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被
强硬地按下中止键。
程郁错愕地看着眼前的程望，忘记了哭。耳边只能听到不知何时席卷而起的尖啸的风声。
程望还是温柔地注视着她，没有再说话。她甚至怀疑刚刚是自己的幻听，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早就一脚踏
这条
不见底的河流，只有程望能救她了。
只有他。
在被突然而至的
雨里，在步履匆忙躲避的行身后，她突然扑进程望怀里，颤抖着寻到了程望的唇瓣，试探
地覆上去亲吻。
像是世间
番上演的
片段一样，寻常的侣在激烈地争吵过后相拥亲吻着和好。
可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不是这样的。
不是寻常的，不是正常的。
她尝到程望脸上苦涩的泪水，合着雨水一起把她的心脏变成饱胀的容器。稍微一碰就酸涩得要落下泪来。
程郁一直在哭，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丑，但就是控制不住。
“程望你看着我，”她跪在地上，抵着程望的额
，泪水混合着雨水顺着脸颊流淌下去。
“程望，我是程郁，我是你的妹妹，我喜欢你。”
“我知道。”
衣服被雨水打湿，被室内的空调一吹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立刻又被体温烘热。
程郁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是在发着高烧，她被程望拢在怀里，被按在门后亲吻。
唇舌
缠间有明显的水声，在没开灯的黑暗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让听得脸红心跳。
她看不到程望的表，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于程望放在她身上的那只手。
程望打开了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手从背后伸进去，打开了她内衣的扣子，手托了程郁柔
的
房按揉。
他的吻凶狠而急切，手下的力道有些不受控制，程郁闷哼一声，声音被吞进程望
中。
程郁的身体起了明显的反应，腿间分泌出
体，衣衫半褪间硬挺着抵在程望的胸前，随着他的动作在衬衫上摩擦出令心悸的颤栗。
程望抱起她，走向卧室。
他还是习惯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程郁，可这次与之前所有都不同，程郁细长的双腿缠在了他腰上。随着走动的颠簸，柔软的腿间在他高涨的器上方摩擦，带来让无法忽略的灭顶快意。
密集的雨点拍打在窗玻璃上，声音再被厚重的窗帘阻绝，传到室内时已经只剩下听不真切的暧昧声响。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一方床榻。程郁躺在质地柔软的灰色床单上，全身的肌肤白得惑，随着程望手指的游走染上动的
。偏偏她眼睛和发又是暗不透光的黑，像是危险的渊。
手指经过房和瘦削的小腹，一路逡巡至双腿之间，指尖温柔地而决绝地推，程郁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却更大限度的打开双腿，任由程望探索她的体内。
手指并拢在程郁身下快速抽
，水声在沉默里显得格外清晰，程望抽出手，把紫红怒涨的器对准。
他们赤
相对。
程望怒涨的器官紧挨着她下身，合着程望紧盯着她腿间的目光一起，温度高得烫。
程郁小小的手挡住自己的腿间，
着程望抬和她对视。
“程望，我是谁？”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她紧盯着他的眼睛：“我是程郁，是你的妹妹。”
“我知道。”
程望捏住她细瘦的手腕，按到身侧。再也没有什么阻挡了，他的
茎到程郁紧致的小
里。
程郁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进凌
的发间。因为疼痛，和更加复杂的心。
万劫不复了。
但好像也没什么。
刚进的时候两都算不上舒服，程郁未经开发的身体太过紧致，被的疼痛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程望额角起了隐忍的汗，就着顶端的姿势，弯下腰去吻她娇的房。
程郁发出不知所措的呻吟，胸酸胀又酥痒，她不自觉的挺起胸，往程望中送去更多。
感觉到她身下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程望才又重新挺腰往处。
和他惯常的温柔不同，时的程望动作激烈又凶狠，像凶猛的狼。程郁几乎觉得要死在他身下。
进到最处时他停了下来，让程郁缓气，程郁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内壁被不断侵的茎摩擦，身体和心理双重的满足感刺激得她声音都在颤抖：“程望，我你。”
不知道何时开始滋生的秘密，隐瞒在最暗无天
的角落里疯长，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
茎终于完全侵到体内，抵住她柔软的宫蓄势待发，细细的血从她体内流出来，落在两合处的毛发上。
程望在耐心地等她适应，俯身吻去了程郁脸上的泪水。
所有无望的意都在这一刻得到回应。
他说：“程郁，我也是。”
她终于渡过了那条河，程望站在对岸，向她伸出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