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广羿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发觉自己实实在在是个下半身动物。『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都到这种关乎生死的时候了,他妈的他那根
 竟然抖擞着爽快了一下。尤其是抱到方芸绿的一瞬间,电流一样的酥麻快感从
竟然抖擞着爽快了一下。尤其是抱到方芸绿的一瞬间,电流一样的酥麻快感从 茎相连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儿,他忽然就想不管不顾地,抱着不撒手算了。
茎相连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儿,他忽然就想不管不顾地,抱着不撒手算了。 
好在理智尚存。
“姐……你是我亲姐,你别去跟我爸告我状好不好,真的,我求求你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杭广羿认怂得倒是快。
 方芸绿压根儿也没想去找杭驹盛告状,这种事 没有绝对占理的那一个,而且杭驹盛和何怜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没有绝对占理的那一个,而且杭驹盛和何怜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姐,你别去告状,我这就把你松开,你看行吗?”杭广羿下半身还光着,低声下气地软着嗓子讨饶。方芸绿脸上已经慢慢烧起来,满脑子都是他身下那根
 的形状。
的形状。 
 “……好。”半晌,方芸绿有些艰难地开了 ,随即就感觉身后的
,随即就感觉身后的 松了一
松了一 气,连带着抱她的力道也松了一点儿:“……那,那我去关下门,你先坐着歇一下……”
气,连带着抱她的力道也松了一点儿:“……那,那我去关下门,你先坐着歇一下……” 
 小 孩儿心里还是怕,怕她是嘴上哄他,等他一放手她就要溜走去找杭驹盛,那他到时候可是罪加一等、死的很难看。保险起见,还是关了门,仔细道歉,再看看“受害
孩儿心里还是怕,怕她是嘴上哄他,等他一放手她就要溜走去找杭驹盛,那他到时候可是罪加一等、死的很难看。保险起见,还是关了门,仔细道歉,再看看“受害 ”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 
 杭广羿觉得自己思虑周全,松开还有点儿愣着的方芸绿以后就赶紧捂着下体过去关门。那动作有点儿滑稽,像羞怯夹腿的小媳 儿。
儿。 
 方芸绿一抬眼,就看见杭广羿那白 的
的
 蛋儿,她呼吸滞了一下,迫于无奈般转过
蛋儿,她呼吸滞了一下,迫于无奈般转过 去——
去—— 
床上还堆着揉成一团的被子,最上面扔着她那套苦命地、刚被玷污过的内衣。
 杭广羿的阳
 的哪儿哪儿都是,除了先前被他搭在脸上的内裤幸免于难,胸罩、床单,都有这小兔子
的哪儿哪儿都是,除了先前被他搭在脸上的内裤幸免于难,胸罩、床单,都有这小兔子 程可观的白浊。
程可观的白浊。 
那画面颇有冲击力,和刚才她刚进来看见杭广羿用她衣服自慰的一幕不逞多让。
 杭广羿关好门,还“啪嗒”一声上了锁,这才彻底安心,只是一扭 ,却看见方芸绿在盯着他的“罪证”出。那一下子脸就憋的鲜红,跟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
,却看见方芸绿在盯着他的“罪证”出。那一下子脸就憋的鲜红,跟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 
“姐……姐,对不起,我脑子糊涂了……”
 杭广羿一边儿苦着脸赔笑,一边儿顶着尴尬去拽被卷进被子里的裤子拽出来往身上套。心里把作弄自己的老天爷骂了几百遍,又恨自己 虫上脑、自慰就算了,竟然还忘记锁门。
虫上脑、自慰就算了,竟然还忘记锁门。 
社死行为。
 “我以后再也不 这种事儿了……”杭广羿好不容易把裤子套上,尽管
这种事儿了……”杭广羿好不容易把裤子套上,尽管 茎热度未消,他也顾不上了,举着叁指发誓,眼表
茎热度未消,他也顾不上了,举着叁指发誓,眼表 ,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如果忽略他鼓鼓囊囊的、胀成一堆的下体的话。
方芸绿看着他,胸腔微微震动一下,竟然轻轻笑出了声——
 杭广羿愣住,以为对方会怒骂他的场景没发生,对方表 眼甚至看不出厌恶,甚至带着点儿……兴味?
眼甚至看不出厌恶,甚至带着点儿……兴味? 
“我没有生气,你别怕了,我也不会告状的。”方芸绿觉得自己大度,看了看杭广羿的脸,又觉得他很配得上她的宽容。
 谈判对方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且温柔,按理说杭广羿应该见好就收,赶紧想个说辞把这事翻篇儿了拉倒。可他脑子被 虫吃了,方芸绿说出原谅以后,杭广羿竟然冷不丁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片。
虫吃了,方芸绿说出原谅以后,杭广羿竟然冷不丁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片。 
 背景就和他现在差不多,也是重组家庭后,父亲的儿子和母亲的 儿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弟弟觊觎姐姐,下药迷
儿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弟弟觊觎姐姐,下药迷 对方。中途不小心把姐姐
对方。中途不小心把姐姐 醒了,本以为姐姐会震怒痛苦,没想到姐姐也喜欢他,非但没有推开弟弟,反而夹紧弟弟的腰,邀请他
醒了,本以为姐姐会震怒痛苦,没想到姐姐也喜欢他,非但没有推开弟弟,反而夹紧弟弟的腰,邀请他 进更
进更 处。
处。 
 当初看的时候,还觉得剧 太扯淡,有朝一
太扯淡,有朝一 自己经历了,忽然明白那种意
自己经历了,忽然明白那种意
 迷:那个弟弟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他又没有哪点比那个男主角差,甚至
迷:那个弟弟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他又没有哪点比那个男主角差,甚至
 比他还要更大更长。再说,方芸绿也没有因为他的冒犯而怎么样。
比他还要更大更长。再说,方芸绿也没有因为他的冒犯而怎么样。 
  都是得寸进尺的。更何况他的潜意识已经被超量分泌的多
都是得寸进尺的。更何况他的潜意识已经被超量分泌的多 胺和
胺和 欲淹没了。
欲淹没了。 
 方芸绿不知道杭广羿心里在想什么,她说完以后对方也没反应,就想转身离开了,结果还没来得及转身,杭广羿一个胳膊伸过去,已经把 带进怀里——
带进怀里—— 
 他长手长脚,做出这样的动作毫不费力。软
 怀的一刹那,杭广羿只觉自己被撞击到的
怀的一刹那,杭广羿只觉自己被撞击到的 茎到了一次小高
茎到了一次小高 。
。 
 “嘶……”他 不自禁地呻吟一声,不顾姐姐的惊诧低呼,甚至纠缠中悄悄顺势揉了一把对方的软腰。
不自禁地呻吟一声,不顾姐姐的惊诧低呼,甚至纠缠中悄悄顺势揉了一把对方的软腰。 
 
 的身体,和男
的身体,和男 的几乎是两个极端。皮肤不会那么紧绷硬朗,腰也软的好像一掐就断——
的几乎是两个极端。皮肤不会那么紧绷硬朗,腰也软的好像一掐就断—— 
 “……小羿?”被牢牢桎梏住,后脑勺也被压着埋在男孩儿胸膛里,方芸绿闷声开 ,不解中带着毫无底线的纵容。
,不解中带着毫无底线的纵容。 
 杭广羿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沉迷 欲的男
欲的男 总是无师自通地发觉
总是无师自通地发觉 方慢慢降低的底线,以及斟酌自己可以进食对方到哪种程度。
方慢慢降低的底线,以及斟酌自己可以进食对方到哪种程度。 
“……姐姐怎么什么都说好,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吗?”杭广羿说这话微微带着颤音,毕竟这种骚话不经常说,“姐姐”这个称呼又带着异常禁忌的快感。
 他低下 ,去寻让他魂牵梦萦的软
,去寻让他魂牵梦萦的软
 处,脖颈间、锁骨处。成熟
处,脖颈间、锁骨处。成熟
 的馨香带着甜梢儿,让他心里冲动:都到这一步了,横竖都是死,那倒不如做个牡丹花下鬼,就算被他爹打死在床上,他也得先把这泡积压了两天的浓
的馨香带着甜梢儿,让他心里冲动:都到这一步了,横竖都是死,那倒不如做个牡丹花下鬼,就算被他爹打死在床上,他也得先把这泡积压了两天的浓
 出来再说。
出来再说。 
“那我想上你,好不好?”
 野戾的少年咬牙切齿,被欲望 到极点,连最后一层作为
到极点,连最后一层作为 伪善的皮都撕下来了。
伪善的皮都撕下来了。 
 他要上她,他要 她,要用腰和
她,要用腰和
 ,把她钉死在床上。
,把她钉死在床上。 
 十六七岁的少年 力气多的用不完,又长得像堵墙一样推都推不动。方芸绿被杭广羿拖拽到床上推倒,双手压过
力气多的用不完,又长得像堵墙一样推都推不动。方芸绿被杭广羿拖拽到床上推倒,双手压过 顶。她“哎哎”叫了两声,对方置若罔闻,甚至变本加厉,裤子还没脱,隔着衣服就顶弄起来。
顶。她“哎哎”叫了两声,对方置若罔闻,甚至变本加厉,裤子还没脱,隔着衣服就顶弄起来。 
 
 冒出前
冒出前 ,氤湿了一小片,杭广羿喘着粗气,把方芸绿两只手
,氤湿了一小片,杭广羿喘着粗气,把方芸绿两只手 迭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来解裤子——
迭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来解裤子—— 
 伴随着一道杂糅在喘息和微弱抗拒中的刺耳的拉链摩擦声,方芸绿再次感受到十七岁小男孩儿的 茎灼热的温度。
茎灼热的温度。 
诡异又平和地,方芸绿忽然放弃了抵抗。
 杭广羿还没发现她的异样,裤子半褪到膝盖处,他跨坐在她身体两侧,刚把
 掏出来,隔着一层棉绒布料戳着方芸绿的下体。
掏出来,隔着一层棉绒布料戳着方芸绿的下体。 
 ——说着强 她,却连衣服都不知道扒掉的毛
她,却连衣服都不知道扒掉的毛 小子。
小子。 
可能是对方太没有威胁力,可能是她也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总之方芸绿心底没有丝毫抵触,甚至因为杭广羿笨拙的试探觉得有些好笑。
 “小羿。”她柔声唤了一下,把杭广羿从欲望的泥沼中拯救出来一瞬,但对方动作只停顿了一瞬,没理她也没抬 ,再次开始尝试去撩起姐姐的上衣下摆了。
,再次开始尝试去撩起姐姐的上衣下摆了。 
 方芸绿想爽快没错,但她还不想怀孕,她没猜错的话杭广羿这儿根本不可能有避孕套,虽然无套内 的确爽,但避孕药吃下去也是真的不爽。
的确爽,但避孕药吃下去也是真的不爽。 
 所以她只能安抚下怀里这 小野牛。
小野牛。 
 “……小羿,小羿……”她细声细气地喘着,低 去看埋在她胸里
去看埋在她胸里 吸的男孩儿:“姐姐帮你舒服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但是你不能强
吸的男孩儿:“姐姐帮你舒服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但是你不能强 姐姐啊……”
姐姐啊……” 
——至少也等下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