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雪都这么说了,秦慎当然不会客气,马上结束工作,抱着她回房。
 雪的双颊緋红,瞪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 :「你怎么每次都想对我做这种事?」
:「你怎么每次都想对我做这种事?」 
 秦慎疼 亲吻她的唇瓣,随后玩弄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语:「因为你是我最
亲吻她的唇瓣,随后玩弄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语:「因为你是我最 的
的 。」
。」 
 低沉醇厚,如大提琴般悦耳,如今染上了 慾,多了放纵不羈,调戏他的
慾,多了放纵不羈,调戏他的 孩。
孩。 
 雪脸红,没想到秦慎居然直接说出来:「你!」这个男 真狡猾!
真狡猾! 
 「嗯?」他没有说谎,这个 孩是他最
孩是他最 的
的 ,只不过这个
,只不过这个 孩始终不相信他。
孩始终不相信他。 
「大骗子。」雪声音弱弱地指责。
 秦慎距离她如此相近,两个 的呼吸缠绵一起,秦慎的身躯如此火热贴合她,不让她逃脱,多了曖昧和亲暱的味道。
的呼吸缠绵一起,秦慎的身躯如此火热贴合她,不让她逃脱,多了曖昧和亲暱的味道。 
「还记得如何讨好我吗?」
 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但是面对秦慎,她始终难为 ,连看也不敢看秦慎一眼,双手颤巍巍地脱下他的衣服。
,连看也不敢看秦慎一眼,双手颤巍巍地脱下他的衣服。 
 「乖 孩。」
孩。」 
 比起秦慎,雪的动作慢了很多,秦慎也很有耐心,享受她的服侍,揉着她的 鼓励她,直到她解开皮带,拉下拉鍊,那根粗大的
鼓励她,直到她解开皮带,拉下拉鍊,那根粗大的
 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到她的双手。
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到她的双手。 
秦慎哄道,语气中多了兴奋:「乖,别怕,揉揉他。」
 秦慎半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 孩双手套弄自己的粗长,不等他开
孩双手套弄自己的粗长,不等他开 ,张嘴含住
,张嘴含住
 ,用力一吸,没有任何防备的男
,用力一吸,没有任何防备的男 差点被她吸了出来,他气息不稳:「越来越会玩了。」
差点被她吸了出来,他气息不稳:「越来越会玩了。」 
 雪努力的吞吐男 的
的
 ,连叁分之一都吞不下,秦慎抚着她的
,连叁分之一都吞不下,秦慎抚着她的 ,享受那张小嘴吸吮舔舐讨好,柔软的小手也不忘照顾沉甸甸的囊袋。
,享受那张小嘴吸吮舔舐讨好,柔软的小手也不忘照顾沉甸甸的囊袋。 
直到雪的动作越来越慢,双颊发酸,秦慎察觉到才制止她的动作:「乖雪儿,已经够了。」
 雪费力地将那根
 吐出,秦慎怜
吐出,秦慎怜 地轻啄她。
地轻啄她。 
「乖,转过去趴着。」
 不等雪回应,秦慎直接帮她摆好诱 的姿势,勾
的姿势,勾 的身材曲线,看见双腿之间早已流出晶莹的蜜
的身材曲线,看见双腿之间早已流出晶莹的蜜 。
。 
 秦慎扶着粗长,来回滑动,沾上蜜 :「雪儿吃着我的
:「雪儿吃着我的
 也有感觉,真是小馋猫。」
也有感觉,真是小馋猫。」 
 雪轻吟,脸红不想回答秦慎的话,因为他说得都是事实,刚才吃着他的
 ,她也有了感觉,想要那根粗大的傢伙
,她也有了感觉,想要那根粗大的傢伙 进她的小
进她的小 ,填满她。
,填满她。 
 看不到男 的动作,雪感觉到那根
的动作,雪感觉到那根 茎轻刺
茎轻刺
 ,又退出,空虚的小
,又退出,空虚的小 得不到慰藉,流出更多
得不到慰藉,流出更多 水,像是求着男
水,像是求着男 快点
快点 进来,不满地扭动,马上被秦慎制住。
进来,不满地扭动,马上被秦慎制住。 
 「小骚货,忍耐点,直接 进去,你会受伤。」
进去,你会受伤。」 
 来回几次之后,秦慎才将那根粗大 进小
进小 。
。 
「嗯……好大……」
 直到现在,雪还是无法适应男 的粗长,起初,秦慎的动作很温柔,渐渐地越来越快。
的粗长,起初,秦慎的动作很温柔,渐渐地越来越快。 
「啊啊……太快了……不行……会被捅坏的……」
秦慎故意抬起一条美腿:「雪儿,这样的姿势像小母狗撒尿一样。」
雪羞愤欲死,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别说!」
 秦慎一个闷哼,斜斜的角度 进
进
 ,硕大的
,硕大的
 不偏不倚地顶进软
不偏不倚地顶进软 :「又咬得那么紧!」
:「又咬得那么紧!」 
像是惩罚似的欺负,让她迸出眼泪:「啊!」
 雪的双手抓紧棉被,任由秦慎用如此羞耻般的姿势要着她,大掌轻易包覆她的胸 ,恣意揉捏拉扯
,恣意揉捏拉扯 尖,在她的耳边说着荤话。
尖,在她的耳边说着荤话。 
 「雪儿是我的小母狗,小
 只能让我
只能让我 ,唔,又咬得那么紧,喜欢我这样弄?」
,唔,又咬得那么紧,喜欢我这样弄?」 
 男 的速度不快不慢,偏偏弄得她蜜
的速度不快不慢,偏偏弄得她蜜
 溅,纯白的棉被都是水渍:「别、别说……」
溅,纯白的棉被都是水渍:「别、别说……」 
「乖雪儿,你看,你流这么多,明明就喜欢得紧。」
 秦慎扳正她的小脸,双颊緋红,梨花带泪,翦翦水瞳染上 慾,带着委屈,娇软无力,让
慾,带着委屈,娇软无力,让 看了有几分不捨,却又风
看了有几分不捨,却又风 万种,秦慎
万种,秦慎 不自禁地吻上她的
不自禁地吻上她的 唇,繾綣勾弄小舌,吸吮她的芬芳,渐渐地,他觉得不够,想要更多,亲吻越来越激烈,腰桿挺动的动作也加速。
唇,繾綣勾弄小舌,吸吮她的芬芳,渐渐地,他觉得不够,想要更多,亲吻越来越激烈,腰桿挺动的动作也加速。 
 秦慎一放开她的唇,她无法克制 吟:「啊啊……太多了……呜,秦慎,太
吟:「啊啊……太多了……呜,秦慎,太 了……」
了……」 
 秦慎搂着她的腰,伟岸的身材紧贴她的美背,在她的肌肤落下红色的印记,任由 孩哭着叫着求着她,也不肯轻易罢休。
孩哭着叫着求着她,也不肯轻易罢休。 
 每次跟秦慎做,总有被他 死在床上的错觉,秦慎给她的,永远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总是洩了一次又一次,男
死在床上的错觉,秦慎给她的,永远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总是洩了一次又一次,男 的粗长始终不肯停歇地捣弄她的
的粗长始终不肯停歇地捣弄她的
 ,蜜
,蜜 不断流淌,让那根粗长方便4虐层层媚
不断流淌,让那根粗长方便4虐层层媚 ,后背式让他进得更
,后背式让他进得更 ,每次都顶到最
,每次都顶到最 处。
处。 
 雪娇喘,脑海突然想起茱莱曾经告诉她的事 。
。 
「老、老公……」
 秦慎动作一僵,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看见那个 孩颤巍巍地转过
孩颤巍巍地转过 ,可怜兮兮地:「老公,轻点。」
,可怜兮兮地:「老公,轻点。」 
秦慎的眼温柔许多,如雪所愿,动作轻缓不少,换了姿势,双臂抵在她的脑袋两侧,彷彿是将最重要的宝贝收拢在自己的怀中。
 秦慎注视雪,眸中只能装下眼前的 儿,诱哄道:「再叫一次?」
儿,诱哄道:「再叫一次?」 
 雪的双手攀着男 肩胛,知道他吃这套,讨好地唤着:「老公。」
肩胛,知道他吃这套,讨好地唤着:「老公。」 
「真乖。」
 接下来,秦慎的动作很温柔,直到他快要 发时,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不等她反应过来,狂野狠命顶弄,快感酸慰瞬间席捲她的感官,
发时,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不等她反应过来,狂野狠命顶弄,快感酸慰瞬间席捲她的感官, 疯她,直到灼热的
疯她,直到灼热的
 灌满她的子宫,她仍无法从欢愉中抽身。
灌满她的子宫,她仍无法从欢愉中抽身。 
 每次做完的隔天,雪默默瞅着殷勤讨她欢心的男 ,忍不住心想:「秦慎做
,忍不住心想:「秦慎做 就像疯子一样。」
就像疯子一样。」 
 在雪身体力行地讨好秦慎之后,秦慎欣然答应让沉静 学一事,着手计画让资优生
学一事,着手计画让资优生 学的管道。
学的管道。 
倪晏真心感谢她:「谢谢你,雪。」
 「不用客气。」雪说道:「之后我会将相关资料 给你,你再
给你,你再 给沉静吧,让她知道必须符合哪些资格才有办法
给沉静吧,让她知道必须符合哪些资格才有办法 学。」
学。」 
「好。」
 倪晏离开之后,秦慎开 :「这下子,你总满意了?」
:「这下子,你总满意了?」 
「好歹我也有讨好你,让你答应我的请求。」
 秦慎轻笑:「说得也是。」想起昨晚,雪一直喊着老公,他的心 就很好。
就很好。 
雪不懂为什么秦慎笑了:「怎么了?遇到什么开心的事?」
秦慎轻易地抱起她,将她揽进怀里:「你猜?」
雪仍然充满疑惑,根本猜不到秦慎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