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也有专门找心理医生看过,还是没用,一点用处都没有,位子一直往上涨,没给他解决一点自身事,简直凄凉。
“叔叔?”
她还叫他,坐在后
还不安份,还要找他说话。
偏他给一叫,心就跳得跟个什么似的,像是几百年都没有动过似的,“嗯?”还迫不及待地应了声,“怎么了?”
她从书包里拿出卷子,对着后视镜,“叔叔我数学有考100分,你说要给我奖励的,我妈快下班了呀,叔叔能不能往我妈那里走一下,顺便把我妈也接回家,今天是我妈生呢。”
要说她的想法也简单,她爸没了,还是个烈士,对烈士她没有什么概念,就晓得她每年清明节要去的烈士墓前扫墓,大概跟那个差不多。
可她妈是一个,看着叔叔这么好,她就想要个爸爸,叔叔成爸爸,她觉得最好不过,十三岁的年纪,是还没长成,想法到还是有的,更何况她早就探过她妈
风了,她妈还说她是傻孩子,其实她想说她一点都不傻。
叔叔好,再好的叔叔以后要成为别的爸爸,还不如成她的爸爸。
这想的好,想的太多了!
那时,史证没想太多,谁能想得到个十三岁的小孩,他宠在手里的小
孩,还能做着想让他当爸的想法,当然,她一个要求,他没有拒绝的,车开到烟
公司那边,真把秦玉接下班了。
秦玉坐在副驾驶座,他在驾驶座,而她在后,笑得很乐呵,幸福快乐的一家,美术课上老师的作业,段乔下决心将这个画上去,打算画好后还拿给叔叔看。
秦玉这个很实在,很为自己打算,丈夫是烈士,
都没了,她再怎么怨他不管她们娘俩都无济于事,别说她会算计,丈夫是当兵的,为国家,她是没得话说,政府也算靠谱,照顾她们娘俩了,她原来没有工作,现在都在烟
上班了。
在烟上班就好,以后要是
儿没长进,她自己退了,
儿还不用为工作担心,直接可以进烟
公司,这都是照顾
质的,她接受起来一点疙瘩都没有,她丈夫是为国家为领导的,照顾嘛总是要有的。
可她才三十多点,总不叫她守着烈士遗孀的名过活,本来她也没有多想,史证天天接送
儿的,一个正常
总不会想到史证对个十三岁的小
孩有想法,有想法也得是她这个成熟的
。
对,成熟的,三十出
点的年纪,平时单位没少对她卖殷勤的
,她到不是眼光高看不上
,
家都结婚的
,她没得冒那种险跟已婚男一起,闹出来她烈士遗霜的名
还不得给抹黑了。
哪,活在世上,名声最重要,要不是史证天天忙活着来接送
儿,她也不会往那边想,谁让
这么殷勤,不让她往那种事上想都说不过去,看看,
家又来了,
家是大忙
天天抠着点儿接
,她都不好意思。
吃饭是在她们家里吃的,吃完了,她去洗碗,段乔由史证陪着,她放心,非常放心,想着史证成为这家的男主,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收拾一下垃圾,她提着垃圾袋,还往儿房门那边看去,看着
儿坐在史证腿上,而史证刚抱着她
儿,亲密的模样,比她那个烈士丈夫还要待
儿亲密些,毕竟,丈夫是军
,在家的时间真不多。
段乔坐在史证的腿上,她拿着画给他看,指着画上的三个,中间的是她,左边的男
模样自然是史证,右边的
当然是她妈,上面还写着题目,“幸福的一家”,“叔叔,我们像不像一家
?”
她还讨好地问。
一家?
有爸爸有妈妈有儿,才算是一家
,她就这么想的。
但是,史证拿着她的蜡笔,往她的画上删删减减涂涂画画的,还让她不要看,“不对,叔叔给你弄一下,现在不许看,等叔叔你叫睁开眼睛,你就再看……”
段乔还真是听话,两只小手捂住眼睛,还真不看了,心里想着叔叔可能会成她爸爸就高兴得不得了,就是有一点,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坐在叔叔腿上都不对劲,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小。
她跟叔叔说起这个后,叔叔好像还有点难为,还让她别跟妈妈说,她是个听话的孩子,还是个单纯的孩子,真把
当叔叔,哪里能想得到身下的
,有那个念
的,
家不是对她妈有想法,是对她有想法。
恋童癖?
还真没有,史证觉得没这回事,再怎么否认,他的身体确实是只对她有反应,就待坐在他腿上,他就兴奋的不得了,从来都没有反应的物事,还说什么是心理
障碍的,这时候还真是一点障碍都没有。
简直是个笑话。
但他真想说没有想对她动手的意图,光抱着她,就行了。
秦玉回来时,发现儿房里的灯都关了,轻轻地推开房门,发现史证刚要出门来,恰恰地对上他的视线,有点羞怯地低下
。
“要回去了吗?”她问。
“嗯。”史证声音不重,“我给乔乔弄好了学校,你带着段乔回去吧。”
秦玉惊异地看着他,从他认真的表里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她看看
儿的房间,又看看他,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子就变了,态度这么冷淡,“为什么?你不想多见见乔乔?”
“不是。”史证看着她,眼还有点冷,“我是喜欢乔乔,但不想当她爸爸,那边工作也替你安排好了,你们老家的房子今年刚好拆迁,不会有什么问题。”
秦玉曾经想过很多次跟史证顺其自然的事,但惟独没想过这样的结果,即使她平时表现的很含蓄,没有大胆地向史证表明自己的心意,还是觉得面上烧得厉害,“哦,那很好呀,我是得带乔乔回去了,她怪想家的,老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她要上初中了,回去比较好。”
话说的很简单,事也结束的很简单。
史证把送走,表面上是为了
家好,不过就为了自己那点私心,想他三十几岁了,
一次发现自己功能还没有丧失,那个对象还是个十三岁的小
孩,他再怎么着,也不能对个十三岁的小
孩子下手吧。
可。
她来了,结婚了,还是高家的高炽,他站在浴室门,就看着她那双乌溜溜染着点惊恐的眼睛,向来对别
不假辞色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儿笑意,“不记得你史叔叔了?”
史叔叔?
“史叔叔?”
段乔惊慌不已,紧张地躲在门后,一听那声音到熟,像是哪里听见过,再一仔细把他的话往嘴里暗暗地念一次,那点儿回忆就涌上心了,十三岁的小
孩不知道顶着自己小
的是什么东西,可她能不明白?还有她那张画,明明是让他把画上她妈的像给涂了。
傻子也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她更慌了,个史叔叔对着才十三岁的她就发了,说发
话是难听,理儿就是那么个回事,手连忙去捡浴巾把自己包住,又一想那浴巾可能是他用过的,又觉得全身不舒服,浴巾捏在手里,真是不知道放开还是不放开?那个纠结的。
“快出来,让叔叔看看是不是长大了?”
史证轻拍浴室门,对上她的眼睛,还有闲心地冲她眨眼睛,那份悠闲,别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甚至是不与
知,那么个自律到严格的
,谁能想得到他难得抽出个时间就为了躲在她隔壁房间,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为什么段乔走错了?
很容易呀,门上的牌子换一个就行了,也怪得段乔从来没有注意过,走廊出来第几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