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真心里有愧,对温云之的要求几乎有求必应,两 一路做尽声色犬马之事,路上护卫的将士皆有苦难言,换洗裤子就两条,每天听
一路做尽声色犬马之事,路上护卫的将士皆有苦难言,换洗裤子就两条,每天听
 叫床听得不知道要泄多少次,好在
叫床听得不知道要泄多少次,好在
 越来越大,洗了就晒,也不至于没条
越来越大,洗了就晒,也不至于没条 净裤子穿。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净裤子穿。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温云之不管这些,这几乎算是这几年来他最快乐的一段时 ,自然白
,自然白 宣
宣 夜夜快活,该怎么放纵就怎么放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至于他
夜夜快活,该怎么放纵就怎么放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至于他 还没到羌国国都,羌国君臣皆知晓他
还没到羌国国都,羌国君臣皆知晓他
 贪欢,车里藏着个美眷侣,路上耽搁了多久,就是做了多久。
贪欢,车里藏着个美眷侣,路上耽搁了多久,就是做了多久。 
 羌国 与匈
与匈
 同祖,对这等放
同祖,对这等放 不羁的行事作风毫不介意,更信男
不羁的行事作风毫不介意,更信男 好色乃常事,生殖力强才能
好色乃常事,生殖力强才能 丁兴旺,国家兵力劳动力充足,才能更加繁荣昌盛。所以温云之在羌国收到的礼物,尽是些助兴房中欢的物件,小到些助兴的药剂和玩具,大到家具器具,也有些美
丁兴旺,国家兵力劳动力充足,才能更加繁荣昌盛。所以温云之在羌国收到的礼物,尽是些助兴房中欢的物件,小到些助兴的药剂和玩具,大到家具器具,也有些美 艳
艳 ,他尽数接了,死物都留下来自己用,活物打算回京了给别
,他尽数接了,死物都留下来自己用,活物打算回京了给别 用。
用。 
 到了国都,温云之下榻在使馆府,本欲携宁玉真一同赴晚宴,宁玉真却皮薄,一来不知以什么身份同席,二来又怕谁 认出她来,给温云之落了面子。
认出她来,给温云之落了面子。 
 “少喝些酒,万一犯了病……”宁玉真将萨满给她的药 磨成碎沫,用棉布包了敷在温云之双目上。这药
磨成碎沫,用棉布包了敷在温云之双目上。这药 是她一直用的,她自己用着没什么用处,放在温云之这里却挺有用,用一回竟能一天都不发病,哪里知道温云之每次敷眼后都吃一点点解药,当然身体越来越好。现今仍不全好,不过是凭着点病意,在宁玉真这里卖惨方便求欢,只是最近公务开始繁重,他已经服下剩余的解药,不想再耽误公事。
是她一直用的,她自己用着没什么用处,放在温云之这里却挺有用,用一回竟能一天都不发病,哪里知道温云之每次敷眼后都吃一点点解药,当然身体越来越好。现今仍不全好,不过是凭着点病意,在宁玉真这里卖惨方便求欢,只是最近公务开始繁重,他已经服下剩余的解药,不想再耽误公事。 
 温云之默默点 ,握了宁玉真的手捏捏,发觉她一路上并未丰腴多少,许是房事过重,劳累了些,尤其这几
,握了宁玉真的手捏捏,发觉她一路上并未丰腴多少,许是房事过重,劳累了些,尤其这几 ,连路都没走,全是他抱着带在身边……
,连路都没走,全是他抱着带在身边…… 
 “我不在,真儿自己能行?”一把将敷在眼上的药 抹去,男
抹去,男 的手指撩起
的手指撩起
 的长衫,伸进去摸她未着寸缕的下体,轻车熟路地勾进那水汪汪的
的长衫,伸进去摸她未着寸缕的下体,轻车熟路地勾进那水汪汪的 里,指尖探进一团黏腻,轻扣几下,滑溜溜的一坨粘物就顺着修长的指
里,指尖探进一团黏腻,轻扣几下,滑溜溜的一坨粘物就顺着修长的指 流了出来,落在掌心。
流了出来,落在掌心。 
 “嗯嗯……真儿可以……云郎别闹……”男 抽出手指,掌心里是点点白浊,正是他不久前才
抽出手指,掌心里是点点白浊,正是他不久前才 进去的。宁玉真便如往常般含住他的手指,托着他的掌一点点舔舐进嘴里。
进去的。宁玉真便如往常般含住他的手指,托着他的掌一点点舔舐进嘴里。 
 “……对了,真儿,都吃下去……补身子的……”男 谆谆善诱,那猫儿一样的小舌舔的他心火急烧,胯下的
谆谆善诱,那猫儿一样的小舌舔的他心火急烧,胯下的 龙已有勃发之势。
龙已有勃发之势。 
 宁玉真已经软下了,躺在床上任由男 抚慰,本就敏感的身体经过这段时间的洗礼,更是一点挑逗就能湿了腿根,浑身酥软的只能等男
抚慰,本就敏感的身体经过这段时间的洗礼,更是一点挑逗就能湿了腿根,浑身酥软的只能等男 的硬物进来肆虐一番,
的硬物进来肆虐一番, 得她小子宫里满满当当的才算舒服。
得她小子宫里满满当当的才算舒服。 
“云郎快进来……真儿痒死了……”宁玉真自己张开了大腿,湿哒哒的玉门大开。
 时间紧迫,那小 又湿成那样,也无需前戏,直接把一根粗壮坚挺的
又湿成那样,也无需前戏,直接把一根粗壮坚挺的 棍子
棍子 进去,挤得
进去,挤得
 变了形地包裹住整条
变了形地包裹住整条 棍,收收缩缩地吞噬着不久前才吃下的物什,
棍,收收缩缩地吞噬着不久前才吃下的物什, 水立刻将
水立刻将 棍浸的又光滑湿润起来。
棍浸的又光滑湿润起来。 
 “好舒服……云郎……嗯, 子……
子…… 子也要……嗯啊~~吸真儿的
子也要……嗯啊~~吸真儿的
 ……唔唔……小
……唔唔……小 要快一点,啊……好快~~要被
要快一点,啊……好快~~要被 穿了……”
穿了……” 
 男 埋首在那对巨
埋首在那对巨 里,嘴
里,嘴 再上面肆意妄为,正沉浸在
再上面肆意妄为,正沉浸在
 独特的体香中时,门被急敲一阵。他未理,埋首一顿闷
独特的体香中时,门被急敲一阵。他未理,埋首一顿闷 ,外
,外 负责接待的官员急的大叫,实在吵得很,让
负责接待的官员急的大叫,实在吵得很,让 兴致大减。
兴致大减。 
 宁玉真只呜呜咽咽挨着棍子,短短的时间已经高 了,温云之叹息一声抽出
了,温云之叹息一声抽出 物,不去瞧那
物,不去瞧那
 鲜红美
鲜红美 的福地,转身穿戴齐整,用力按了按花缝里的
的福地,转身穿戴齐整,用力按了按花缝里的 粒,看着宁玉真下面的小嘴又咕叽咕叽吐出水儿来。
粒,看着宁玉真下面的小嘴又咕叽咕叽吐出水儿来。 
 “啊……真儿想要……”说着拉着温云之的手向
 伸去。
伸去。 
 男 再怎么急色也没有让一国之君等他的道理,只得狠心抽了手,到一旁的百宝箱里翻了几下,找出条串在一起的雕花空心银球,每个银球雕着不同的繁复花纹。紧连着几个银球的是一个半圆形如玉碗似的器物,比银球要稍大一些。
再怎么急色也没有让一国之君等他的道理,只得狠心抽了手,到一旁的百宝箱里翻了几下,找出条串在一起的雕花空心银球,每个银球雕着不同的繁复花纹。紧连着几个银球的是一个半圆形如玉碗似的器物,比银球要稍大一些。 
 他看了看,思索了下用处,便将那银球沾足了 水,一个挨一个地挤进宁玉真的
水,一个挨一个地挤进宁玉真的
 ,她咬唇看着,那银球又大又圆,还冷冰冰的,哪儿有男
,她咬唇看着,那银球又大又圆,还冷冰冰的,哪儿有男 的那个舒服……她有些委屈,却仍配合地用手扒开
的那个舒服……她有些委屈,却仍配合地用手扒开
 ,费力地尽数吞进。
,费力地尽数吞进。 
 “这……这个好凉……哎呀~~涨死 了……不…不能再往里了……哈啊……”男
了……不…不能再往里了……哈啊……”男 耐心地将银球塞
耐心地将银球塞 ,却把玉碗扣在
,却把玉碗扣在
 上。
上。 
“真儿这小嘴空着多难受,好好含着,细细磨着,等我回来,该将这小碗盛满了才对。”
宁玉真涨的难受,不听话地要抽走这东西,温云之啧了一声,用条软绳将她腕子捆在一起,吊在床上的横梁上,她身量短,这么一来只能跪在床上。
“听话,我早点回来,到时候给你想要的……”
 温云之不顾那门外几欲跳脚的官员,再亲亲美 微撇的嘴角,将屋里的红烛一吹,一室香风旖旎留在身后。
微撇的嘴角,将屋里的红烛一吹,一室香风旖旎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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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玉真恼他又作弄自己, 里使了力气要将那银球挤出。
里使了力气要将那银球挤出。
 一层一层地推挤着那银球,可她却不知这玩意的花纹做的
一层一层地推挤着那银球,可她却不知这玩意的花纹做的 巧之极,
巧之极,

 里含着这个,越用力推挤
里含着这个,越用力推挤
 ,这球就越往里面进,使得力气越大,它进的就越
,这球就越往里面进,使得力气越大,它进的就越 。
。 
 宁玉真用力绞着,
 层层褶皱摩擦在那圈圈花纹之上,
层层褶皱摩擦在那圈圈花纹之上, 欲的快感叫她额上布满了密密的汗
欲的快感叫她额上布满了密密的汗 ,跪着的两腿都不停打着颤,
,跪着的两腿都不停打着颤, 水落在空心球里,又顺着一个又一个的球体滑下,最终落在
水落在空心球里,又顺着一个又一个的球体滑下,最终落在
 的玉碗里。她几乎能感觉到
的玉碗里。她几乎能感觉到 水落在碗里变凉,又在她扭动时像
水落在碗里变凉,又在她扭动时像 花一样浇在
花一样浇在
 ,冰得她又是一阵
,冰得她又是一阵
 堆叠搅动,让那银球更加向
堆叠搅动,让那银球更加向 处探去……
处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