手中密信,“那边动了。”
雄健战马之上,男子黑色盔甲,赤色披风,色冷峻。
萧戎看着城门处人影攒动,紧接着守门的将士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他沉声:“传令下去,一刻钟后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