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半开的
 越发空虚,她搂着他的腰,顶着胯央求,“进来呀……”
越发空虚,她搂着他的腰,顶着胯央求,“进来呀……” 
他温柔地笑了几声,“我们囡囡想要了?”
 “要。”哪怕初在火锅店碰面时刻意要拉开两 的距离,阮琦高中叁年里被他疼
的距离,阮琦高中叁年里被他疼 惯了,因而分毫不觉得向他直白地要求有什么羞耻。他要是还吊着她,她就要推倒他自己动手了。
惯了,因而分毫不觉得向他直白地要求有什么羞耻。他要是还吊着她,她就要推倒他自己动手了。 
 不过岑渊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从床 柜里拿出了避孕套,戴好之后握着
柜里拿出了避孕套,戴好之后握着 茎小心地往她身体里塞,窄小的内
茎小心地往她身体里塞,窄小的内 吞得有些紧,他一边让她把腿开大些,一边问她有没有难受。
吞得有些紧,他一边让她把腿开大些,一边问她有没有难受。 
“还好,就是有点涨。”她觉得他有些婆婆妈妈,催促他快一些。
 岑渊有些无奈,他太怕弄伤了她,她却仿佛一点不顾忌。他依言往里又进了一截,阮琦没有说话,他握住她的腰,这回一 脑儿全塞了进去。她的身体被完全
脑儿全塞了进去。她的身体被完全 开,沿着
开,沿着
 渗血,他抚摸着她的小腰,埋在她的身体里,有些紧张,“囡囡,疼不疼?你流血了。”
渗血,他抚摸着她的小腰,埋在她的身体里,有些紧张,“囡囡,疼不疼?你流血了。” 
 她别开了脸,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看不见她的表 ,但是她甜美的嗓音带着有些任
,但是她甜美的嗓音带着有些任 的
的 气,“流血挺正常的,你别管了,继续吧。”
气,“流血挺正常的,你别管了,继续吧。” 
 他敏锐地听出了一丝哭腔,也不顾越来越兴奋的 茎,倏地拔出来,探身过去将她的脸捧起,那双惹
茎,倏地拔出来,探身过去将她的脸捧起,那双惹 怜
怜 的桃花眼正泛着莹莹泪花。
的桃花眼正泛着莹莹泪花。 
 “囡囡,是不是疼了?”他俯下身抱着她,耐心地抚摸她的脸,眼里的温 快要溢出来,“疼就先不做了,我给你拿条毛巾。”她的一切都那么招
快要溢出来,“疼就先不做了,我给你拿条毛巾。”她的一切都那么招 疼,他又怎么舍得欺负她。
疼,他又怎么舍得欺负她。 
 “别……”她却急急抓住了他的手,“你先弄,我没事。”见他似有不信,她张开纤细的胳膊牢牢抱住了他的身躯,要求道,“真的没事,我想要……你别走。”她攀到了他颈边,抬起 吻他的嘴,送上了那娇软的舌与他纠缠吮吸。他又如何能禁得起这样的勾引,挪动了腰身,顶着
吻他的嘴,送上了那娇软的舌与他纠缠吮吸。他又如何能禁得起这样的勾引,挪动了腰身,顶着
 再往里进,这回她真的疼哭了,一双细
再往里进,这回她真的疼哭了,一双细 的腿儿却紧紧缚在他腰上生怕他反悔要走。
的腿儿却紧紧缚在他腰上生怕他反悔要走。 
 “好囡囡,我不走,我跟你做。”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越亲越上瘾,勾着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吞,像是恨不能将她吃下去;抽动了腰身在她身体里起伏辗转,动作缓慢,却是一下一下地往最 处进。
处进。 
 哪怕岑渊有意放轻了力度,阮琦还是被撞得又涩又疼。她其实很能忍,没有挣扎,没有痛呼,身体软绵绵的,仿佛温和无害永远都不会反抗,连将她紧搂在怀里的岑渊都抱不出她身上有难受的地方,但他记得她先 出的血,因而一直不曾太过放纵。
出的血,因而一直不曾太过放纵。 
 好在岑渊也是第一次,并未要太久便夹在她身体里 了。初经
了。初经 事,阮琦感受不到太多快意,她只是想要亲近岑渊,本能地希望满足岑渊。她躺在岑渊的枕
事,阮琦感受不到太多快意,她只是想要亲近岑渊,本能地希望满足岑渊。她躺在岑渊的枕 上,湿漉漉的嘴唇同他
上,湿漉漉的嘴唇同他 换了一个浅浅的吻。
换了一个浅浅的吻。 
“我的囡囡……”他半眯着眼抚摸她的耳侧和面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