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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缠着做的楚裳受不了了,她红着眼,用着略微沙哑的 感声音示弱道
感声音示弱道 
 “离 ,换个姿势。”
,换个姿势。” 
 然而她身上的
 只是浅笑了一声,将红唇覆在了她细白的脖颈,慢慢地舔舐着。
只是浅笑了一声,将红唇覆在了她细白的脖颈,慢慢地舔舐着。 
“刚刚不还叫我臭蛇吗?怎么,小楚裳这就受不住了?这才几分钟啊。”
 钟离 对楚裳打的算盘一清二楚,换姿势换姿势,不过是想趁着换姿势这个时刻,重新夺回主动权罢了。不过能听到一向孤傲的楚裳示弱还是很爽的。
对楚裳打的算盘一清二楚,换姿势换姿势,不过是想趁着换姿势这个时刻,重新夺回主动权罢了。不过能听到一向孤傲的楚裳示弱还是很爽的。 
 颈部传来的濡湿和痒感只是小意思,真正带来冲击的是那只在她身体里作 的手,那几根手指。
的手,那几根手指。 
被触碰到极其敏感的地方,楚裳的唇畔流出一声嘤咛,她的喘息声更重了,但还是竭力地忍耐着,不想让这个家伙发现,不然她会败得更加糟糕。
然而,那家伙失败了。
 敏锐的钟离 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楚裳的反应,露出了玩味的笑,柔声说
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楚裳的反应,露出了玩味的笑,柔声说 
 “叮咚,裳裳的弱点被我发现了呢。真是不妙呢,裳裳快点说我最喜欢离 了,我就是个傲娇,我就放过裳裳。”
了,我就是个傲娇,我就放过裳裳。” 
 
 她的手威胁似地覆在了那块媚
她的手威胁似地覆在了那块媚 上,轻轻地摩擦了一下,让楚裳浑身一震,水流得更多了。
上,轻轻地摩擦了一下,让楚裳浑身一震,水流得更多了。 
即使是这样,楚裳也没有投降,她咬着牙,压抑着那些呻吟,说
“你做梦。”
要她说这样的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下辈子都不可能。
“是吗?真可惜。”
 不过钟离 的语气一点都不可惜,她早就想到了楚裳这家伙除非意识不清楚,否则根本说不出来。
的语气一点都不可惜,她早就想到了楚裳这家伙除非意识不清楚,否则根本说不出来。 
 钟离 移回楚裳的唇畔,舔了舔,说
移回楚裳的唇畔,舔了舔,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尾音上扬,不怀好意。
“啊~不、”
 钟离 左手按着楚裳的
左手按着楚裳的 ,将她的喘息统统吞
,将她的喘息统统吞 腹中,右手
腹中,右手
 她的最
她的最 处,毫不留
处,毫不留 地挑弄着她的敏感点,柔软的
地挑弄着她的敏感点,柔软的 粒,给予她强烈的快要窒息的爽感。
粒,给予她强烈的快要窒息的爽感。 
楚裳战栗着,在她的手下,完全绽放。
 钟离 ,很多
,很多 都以为她姓钟离,但实际上她姓钟,取离
都以为她姓钟离,但实际上她姓钟,取离 二字不过是因为她爸爸希望她能远离感
二字不过是因为她爸爸希望她能远离感 ,用公平公正的态度去对待学园里的每一个
,用公平公正的态度去对待学园里的每一个 ,不受私
,不受私 影响。
影响。 
可惜的是她做不到,她一颗心都完全偏向了那个家伙,要是不涉及那个家伙还好,一旦涉及到了,她就忍不住和她兽魂——名为清姬的幻想种一样,一心为那家伙,为安珍疯魔。
那家伙是她的,只能是她的,永远都是她的。
 没有 能从她的手中夺走,那家伙也不能从她身边逃离,就像安珍逃不出大钟一样。
能从她的手中夺走,那家伙也不能从她身边逃离,就像安珍逃不出大钟一样。 
“臭蛇,你刚刚很嚣张是不是?”
楚裳恶狠狠地说,金黄色的眼瞳似燃烧着火焰,又恼又气。
“糟糕啊,我竟然被骗到了,裳裳长大了啊。”
 钟离 做得很开心,结果楚裳晕倒了,让钟离
做得很开心,结果楚裳晕倒了,让钟离 不得已结束了对楚裳的束缚,哪知道她刚把尾
不得已结束了对楚裳的束缚,哪知道她刚把尾 从楚裳身上挪下来,楚裳那家伙就立刻翻身把她按在身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从楚裳身上挪下来,楚裳那家伙就立刻翻身把她按在身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钟离
 致的眉眼流露出惊讶和懊悔,语气在楚裳听来是虚伪和装模做样,让楚裳更生气了。
致的眉眼流露出惊讶和懊悔,语气在楚裳听来是虚伪和装模做样,让楚裳更生气了。 
刚刚楚裳可不是装得,她是真的被做晕过去了,但晕过去没多久,就兽魂自主附体把她唤醒了。
 她被钟离 这家伙做晕过去,想想她就气炸了!
这家伙做晕过去,想想她就气炸了! 
“等下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既然大势已去,钟离 就顺势变回了双腿,勾住了楚裳,双手搭在了楚裳那纤细的腰肢,露出楚楚可怜地柔弱
就顺势变回了双腿,勾住了楚裳,双手搭在了楚裳那纤细的腰肢,露出楚楚可怜地柔弱 ,像是无意间降临尘世失去所有法力的天使,绝美纯洁又使
,像是无意间降临尘世失去所有法力的天使,绝美纯洁又使 怜
怜 ,可惜地是,她说出的话跟以上描述没有任何关系,她反而更像个妖孽。
,可惜地是,她说出的话跟以上描述没有任何关系,她反而更像个妖孽。 
 “是吗,裳裳想让我一滴水都流不出来,榨 我呢,真是过分,我好害怕啊。”
我呢,真是过分,我好害怕啊。” 
“不过我会努力不害怕,毕竟我最喜欢你了,要对我温柔哦~”
 靠,这蛇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 ,还主动凑上来舔她,真是、真是太、气
,还主动凑上来舔她,真是、真是太、气 了。
了。 
 羞恼的楚裳意识到她根本就说不过钟离 ,
, 脆放弃了沟通,直接上手了。
脆放弃了沟通,直接上手了。 
 她抬起钟离 的下
的下 ,朝着那娇艳红唇吻了上去,她本吮吸着那唇瓣,结果红唇的主
,朝着那娇艳红唇吻了上去,她本吮吸着那唇瓣,结果红唇的主 热
热 地伸出了丁香软舌,她不想要落下风,就迎了回去,同其纠缠在了一起。火热的吻让两
地伸出了丁香软舌,她不想要落下风,就迎了回去,同其纠缠在了一起。火热的吻让两 都无暇估计从嘴角溢出的津
都无暇估计从嘴角溢出的津 与喘息。
与喘息。 
 楚裳掐了掐钟离 的细腰,发现她软了下去后,便顺着那无一丝赘
的细腰,发现她软了下去后,便顺着那无一丝赘 的雪白腰腹一路抚摸上去,她这才注意到,在她已经被脱光光的时候,这货竟然还穿着内衣,还是前扣式的。
的雪白腰腹一路抚摸上去,她这才注意到,在她已经被脱光光的时候,这货竟然还穿着内衣,还是前扣式的。 
 她好不留 地将这货内衣解开,低
地将这货内衣解开,低 咬住了刚刚才从束缚着释放弹出来的雪
咬住了刚刚才从束缚着释放弹出来的雪 ,细腻柔软的
,细腻柔软的
 以及
以及
 的
的 珠就塞了她满满一
珠就塞了她满满一 ,一
,一 清香涌进了她的鼻腔。
清香涌进了她的鼻腔。 
 钟离 娇吟了一声,随后调笑道
娇吟了一声,随后调笑道 
 “裳裳想喝 了吗?可惜我没怀孕呢,不能喂你了。”
了吗?可惜我没怀孕呢,不能喂你了。” 
而后话锋一转,
 “嘛,裳裳努力点,让我怀孕不就有 喝了?”
喝了?” 
……
不是,你在做梦吗?我哪来的能力让你怀孕啊。
还有,虽然都是爬虫类的,龙与蛇有生殖隔离的,谢谢。
 等等,她是气昏 了吗,什么爬虫类,两个
了吗,什么爬虫类,两个 都是
都是 类
类
 。
。 
 总之,她死也不会承认她被钟离 调戏得面红耳赤,晕
调戏得面红耳赤,晕 转向的。
转向的。 
 她不回话,只是专心地吮吸着,以及用舌尖去挑弄那颗已经硬挺的珠子,因为她发现钟离 还真挺喜欢这样的,钟离
还真挺喜欢这样的,钟离 喘得更媚了,还不住得往她
喘得更媚了,还不住得往她 里送。
里送。 
 不对劲,不是报复吗?怎么让钟离 爽起来了,嗯……算了,钟离
爽起来了,嗯……算了,钟离 现在乖巧又柔媚的
现在乖巧又柔媚的 令楚裳放弃思考,只要钟离
令楚裳放弃思考,只要钟离 不开
不开 ,楚裳还是气不起来的。
,楚裳还是气不起来的。 
 与绷着脸压抑着自己的楚裳、以及平 里端庄优雅姿态完全相反,钟离
里端庄优雅姿态完全相反,钟离 在床上极其放得开,不但丝毫不抑制着自己的呻吟,还像个受万
在床上极其放得开,不但丝毫不抑制着自己的呻吟,还像个受万 服侍、高高在上的
服侍、高高在上的 王一样指点着楚裳弄得让自己更加舒服。
王一样指点着楚裳弄得让自己更加舒服。 
 “更 点、哈、再进来点,对,就是那里,用力,啊。”
点、哈、再进来点,对,就是那里,用力,啊。” 
 楚裳大脑已经停止思考了,一心听从这位的反馈和指挥,用手指去丈量钟离 的
的 度和质感,搅弄着盛满一汪春水的花壶,与钟离
度和质感,搅弄着盛满一汪春水的花壶,与钟离 4意接吻。
4意接吻。 
 最后,楚裳成功地让钟离 泪眼朦胧,但没能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泪眼朦胧,但没能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听着钟离 哭得梨花带雨地说还要,像个吸
哭得梨花带雨地说还要,像个吸
 气的
气的 妖一样渴求她,她的倦意就一扫而空,竭力做钟离
妖一样渴求她,她的倦意就一扫而空,竭力做钟离 。
。 
 经此一役后,她发现论 欲强弱程度,龙是强不过蛇的,至少她强不过钟离
欲强弱程度,龙是强不过蛇的,至少她强不过钟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