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娅觉得基米尔会很温柔的，这点上她从没有疑问，他本来就是一个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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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解开了她的浴巾，鹅黄的毛巾铺撒在身下，在暖色灯光的映照下，更衬得小姑娘单纯柔软。他停了好一会儿，只细致看着她，从锁骨的线条，到隆起的弧度……他一点点拨开浴巾，态度认真而恳切，像对待某件
巧的艺术品，生怕过分的急切会冲淡那种惊喜。
莉莉娅被看得不大自在，她伸手抓回了浴巾，捏在胸前，埋怨了句：“哪有你这么看的？”
“那要怎么做？”基米尔随
问了句。
他的视线已经移到了下面，莉莉娅绞着两条腿，看起来有些紧张。
他摸了一摸，指尖的触感细腻绵软，他握了下她的膝盖，再次触碰时手下的皮肤却不再滑腻了，掌心碰到的是一粒粒的
皮疙瘩。
他抬眼看了看，莉莉娅大睁着眼，水蓝色的眼睛透着某种戒备，他便顶着她的视线，伸手探
了她的腿间。
湿、黏腻，他伸出指
勾了勾，牵出一丝透明的粘
。
他的动作看起来稳当，但其实心全然是
的。我们的大天使强迫自己用一种学究式的态度对待眼前的事物，只有那红通通的耳朵尖
露着他并不单纯的心思。
小
唇仍然闭合着，只有边缘泛着些许水光。
基米尔看了半天，内心很是崩溃，这和书上画的不太一样，书上明明是一个椭圆形细长的
，但这里什么也没有。
他碰了下小唇，小声问道：“是这里吗？”
莉莉娅说是。
小唇被分开，里面是
的软
，想象中黑般禁忌的并不存在。
基米尔眨着眼睛：“你确定？”
莉莉娅也没把握了，她伸出指戳了戳，小心翼翼地试着进，软被挤压着下陷了些，但也仅此而已。左右找不到位置，她只好躺回去，
给对方摆弄。
基米尔闭上眼睛，回忆着书架的位置，当他睁开眼时，想要的那本生理卫生读物就已经飞到了面前。他埋找着，对照图片比划了半天，确定没有问题。
“是这里呀。”他说着，一边把那页指给莉莉娅看。
小姑娘点了，不大确定着：“你大概得用力一点了，我自己不敢捅。”
基米尔答应了，扔开课本，戴上了莉莉娅给的指套。
但他没有去捅那软，他同样不敢，只尝试着从最底下探进指。
这简直是种折磨。
趴在她腿间时他的呼吸都刻意放缓了，憋得难受极了，至于那心跳更是从来没慢下来过。他涨红了脸，看着缠在指尖的
，心里很是担忧。那里实在太小了，连指都嫌大了些，怎么能够容纳自己呢？
被
着的莉莉娅也不好受，那是一种极其清晰的异物感，她想起毛不小心扎进小唇的感觉，这比那还要难受，她的视线扫过基米尔称得上是形状漂亮的
器，心里一时有些忐忑。
润滑不够，又小，基米尔只塞进去一个指尖，经绷紧着，他几乎是满大汗。试探了半天也没有办法，他只得躺回莉莉娅身边，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发了烧，好半天才小声咕哝了句：“你是不是还没发育完全呀？跟个小孩似的。”
莉莉娅本就不安，被这么一说着实愣了下，她又坐了起来，自己试了试。
基米尔觉得这大概就是上帝的旨意了吧，他本就不该碰她，事
进行的阻力大小几乎预示着赞成与否，他出乎意料地松了气，提议道：“我们还是别做了。”
莉莉娅不说话，只点了点。
但等他换好衣服回来时，却见小姑娘抱膝坐在床上，默默抹着眼泪。
“你怎么了？”我们的大天使大惊失色。
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哽咽着回敬了句：“你才发育不完全。”
基米尔：“……”
他发誓他说那话没有恶意，但莉莉娅并不领，她自顾自爬起来，动作摇晃了些，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童。
基米尔茫然地跟着，小姑娘又转瞪他，恶狠狠威胁着：“不准跟着我！”
她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提起裙摆跑向了电梯。
外置电梯能看见山下的灯火，舞会大概还在进行，她
吸着气，却也还是抽噎了起来。布料被攥在手上，皱成了一团，莉莉娅平复了半天呼吸，这才松了手。裙摆落了下去，伴随着动作晃了一晃。
这是件很漂亮的连衣裙，花了她不少钱。高腰的款式，裙身是带着光泽的浅色，灯光打上去显得流光溢彩。裙子偏重了些，肩带却很细，小小一条勒得她生疼。
莉莉娅看向大厅里的镜子，她穿的是吊带裙，肩膀大片
露着，却没有一点感的意味。胸太平，腿太细，个子矮，
还没有一点。
她只望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鼻又是一酸，觉得自己这么些年来简直自信得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