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芷影一声惊呼,筦蚀轩硕大的
 毫不犹豫就贯穿了她,顶向了她小
毫不犹豫就贯穿了她,顶向了她小 的最
的最 处。
处。 
她浑身紧绷,只觉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疼,铺天盖地的疼,再感受不到其他。
 身上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一根根、一排排地竖在那儿,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滚下,落到胸 ,落到
,落到 尖,又被筦蚀轩的舌
尖,又被筦蚀轩的舌 咬到嘴里,狠狠惩罚。
咬到嘴里,狠狠惩罚。 
“嘶……别……疼疼疼——”
她痛得忘乎所以,拼命尖叫、挣扎,可那点力气在筦蚀轩眼里完全不值一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固定住了,接着,整根抽出,再用力一挺,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
“呜呜呜……停下……快停下……停……”
好疼,好疼,怎么会这么疼!
不,应该是大,太大了,太粗了,她觉得自己的那里快要被他撕碎了。
“这个时候知道求饶了?”筦蚀轩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进进出出,直捣黄龙,“刚刚的文字游戏不是玩的挺开心?”
“恩恩……啊啊……恩啊啊……”
 两 的
的 合之处是那么烫,那么硬,一次次的撞击,戳的她语句
合之处是那么烫,那么硬,一次次的撞击,戳的她语句 碎,几不成声,连唯一支撑的那只脚也站不住了。
碎,几不成声,连唯一支撑的那只脚也站不住了。 
她想瘫,筦蚀轩却偏偏不让她瘫,长臂一挥,就将她那只脚带到了自己腰边。
 她被 无奈,只能用脚勾住他的腰,勾住的一刹那,他往前走了一步,立马,她的姿势变成了背部贴着床柱,下身悬空,腿间的蜜
无奈,只能用脚勾住他的腰,勾住的一刹那,他往前走了一步,立马,她的姿势变成了背部贴着床柱,下身悬空,腿间的蜜 更是毫无保留的向他绽放旖旎之景。
更是毫无保留的向他绽放旖旎之景。 
“真美。”他欣赏着,描述着,换着角度的顶弄着,“又美又紧。”
“我、我错了……求你……啊……啊啊……”
“求谁?”
“陛……陛下……啊!”
“叫我什么。”
“……恩……皇上……啊!”
 “秋芷影,别耍滑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闭上眼,在心里狂骂了三声死变态后,这才期期艾艾道,“主 !求你!主
!求你!主 !”
!” 
 “求主
 嘛?”
嘛?” 
“停下!好难受!停下!”
 “不。”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筦蚀轩微笑着,残酷的给出了如下回复,“主 不愿意。”
不愿意。” 
靠——!
 他毫不顾及她是第一次用这个高难度的姿势,随心所欲地玩弄她,侵犯她,攻击她。她的讨饶没用,又害怕跌到地上,只能用手反着去搂背后的柱子。失去双臂的掣肘,胸前的双 仿佛活蹦
仿佛活蹦 跳的兔子,一晃一晃的,舞出半空里最
跳的兔子,一晃一晃的,舞出半空里最 靡的曲线。
靡的曲线。 
忍一忍,再忍一忍。
没事,一定会忍过去的。
 渐渐的,疼痛感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
 里的
里的 子变成了欲海里划动春水的船桨,一下一下,带着她这艘小舟起伏连绵,直冲高
子变成了欲海里划动春水的船桨,一下一下,带着她这艘小舟起伏连绵,直冲高 。
。 
 “哈……哈……”她的表 忽然一变,与此同时,身下的小
忽然一变,与此同时,身下的小 一阵痉挛,汩汩
一阵痉挛,汩汩 体
体
 而出,包裹住紫红色的阳物。筦蚀轩停下动作,低
而出,包裹住紫红色的阳物。筦蚀轩停下动作,低 ,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这些变化。
,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这些变化。 
又、又这样了。
 生理的屈服羞得芷影几乎要昏死过去,高 的快感却折磨得她欲罢不能,没等她做出下一个反应,筦蚀轩就把
的快感却折磨得她欲罢不能,没等她做出下一个反应,筦蚀轩就把 茎拔了出来,将她重重丢到地上。
茎拔了出来,将她重重丢到地上。 
嘭!
  体碰到木制的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跪坐在那儿,青丝披散,眼迷茫,似乎还没从刚刚的
体碰到木制的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跪坐在那儿,青丝披散,眼迷茫,似乎还没从刚刚的 欲里恢复正常。
欲里恢复正常。 
 筦蚀轩伸脚,托起了她的一只娇 ,“去,到床上。”
,“去,到床上。” 
还没结束?
她陡然一个激灵,有些抗拒地看向他。
 “快点。”男 不耐烦道。
不耐烦道。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 ……
…… 
 看着远处的大床,她颤颤巍巍地起身,岂料刚动了一下,就听男 命令道:“不许起来,给我爬过去。”
命令道:“不许起来,给我爬过去。” 
什么,爬?!
她衷心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可惜,事实的确如此,男 真的把她当成了狗,“
真的把她当成了狗,“
 撅高,四肢朝地,姿势更要诱惑。”
撅高,四肢朝地,姿势更要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