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继续响起,有下在门外小声的喊道:
“小姐,该起床了,我可以进来了吗?”
霍密终于放开了霍含玉,将她柔软纤细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坐着,垂目低,手指掐着她的下
,迫她抬
看他。
他的眼眸中燃烧的欲,让霍含玉莫名心动。
“起床,爸爸带你去骑马。”
他的眼眸,紧紧的锁着霍含玉净的眸子,并未从中发现任何厌恶与恶心的
,便是放下了心来,笑了一下,唇角弯成一抹钩。
霍密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怎么会对自己的儿产生了心悸?又怎么会对自己的
儿产生了一个男
才有的欲望?
所以他很不想看到自己刚才失控的亲吻,会让小阿玉厌恶他。
所幸,小阿玉的眼依旧净净,对他依然充满了依恋。
霍密松开了霍含玉的下,从床上下来,穿上了鞋,打开房门,一言不发的看着门外的下
。
眼慑。
下没料到霍密居然在小姐的房里,顿时吓了一跳,忙是低
弯腰,不敢看霍密的眼睛,唯唯诺诺道:
“军长。”
“以后放假,不必这么早叫小姐。”
霍密俊逸的脸上,是常年铁血杀伐中练就的严肃,就算他的吻很平淡,眼也并未有多凶狠,但其中的寒意与决绝,也足以让下
觉得胆战心惊了。
屋子里,还坐在床上的霍含玉,听着霍密在外的话,伸了个懒腰,一脸舒心的下了床,打量着她这间土屋的布置与格局,等着下
进来伺候她洗嗽。
北疆的大户都建有土楼,从外表看看,就像是一个圆形的土瞭望塔。
外围有许多小孔,用来击外敌
侵。
们就在土楼的内部居住。
越大的土楼,分的层数就越多,霍密的这个土楼,大概有三层的样子,他和薛芷琪的卧室在二楼,霍含玉的卧室在三楼。
一楼就是亲卫和下的房。
有身穿短袄长裤的下,扎着一根缠着红
绳的麻花辫子,端着洗脸盆进了屋。
那下年约十三四岁的模样,长得一副极为老实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将铜质的洗脸盆放在了洗脸架上,又替霍含玉润了毛巾,才将毛巾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到霍含玉的面前。
霍含玉看了这个丫一眼,接过毛巾好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杏。”
规规矩矩立在霍含玉面前的小丫,低着
,一脸通红的回了话,又补了一句,
“我是军长几个月前,从北区买回来,专程伺候小姐的。”
小姐可真是好看,那皮肤一看,得似要出水儿般,看得春杏脸都红了。
这般好看的儿,也难怪能得军长的宠
,谁家爹爹不疼自己闺
呢?更何况,还是这么好看的闺
。
“你在看什么?”
洗完了脸的霍含玉,外看着春杏,见春杏那一张脸,又是红了,便是觉得有趣,成了心得逗她,于是问道:
“主洗漱的时候,你都是这样看着吗?那你平常,也是这般盯着我爸爸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