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追上来了吗?爸爸,爸爸!”
霍含玉焦急的回,却是被周围急速掠过的戈壁挡住了视线,她觉得好刺激,好自由,感觉这一整片天地,都能任她徜徉般。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是霍含玉从不曾体会过的。
在江南,她有学不完的知识与礼仪,每天只能在学校与家中活动,除了学校,她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没有会知道,霍含玉在江南的锦衣玉食中,过得有多荒芜。
一个15岁的姑娘,必须活得一丝不苟,必须像个千金大小姐般的端着拘着,别说跑跑跳跳了,就是快走两步,都是不可以的。
所以霍含玉今,与爸爸骑在马上所体会到的速度,让她十分高兴。
“没有,被爸爸甩掉了。”
背后,霍密缓缓的放慢了马速,胯部的肿胀贴紧了儿的后
,单手圈住了霍含玉的腰,将她的整个小身体往他的怀里压。
看啦,这是他对自己的儿,最赤
的野心,对,他勃起的
器,叫嚣着他想要,想要自己的
儿,想做
儿的男
,想让自己的
儿,做他的
。
他不停的克制着自己,他觉得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本
说他不解风
,于
事上,就是一块石
,北疆
说他高风亮节,坐怀不
。
这都是错的,他也可以疯狂,他也可以毫无理的
上一个姑娘,他一生对
所有的
,对
所有的渴望,对
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叫霍含玉的小姑娘。
这是他的儿。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oush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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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到她。
奔驰的马上,霍密双臂紧紧的圈着儿的腰身。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怀里,在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张开了双手,闭上了眼睛,感受疾驰的速度,与迎面而来的,冷冽的风。
她感觉到后仿佛压着一根硬硬的棍子,马儿在疾驰,那根棍子隔着重重衣料摩擦着她的后
,霍含玉分不清那是什么,但她有隐隐觉得这应当是爸爸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很亲昵的部位
一阵腥风,带着湿润扑面而来,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面前是一片小小的水潭,水潭边还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
她便是惊喜的回,“爸爸,有水!”
“怎么欢喜成了这样?江南也不缺水啊。”
看着儿兴奋的面容,霍密心
的幸福感,与撕裂的罪恶感,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下了马来,将霍含玉抱下马,托着她的
,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低
来亲她被冷风吹得
的脸颊,甜蜜的调侃道:
“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
“那不一样。”
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撞,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
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悬挂在爸爸的身上,红着俏脸昂
看他,轻声道:
“江南有很多水,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的,可是不期然间,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那便是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