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好让林青鱼很是莫名,一时猜不透他是何意。
 元时也没解释,腼腆地笑了笑,伸出手穿过嫂嫂的颈后,把 抱在怀中。
抱在怀中。 
 两 微侧着身子面对彼此,看着彼此,某种异样的
微侧着身子面对彼此,看着彼此,某种异样的 绪在二
绪在二 眼底蔓延。
眼底蔓延。 
“嫂嫂,我想吻你。”
说完,不等林青鱼回应,便缓缓伸出脑袋,压了下去。
他的嫂嫂如此美好,定不会拒绝的。
 所以,等林青鱼回了一声“嗯”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嫂嫂的 唇,像吃
唇,像吃 子一样,轻轻吸吮嫂嫂柔软的唇。
子一样,轻轻吸吮嫂嫂柔软的唇。 
 他的舌 钻进狭小湿润的蜜
钻进狭小湿润的蜜 ,一点点
,一点点
 ,追逐着嫂嫂闪躲的香软小舌,含舔挑逗。
,追逐着嫂嫂闪躲的香软小舌,含舔挑逗。 
 唇齿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听得 面红耳赤,心怦怦地跳。
面红耳赤,心怦怦地跳。 
 元时粗糙的手掌在嫂嫂的手臂上摩挲半晌,就向下滑去。手掌 准地握住了柔软丰盈的
准地握住了柔软丰盈的 子,轻轻揉捏挤压。
子,轻轻揉捏挤压。 
 
 的手感实在太好,元时忍不住微微松开
的手感实在太好,元时忍不住微微松开 吻的唇舌,哑着嗓子叹慰:“嫂嫂的
吻的唇舌,哑着嗓子叹慰:“嫂嫂的 子摸得好舒服,好柔软……”
子摸得好舒服,好柔软……” 
 说完,又
 裹住嫂嫂的唇,将那轻喘娇吟都吞
裹住嫂嫂的唇,将那轻喘娇吟都吞 腹中。良久,才放开她,抵着额
腹中。良久,才放开她,抵着额 相互粗喘,彼此的呼吸皆融化在对方的气息里。
相互粗喘,彼此的呼吸皆融化在对方的气息里。 
 元时手指灵巧地脱了嫂嫂的亵裤,来到腿间蜜林,用食指挑起几根浓卷的 毛,触及之处竟然是湿的,还有些滑腻。
毛,触及之处竟然是湿的,还有些滑腻。 
这令他诧异不已,不经问道:“嫂嫂,这里怎么湿了?”
 林青鱼被他吻得昏了 ,这才回过来,听到他的话,便觉着下体一片泥泞,湿滑得紧。不由得想夹住双腿,却因二郎的大手附在其中,无法收拢。
,这才回过来,听到他的话,便觉着下体一片泥泞,湿滑得紧。不由得想夹住双腿,却因二郎的大手附在其中,无法收拢。 
元时轻轻拉开嫂嫂大腿,追问道:“嫂嫂哪里流出这么多水来?”
 此时,林青鱼的 欲也被他挑得心猿意马,难以自持,下体竟是从未有过的酥痒,粗粝的手指滑过
欲也被他挑得心猿意马,难以自持,下体竟是从未有过的酥痒,粗粝的手指滑过 唇,当下便忍不住娇喘:“嗯……再下去些。”
唇,当下便忍不住娇喘:“嗯……再下去些。” 
 看着嫂嫂 动难耐的模样,元时听话地将手指向下移动,每移一次,他便问:“这里吗?”
动难耐的模样,元时听话地将手指向下移动,每移一次,他便问:“这里吗?” 
 他的手指一碰到那沾满黏腻汁水的
 ,嫂嫂便会娇喘着说:“再、再往下去些……”
,嫂嫂便会娇喘着说:“再、再往下去些……” 
直到他摸到一片向里凹去的湿地,他才明白,沐浴时,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嫂嫂的汁水,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指尖往里泥泞湿地
 探去,只进了一点点,林青鱼便止不住地婉转呻吟。
探去,只进了一点点,林青鱼便止不住地婉转呻吟。 
 媚音撩 ,听得元时胯下的大
,听得元时胯下的大
 又硬了几分,直挺挺的一根,就快要撑
又硬了几分,直挺挺的一根,就快要撑 裤裆。
裤裆。 
元时呼吸粗重地撤了手,手脚麻利地脱下亵裤扔在地上,分开林青鱼的双腿,跪在中间,那片湿地终于在他面前展露开来。
 浓黑卷的 毛被汁水打湿,又被元时方才一路下滑的手指挑得黏在
毛被汁水打湿,又被元时方才一路下滑的手指挑得黏在 户四周。
户四周。 
真真是一片泥泞的湿地。
 肥厚的两瓣 唇,顶端包裹着一粒充血的
唇,顶端包裹着一粒充血的 粒,
粒, 唇最下方,便是那湿地
唇最下方,便是那湿地
 ,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发亮。
,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发亮。 
  户
户
 得像桃花般娇艳,闪着盈盈水光。
得像桃花般娇艳,闪着盈盈水光。 
好美。
 元时忍不住俯身低 舔了舔,那汁水像山间清泉般清甜。
舔了舔,那汁水像山间清泉般清甜。 
“不能吃,脏!”林青鱼惊叫一声。
 被二郎吃了 子又吃了舌
子又吃了舌 ,她觉得这已经是天底下最荒唐最羞
,她觉得这已经是天底下最荒唐最羞 的事
的事 了。
了。 
 哪里晓得,二郎还能 出更让她无地自容的事
出更让她无地自容的事 来。
来。 
他竟然……竟然吃尿尿的地方。
是二郎疯了还是她疯了?
二郎是真的疯了,他竟然不听她的话,继续舔……
噢……她也要疯了,她竟然觉得很舒服。
舒服得忍不住夹紧二郎的脑袋,把尿尿的地方往二郎嘴里送。
她要坏掉了,从根子里坏透了。
 二郎粗粝的舌 抵住
抵住 粒用力一吸,她便喘息尖叫,脑子一片空白——那快感如过电般从下肢散开,身子紧绷得像是要碎掉了。
粒用力一吸,她便喘息尖叫,脑子一片空白——那快感如过电般从下肢散开,身子紧绷得像是要碎掉了。 
 直到二郎松开她,她才得已喘息,快感在心底不停地徘徊,她似乎还想要更多, 部不住地扭动。
部不住地扭动。 
 元时吃了一嘴的
 ,听到嫂嫂欢愉的叫声,心中甚是快慰又得意,又有些邪恶的念
,听到嫂嫂欢愉的叫声,心中甚是快慰又得意,又有些邪恶的念 在心
在心 浮动,忍不住就俯身吻住嫂嫂,将嫂嫂的
浮动,忍不住就俯身吻住嫂嫂,将嫂嫂的
 喂到她
喂到她 中。
中。 
 噢……他和嫂嫂一起吃着嫂嫂的 水,这样疯狂荒唐的举动,令他兴奋不已,心脏怦怦地撞击胸腔,快得像是要跳出来。
水,这样疯狂荒唐的举动,令他兴奋不已,心脏怦怦地撞击胸腔,快得像是要跳出来。 
他的下半身,卡在嫂嫂腿间的。
 他的大
 ,贴着嫂嫂的
,贴着嫂嫂的 户,上下摩擦。
户,上下摩擦。 
 好舒服…… 水沾湿了
水沾湿了
 ,让摩擦更为顺畅,酥麻感也频频
,让摩擦更为顺畅,酥麻感也频频 发。
发。 
 元时舒服得 皮发麻,搅拌的粗舌再次发力,狠狠地往嫂嫂嘴里送
皮发麻,搅拌的粗舌再次发力,狠狠地往嫂嫂嘴里送 水。
水。 
他变坏了,嫂嫂让他变得坏透了。
 可他不想停,让
 更用力地摩擦着娇
更用力地摩擦着娇 的
的 唇,尽
唇,尽 释放欲望。
释放欲望。 
“疼……呜呜……”林青鱼在激烈的热吻中艰难地呜咽。
 哭声终于让元时清醒过来,他连忙松了 ,身下的抽动也停了下来。无措地擦拭林青鱼脸上的泪痕,
,身下的抽动也停了下来。无措地擦拭林青鱼脸上的泪痕, 中不住地道歉认错,轻声诱哄。
中不住地道歉认错,轻声诱哄。 
“你不要撞了,进来吧。”她真是怕了他了。
 娇 的
的 户哪里经得住他那根粗硬玩意的撞击。
户哪里经得住他那根粗硬玩意的撞击。 
元时一时反应不过来,忙问:“进哪儿?”
林青鱼红着脸,扭了扭下身,轻轻道:“就那儿……”
那儿……湿地!
 元时直起身,握住粗硬看向那湿地
 ,沉默片刻,纠结道:“嫂嫂,你确定,它进得去吗?”
,沉默片刻,纠结道:“嫂嫂,你确定,它进得去吗?” 
 那
 小得怕是连他的一根手指
小得怕是连他的一根手指 都塞不进去,如何能把他的大
都塞不进去,如何能把他的大
 塞进去?
塞进去? 
 公婆自二郎出来以来,便一直把重心放在大郎身上,对二郎可谓是放养居多,教养甚少,二老离世前也没有为二郎娶媳 的打算。因此,二郎可谓是对男
的打算。因此,二郎可谓是对男 之事一窍不通,能有如今这些疯狂举动怕也是天赋异禀——撇坏的。
之事一窍不通,能有如今这些疯狂举动怕也是天赋异禀——撇坏的。 
按下羞耻心,林青鱼闭眼说道:“你手指可以进,一会儿再……再……”
 这已是极限了,往下的话,林青鱼是如何都说不出 的。
的。 
好在元时脑子灵光,转了转便明白了。
 他身量退出些许,伸出右手食指,沿着湿地凹处缓缓 了进去。指尖一触及
了进去。指尖一触及 壁,便被紧紧裹住,动弹不得。
壁,便被紧紧裹住,动弹不得。 
 元时忍不住吸了一 气,若是他的那根进去,岂不是要被生生夹断了?
气,若是他的那根进去,岂不是要被生生夹断了? 
 这小
 实在太紧,手指
实在太紧,手指 都动不得,他的那根如何动得?这样想着,没过多久,迹发生了——
都动不得,他的那根如何动得?这样想着,没过多久,迹发生了—— 
 小
 似乎适应了手指的大小,
似乎适应了手指的大小, 壁逐渐放松下来,层层迭迭的软
壁逐渐放松下来,层层迭迭的软 裹着手指缓缓蠕动。
裹着手指缓缓蠕动。 
原来如此,它竟能自我适应物体大小。
 嫂嫂的小
 ,真是
,真是 妙无比。
妙无比。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自己的大

 进来了。
进来了。 
 为了让
 适应,他不断地往里刺探,抽动,旋转,直至手指在
适应,他不断地往里刺探,抽动,旋转,直至手指在
 内出
内出 无阻,他又加了一根中指,双指齐
无阻,他又加了一根中指,双指齐

 。
。 
  得
得

 水四溅,娇
水四溅,娇 儿林青鱼呻吟不断。
儿林青鱼呻吟不断。 
“啊哈……嗯嗯……”
里面好痒——
 林青鱼从前与大郎不热衷房事,最大原因便是痛,事后也要疼个大半 。却不知手指能让她这般舒服,又痒又麻
。却不知手指能让她这般舒服,又痒又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