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你了,像是这样子,还是像这样子?”
他一下重,一下轻的,就知道鼓捣着她的身子,手指掐住红艳艳在他手里的坨坨,那里软,那里
,那里可真叫他着迷,勒着她的腰身儿,自个儿坐下,让
半躺在他身上,他到是不舍分毫地咬住尖挺的莓果儿,拉扯着,轻咬着。
那上一下子让湿意所沾染,晶亮亮剔透透的,叫
瞅了都恨不得把自个儿的魂都奉上去,就求着那一
,能叫自个儿欢乐了就好。
她汗颜了,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真知道,可是逃不出他的手段去,第一个男,真的是她第一个男
,还记得那次,她哭的嗓子都快哑了,都没见他放手,依旧是折腾着她。
身上让他控制着,半点不由她,染着橘色唇瓣的唇瓣儿微微地张着,从里逸出些胡咧咧的声儿,不知道是疼的抱怨声儿还是欢愉的热烈附和声。
她就是个矛盾体,明明极抗拒,身体早就是接受了,当了那什么的还想立那什么牌子的,大抵就是她!
那个呀嘲讽的笑意盈满她的脸,索地自个儿找不痛快去了,“是呀,就是这么碰我的,怎么了,不热烈一点,还不得叫
看出来是假的?”
她这个话,那的确是找抽儿的,嘛,什么都能试,就是不能试着给自个儿找抽。
叶秉泽闻言,难得的笑了,他还真是不常笑,一贯是这样子,把从自个身上提起,自个儿还坐在皮椅里
,裤子还好好地在他身上,就是拉链开了,从中冒出个吓死
的玩意儿,那气势,真叫
害怕。
小七还没有她准备,就让他提起丢在地面,沁凉的地板早就让冷气弄的更凉,除了那条快要遮不住她的裙子,她等于什么也都没穿,与地板的亲密接触,一下子叫她全身的皮疙瘩都要冒出来。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他就那么坐着,很大方的姿态,不怕自个儿叫看光了。
那姿态,更像一种恩赐,叫觉得讽刺。
小七嘴里都发苦了,目光怯怯地瞅着那个大物件儿,上
还晶亮晶亮,那全是她的,更让她发苦,还记得嘴
被撑到极限的麻木感,她不敢了。
“叶少,你饶了我吧,我真、真做不来……”
适时地低,她果断了。
叶少到是摇摇,不接受她的话,“我约了
,还有点时间,你看着办吧。”
那就是催促,她不懂才是怪的事,豁出去,她闭上眼睛,有种坚决要赴死的感觉。
“国庆节,东城放假了,你带他去玩玩。”
这是叶少换过衣物过的话,看都没看一眼快瘫软在地的儿,施恩说完话就出去了。
小七半靠着皮椅,嘴角溢出白色的浊物,没动一下,待得他走出去,办公室里只有她一,她才快速地冲向里
的洗手间,对着马桶狂呕,再漱
,再狂吼,一直重复着,近乎自虐的动作。
明明没有东西,她还是觉得有那么一子怪味,镜子映出她的身影,小脸泛戏,
发散
,裙子堪堪地遮住她底下不着寸缕的身子。
东城!
东城,是叫东城吗?
她都想不起来了。
镜子里的
,眼茫然,似乎是找不到出路。
小七的嘴角都是水,下处也都是水,从下
处往下滑,滑落下她的脖子,没着脖子的弧度,到她埋没在领
下的肌肤。
她将半褪的底裤拉回去,身上的连衣裙已经皱的跟个梅菜一样,用水抹一把脸,她满脸的疲惫,这种
子、这种
子到底几时才能是个
?
走出洗手间,她看见郇乃锐站在那里。
比起她的狼狈,他到是清清爽爽,身上的酒味早就没了,脸上泛着笑意,颇有点叫看的不太顺眼,小七就是那个感觉,办公室里还有一种味道,叫她都觉得快要脸红。
郇乃锐瞅着她,弯下腰,捡起地面的腰带,走到她的面前,双臂跟着张开,将那腰带圈住她的腰肢,侧着,那手指动着金属扣环。
“难受了?”他笑了。
她瞪他一眼,自个儿弄着腰带,好象就那么一弄,就能把他留下的气味给弄净。
“我有什么可难受的,一直这样子的事,我有什么可难受的?”小七耸耸细细的双肩儿,抬眼睨着他,颇有点鄙弃的意味,“难不成我说难受了,叶少就会收敛了?”
这很知道摆正她自个儿的位置,郇乃锐笑看着她的小动作,也将她眼底的鄙弃都看的一清二楚,到是好脾气,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样子,“也是,”他到是不否认,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把手臂伸向她,“那么,我的老板,现在跟我走吧。”
她懒得再看他一眼,更是无视他的手,从他身边走过去,“东城,是那个孩子吧?”
郇乃锐看着她挺直的背脊,“你还能想得起东城呀?”
那气,颇有点消谴她的意味。
小七还能听得出来,可是她还是一贯地从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去,权当作是从耳朵里过一回,就转出去,不再留下些什么。
黑色的卡宴,低调而奢华。
车门是郇乃锐开的,所谓的士优先,他做的很好,骨子里却是极为大男子主义。
“亲的,你怎么在这里?”
那是惊喜的声音,属于年轻孩子的清脆声音。
小七认得这个声音,是秦洁,她打消了脑袋中想与秦洁见面的想法,兀自坐在车里,没有下车的一点儿打算。
她知道秦洁的事,恐怕秦洁不太乐意在这种场面下见到她,她与秦洁的男友算是见过面,一直与秦洁有联系,自是知道他们还没有分手,两个都还没有结婚,秦洁是可以往高里跳。
又不是什么站在道德至高点的道德家,她没那个力气去纠正秦洁,她自己的事都是一团麻,又有什么资格说
家,避免尴尬的最好办法,是不要秦洁见到她。
郇乃锐哪里能听不出这个声音的主是谁,他玩归玩,也
给
孩子一点甜
,涉及到他的私事,可就有些不乐意,“在这里逛街?”
他在问,车里的小七听的清清楚楚,正欲伸手去关上车门,郇乃锐更为善解
意一点,待得秦洁走近一点,就将车门给关上。
她也乐得自在,不用怕叫秦洁看见她,会觉得尴尬。
隔着车玻璃,看不清外的
,更听不见外
的声音,她觉得是松上一
气,这一松
气就觉得整个
都差点软下来,腰酸腿疼,都是些后遗症。
东城——
想起这个名字,她的手不由得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明明平坦的叫羡慕,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事
一样。
可她还记得,想忘记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是疼了那么久才生下的孩子。
对,那是她的儿子,她十九岁就生下的儿子,是与叶秉泽的孩子。
这个事实,叫她咬着自己的唇瓣,即使是疼,也都没在乎,生他的时候更疼,她都挨下来,现在还得挨,或许要不是叶秉泽那个说起,她真是不愿意再想起这个事。
多么残忍的一个妈妈!
也不知道外面都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郇乃锐上车了,车子启动,往前开去。
车子里,气氛沉默。
“你怎么不问我?”
郇乃锐侧过身子,朝着后车座的小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