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杏遇见秦珩的时候,还只有五岁。
那时秦琴已经生了病,开始像花一样枯萎。
秦杏总是伏在妈妈的床
,问她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漂亮的会亲她额
的绿眼睛的好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秦琴总是摸着她的
发,但却一个字也不说。那时的秦琴已经很少笑了,可她还是很美。
院子的百合花败了,秦杏把它们一朵一朵地摘下来,摘到最后一朵的时候她看到秦珩。
漂亮的绿眼睛的陌生哥哥。
他对她笑得很温柔,把
低下来,亲了她的额
。
“秦杏。”
他那时就知道她的名字。
“秦杏。”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
,手却掐住她的脖颈,他用窒息
迫她睁开眼睛,他强制她看着他。看着他如何进
她,看着她同父异母的狡诈的哥哥与并不自愿的她
器相接。
但她睁开的眼里没有
绪,只有滚落的眼泪,他松开锢着她脖颈的手,小心翼翼地吻掉她的眼泪,身下却更用力地撞进她狭窄的腔道。她并没有完全湿润,他强行侵
带来的是两者的不适,他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耳尖。
“是你勾引我,秦杏,是你。”
他粗
的抵进令她不能自控地收紧再收紧,饶是他再有经验,也险些就这样匆匆
代了。他笑着按压住她腹部因他出现的隆起,听着她
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
“我还以为赵元谨已经把你
开了。”
他在她耳边轻笑,吮住她的一侧耳垂,又改成浅浅地抽
,手掌揉捏着她的敏感带,在她的胸
处流连许久。她虽因咬着腮帮里的软
,生生咽下了呻吟。但
动到底还是避不开,没
比他更懂她的身体。
“你怎么还这么紧啊,秦杏,综合班的
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咬住她的
首,得意洋洋地嵌上他的牙印,她痉挛似地箍紧他。他又退出些,不再
她,只从她的额
吻到锁骨,她虽挣扎却被他牢牢地抓住双腕,只有颤抖的行动力。他在她的脖颈处呼吸,用灵活的手指挑逗她的
蒂。他原就是这中好手,如今细致起来,不过多久便挑拨得她不上不下,
泛滥了。但他只若即若离地抵着她的
,连浅
浅出都不再给她。腮帮里的软
已经被她咬
了,可她还是在欲念中恍惚了,唇无意识地贴到他的颊上,发出细碎的难辨的呢喃。
她的额
上沁出细汗,这倒不知是因
动还是之前的身体不适。冷冻
的气息盈满一室,她清新的杏子甜香混着这欢好的气味,显得格外
靡。他仍不给她痛快,她那呢喃显得愈发暧昧。
他抚着她酡红的仿佛醺醉的脸庞,
器略微贴近了一些她的
。
“叫哥哥,秦杏。”
她思恍惚,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吐露的都是意味难明的紊
词句,纵使她用的声调难得的甜蜜惑
,也并不能让他满意。
他再次掐住她的脖子,用窒息唤回她。
她看着他,眼虽然依旧恍惚,但到底还是下意识地道:
“哥哥。”
于是他满意了。
他猛地抵进去,抽
猛烈得可怕,好像他不是在做
而是在杀
。尽管她已经非常湿润了,但这样吞下他仍有困难,他便在顶弄的同时不停地掐着她的腰肢把她按下来。她的呻吟与其说是呻吟,倒不如说是哭求。
他辨识出她
碎的字句。
“哥哥……别…哥哥……我疼……”
他笑起来,却笑得狰狞。
天蒙蒙亮时,他才结束这一场。
她早在许久之前的一个高
,咬住他的肩
后就昏倒了。
他在她体内
进了许多,浓白的
自她腿间滑落,还夹杂着她的血丝,足以说明他这场欢
的凶狠。
秦珩注视着睡眠舱里她的睡颜,他非常恶趣味地完全没有替她清理,他就喜欢看她被自己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模样,这会让他有一种微妙的成就感。
他看了她许久后,又把目光投向窗外。
秦珩第一次意识到:
他对秦杏的感
也是病态的。
秦杏醒过来时,已经不再晕眩想吐了。
只是身下清晰传来的黏腻感和疼痛,令她几乎立时就对自己产生了厌恶感。
她实在搞不懂自己怎么能在他身下如此婉转承欢,搂着他的脖子那样违背自己心意地唤他“哥哥”。明明她早经那次舞会就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他甚至不把她当
看。
“你醒了?”
秦珩熟悉的声音又传过来。
她没有预料到他还在这里,先是一怔后偏过
并不回答,身体却还在下意识地发抖。
“还难受吗?”
她还是不回答,像是失去了她自己的声音。但他并不介意,仍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喂你吃过药了,你应该不会难受了,每周记得回家一次,定时吃药,才不会出事。”
她并不答话。
“哦,你们好像要有个持续十天的探索项目?那我提前给你一颗,在外面生病可不好。”
她转过
来,他从衣袋里取出一枚像糖果似的东西递给她,她盯着那斑斓七彩的包装,把唇瓣抿得很紧。
“秦杏。”
他略微提高了声调,她沉默片刻,还是取了他手上的那颗糖果似的东西。
她的顺从取悦了他,他探手摸了摸她的
发,声音仍然温柔。
“你知道你该说什么。”
她低着
,并不看他,倒有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谢谢哥哥。”
“看来你的‘牌’这次打好了?”
午餐时赵元谨仍仗着食堂里
少落座在她身边,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继续盯着餐盘里煮得一塌糊涂味道寡淡的那坨豆子。
“你怎么了?”
赵元谨推了推眼镜,疑惑地问她。
“没什么,我只是恶心。”
“但我见你脸色好了很多,怎么了,找秦珩还是没用吗?”
他推了推金丝框眼镜,盯着她。
她吃掉了那一勺怪的豆子,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地道:
“我在想,反正我注定要被吃掉,每一天都是一样的恶心,我为什么非要活得这么辛苦?”
他捉住她的手腕,盯住她。
“那你想怎么样?”
她笑了笑,放下了勺子。
“我没想怎么样,我也不配怎么样,不是吗?”
“我跟你说的你到底懂不懂?你有很好的资本,虽然——”
她看着他,替他补完后半句:
“虽然我是半冷冻
?但你所谓的资本是什么呢?不过是我从你的床上滚到他的床上,也许以后还要滚到别
的床上。你知道吗?我觉得恶心透了。”
他皱起眉来,眼镜隔着那副眼睛仍看得出他的怒气。
“你太天真了。就算你不是半冷冻
,你也要明白,你必须付出什么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那我得到什么了呢?你告诉我,我得到了什么?”
她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不需要多好的共
能力,便能感受到她近乎绝望的伤恸。赵元谨见到四周的
都朝他们的这个角落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