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用手指进去探了探,里已经泥泞湿滑的一塌糊涂,极力忍住了想将阳物
进去的欲望,手指模仿着
合的动作进进出出,他的呼吸跟随着动作是越来越喘。
“就是这般,不要停下……”
几十下后,燕云歌突然绷紧身子,小腹一酸,忍不住泄了。
仅是用手指就教她满足,柳毅之得意地又去亲她,声音里带着他不自知的宠溺:“你满足了,我这可还杵着呢,叫声夫君听听,今就放过你。”
燕云歌从欲中回过来,抬起的眉眼里
真是万分勾
,她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轻轻说了一句:“柳毅之,威胁、攻心,对我都没有用,唯有感
可以留住我。”
“你.……”柳毅之心下顿时意,燕云歌已经抽回了手,步伐坦然的去拾起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万花楼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毁,她穿的是他的衣服。两
身形差了不少,因此柳毅之的衣服整个松垮在她身上,分明是滑稽的,可落在柳毅之眼里是意外的平添几分魅惑诱
。
见他还光着身子硬着阳物就这么眼地站着,燕云歌忍不住笑了,视线再落在他肌
分明的上身。啧,这个
看着苍白清瘦,却有一副不显山露水的好身材,那肌
纹理明显的腹肌,那昂首叫嚣着的巨龙,光是看一眼就让她的花
不自禁的收缩着。刚才他
体内的分泌物此时缓缓的留了出来,流得她双腿之间黏黏糊糊。
燕云歌不舒服的直皱眉,突然想到今夜目的,开问了刘问的下落。
柳毅之这会倒不瞒她了,说道:“和账本现下都在我手里,我可以给你账本,但是
不能给你。”
燕云歌轻轻抿了一下嘴唇,猜他会提要求,果不其然就听柳毅之说道:“叫我一声夫君,我就给你一本账册。”
这个……燕云歌心里有了决断,她第一次这般受制于
,是绝不会让这个
留在这个世上,来提醒自己曾经的无能。
往床弟间,与
调戏
称不是没有过,但那是
之所至,是心之所向。于他,她第一次不肯失了半分妥协。
反正刘问只要不在太子手上,她的计划一样可以实施。
见她转身即走,毫不留。柳毅之暗骂了一声,一颗心
的无处梳理起,胸腔是又气又闷的
绪。
这个够狠,即使到了绝境,也冷静自持,轻易不会自
阵脚。她将
和欲分的很开,刚才兴到
上时,她眼里依旧清明,只有着不能自捺的欲,等缓解了抬起眼又是清清冷冷一片。
真不知道是自己刁难了她,还是她算计了自己。
柳毅之望着依旧不肯软去的分身,露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