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昏暗的树林内,狩猎游戏仍在继续,李阮二 将谢嘉带到了一株不甚高大的香樟树下。更多小说 ltxsba.top
将谢嘉带到了一株不甚高大的香樟树下。更多小说 ltxsba.top 生是被手腕和下体处撕裂般的感觉痛醒的,她的双手高举
生是被手腕和下体处撕裂般的感觉痛醒的,她的双手高举 顶被吊缚在树上,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红色的淤痕,两只修长的腿几乎被强制分开到一百八十度。两
顶被吊缚在树上,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红色的淤痕,两只修长的腿几乎被强制分开到一百八十度。两 不知从哪找来两根枝杈,分别架住她的脚踝用以固定,让她整个
不知从哪找来两根枝杈,分别架住她的脚踝用以固定,让她整个 看起来像一个倒着的“t”字。
看起来像一个倒着的“t”字。 
 李延西十几二十年的生命顺风顺水,很少有此刻这种大出 恶气的畅快感,见
恶气的畅快感,见 生醒转,他毫不手软地给了对方一
生醒转,他毫不手软地给了对方一 掌:“小贱
掌:“小贱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敢对老子动手?你活得不耐烦了?”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敢对老子动手?你活得不耐烦了?” 
 阮行舟拿这个 力青年没辙,温柔地把
力青年没辙,温柔地把 生被打偏的脸扳正,大拇指摩挲着微微红肿的脸颊,笑道:“小警花,虽然我不赞成
生被打偏的脸扳正,大拇指摩挲着微微红肿的脸颊,笑道:“小警花,虽然我不赞成 力,不过这是你自找的呢~”
力,不过这是你自找的呢~” 
 谢嘉呈条状的衣物已经不能避体,隐约的风吹得她 红的
红的
 若隐若现,月色朦胧,更加剧了这副画面对两个年轻男
若隐若现,月色朦胧,更加剧了这副画面对两个年轻男 的诱惑。
的诱惑。 
 “小警花身材不错,可惜 子不够大。”阮行舟的手有意无意在
子不够大。”阮行舟的手有意无意在 生胸
生胸 撩拨,温软的呼吸吹拂在
撩拨,温软的呼吸吹拂在 生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柔的蛊惑:“告诉哥哥,你的小骚
生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柔的蛊惑:“告诉哥哥,你的小骚 子有多大?”
子有多大?” 
回应他的是一个利落的滚字。
  生强忍着韧带被强制拉开的疼痛,脆弱的下体也被牵拉地丝丝抽痛,她撇过脸,看也不看两
生强忍着韧带被强制拉开的疼痛,脆弱的下体也被牵拉地丝丝抽痛,她撇过脸,看也不看两 。
。 
 见阮行舟吃瘪,李延西大乐,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哈哈哈,阮兽医,你以为这小婊子是你那群吃药吃傻了的 病
病 吗?”
吗?” 
 阮行舟不愧被称为笑面虎, 郁的表
郁的表 一闪而过,复又一脸微笑道:“看来小警花还没有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表
一闪而过,复又一脸微笑道:“看来小警花还没有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表 不变,忽然用力扯掉
不变,忽然用力扯掉 生残
生残 的衣料,有力的大手猛然攥住
的衣料,有力的大手猛然攥住 生一只小巧的
生一只小巧的 子。
子。 
“来,回答哥哥刚才的问题。”
  生不屑地看他一眼,皱着眉沉默。
生不屑地看他一眼,皱着眉沉默。 
 “烈 呀,老子最喜欢玩刑讯了。”李延西凑上来,一把钳制住
呀,老子最喜欢玩刑讯了。”李延西凑上来,一把钳制住 生的下
生的下 ,冲着
,冲着 生眯眼冷笑:“瞧你这副欠
生眯眼冷笑:“瞧你这副欠 的骚样,
的骚样, 子和骚
子和骚 都露着,
都露着,
 都没你贱呢。”
都没你贱呢。” 
 阮行舟附和:“让我们看看警花的小骚 是不是像她的脸一样纯洁。”
是不是像她的脸一样纯洁。” 
 尽管双腿几乎被掰成一个一字, 生两片肥厚的大
生两片肥厚的大 唇仍旧紧紧闭合,只露出中间一条
唇仍旧紧紧闭合,只露出中间一条
 的裂缝。两只大手各捏住一片缓缓拉开,小
的裂缝。两只大手各捏住一片缓缓拉开,小 唇呈条状连接着被包皮包裹着的小
唇呈条状连接着被包皮包裹着的小 蒂,男生的手继续用力,那两片小
蒂,男生的手继续用力,那两片小 唇也被迫分开,露出底下被
唇也被迫分开,露出底下被 色结缔组织包围的
色结缔组织包围的
 。
。 
 “哟,居然还是个处 ?”李延西惊讶。
?”李延西惊讶。 
 谢嘉并不像她表现地那样无所谓,被两个陌生的男生,更确切地说是两个经验丰富的男 大喇喇观看自己连难男朋友都未看过的下体,她再冷漠,也不能阻挡两
大喇喇观看自己连难男朋友都未看过的下体,她再冷漠,也不能阻挡两 区别带来的羞耻。
区别带来的羞耻。 
 阮行舟注意到 生渐渐挺起的
生渐渐挺起的 蒂,忽然探出食指点了点那颗
蒂,忽然探出食指点了点那颗 色的
色的 粒,笑道:“喂,小警花,你的
粒,笑道:“喂,小警花,你的 蒂硬了哦~”
蒂硬了哦~” 
  生难堪地别过脸:“要强
生难堪地别过脸:“要强 我就快点,就当遇到两条疯狗。”
我就快点,就当遇到两条疯狗。” 
 阮行舟终于沉下脸,冷冷道:“早说啊,原来你喜欢被狗 ,我满足你。”他转身问同样一脸铁青的李延西:“姓李的,你家的狗呢?去牵两条来。”
,我满足你。”他转身问同样一脸铁青的李延西:“姓李的,你家的狗呢?去牵两条来。” 
 显然谢嘉高估了这两 的底线,当黑衣
的底线,当黑衣 带来两条半
带来两条半 高的獒犬时,
高的獒犬时, 生不屑一顾的脸终于开始崩裂。
生不屑一顾的脸终于开始崩裂。 
 “害怕了?”少了那层客套的假笑,阮行舟的脸看起来 沉的可怕,他捏起
沉的可怕,他捏起 生一颗挺立的
生一颗挺立的
 捻弄,忽而提拉忽而捏扁,陌生的快感几乎直冲
捻弄,忽而提拉忽而捏扁,陌生的快感几乎直冲 生大脑,连脚趾都崩了起来。
生大脑,连脚趾都崩了起来。 
“真敏感。”阮行舟嗤笑。
 另一边李延西已经给两条凶恶的獒犬打了催 剂,一贯冲动的他今天难得有耐心,他要撕碎那个
剂,一贯冲动的他今天难得有耐心,他要撕碎那个
 的伪装,他要她像他曾经的所有
的伪装,他要她像他曾经的所有
 一样,扭着
一样,扭着
 的
的
 ,挺着流水的骚
,挺着流水的骚 ,哭着哀求他的大
,哭着哀求他的大 吧狠狠
吧狠狠 死她们让她们高
死她们让她们高 。
。 
 当 生看到那两条异样狰狞的狗
生看到那两条异样狰狞的狗
 靠近她的下体时,她终于尖声拒绝:“不要!”
靠近她的下体时,她终于尖声拒绝:“不要!” 
 “是你自己要被狗 的,后悔了?”李延西分开她的
的,后悔了?”李延西分开她的 唇缓缓揉弄,不时用拇指去按压她的
唇缓缓揉弄,不时用拇指去按压她的 蒂。
蒂。 
  生的两只
生的两只
 也被阮行舟捏在指尖,她忍受着身体内的陌生
也被阮行舟捏在指尖,她忍受着身体内的陌生
 ,冷静道:“你们究竟想怎样?”
,冷静道:“你们究竟想怎样?” 
 李延西指了指他们来时的方向:“你看到那边的几个
 了吧?像她们那样自己掰开骚
了吧?像她们那样自己掰开骚 求我们
求我们 你!”
你!” 
 谢嘉因他的直白脸憋的通红,别过 拧着眉冷道:“你做梦。”
拧着眉冷道:“你做梦。” 
李延西隐忍着怒气,想要一把放开牵引绳的动作被又开始笑着的阮行舟制止。
 “算了,小警花还是处 ,害羞可以理解。”他从
,害羞可以理解。”他从 袋中掏出一只拇指粗的小瓶子,边说边缓缓拧开,倒了些透明的膏状物在指尖。
袋中掏出一只拇指粗的小瓶子,边说边缓缓拧开,倒了些透明的膏状物在指尖。 
 “这种药物会让你感觉痒无比,到时候恐怕得求着发 的公狗来帮你哦~”阮行舟盯着
的公狗来帮你哦~”阮行舟盯着 生的眼,手指先后绕着
生的眼,手指先后绕着 生的
生的
 和
和 蒂,慢慢地将膏药抹匀。
蒂,慢慢地将膏药抹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