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还刺激。
秦沉檀一手勾了勾花想的腰,带着白手套的手又在他拍了拍。
花想就像个被驯服的小动物一样,分腿,坐到男腿上。
他的吻不急,慢条斯理的,花想却有种被他珍视,被他一点一点细心品尝的感觉。
花想很难保持清醒,两手下意识揪住男的腰。
舌
缠,有细微的水声发出。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在监狱里面,就算你进来之前是个钢铁直男,但进来久了,长时间碰不到,很多
不知不觉就会把主意打到男
身上。
这个监舍的男,十有八九都尝过男
的滋味了。
其中有两对还组成了侣。
警官对犯,这一幕对他们的冲击太大了。
别说尝过男滋味的,就算没尝过的,也被刺激得立起了旗子。
花想也立了。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他以前是的,没体会过立起的感觉,也没体会过动
的感觉。
熟悉是因为他有温书容的记忆。
花想太难受了,想在男身上蹭,但他克制住了。
他现在是温书容,这个节点对自己朋友还有感
,不应该被
吻得
了分寸。
秦沉檀将里里外外亲了几遍,还觉得不够。
心里有种终于亲上了这点甜怎么能让他满足的感觉。
用了超强的自制力,与眼前的嘴唇分开。
他脱掉自己的白手套,目光往旁边一扫:“面壁。”
所有齐齐面壁,秦沉檀又瞥了眼屋子里一个摄像
,摄像
后的工作
员,麻溜地把这间监舍的摄像
关了。
花想不知道他与摄像后工作
员的眼官司,把自己揪住他腰的手收回来,挡在前面。
妈的。
没有内裤好尴尬。
旗子立得都要撑裤裆了。
秦沉檀把脱下的白手套放到一边,手伸到两腹部之间,弹了弹花想挡住旗子的手:“拿开。”
花想不想拿开,太尴尬了。
但迫于男的
威,拿开了一只手。
他只弹了一只。
秦沉檀明白他的意思,轻哼了声,像是在笑,又像是不带任何绪:“别赖皮。”
花想心道见鬼了,他怎么在这声音里听出满满的宠溺?
错觉吧。
他不好再负隅顽抗了,把手拿开,脸红得都要冒烟了。
小兄弟撑起高高的帐篷,裤子都有点湿了。
秦沉檀隔着裤子握住他,花想浑身就是一颤,背微微地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