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小丑的身影，只有他熟悉的味道残留在她喉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的，只记得小丑那句“我们结婚”。
从她在阿卡姆疯
院同他第一次做
的那刻起，她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这一句承诺。承诺？也许那不算承诺，会不会只是他另一个玩笑？
她百无聊赖地回忆了一会儿过去，正要下床去找小丑，目光却忽地定住了。
在她的梳妆台上，一个淡
色的礼盒格外引注目，盒子侧边印着两颗血红的心，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么。
“哇哦～”下一秒，她忍不住大叫一声，扑到那礼盒上，打开盖子在上面大大亲了一
，这才把裙子从盒子里拿出来，在身上比划着转圈圈。她一直转到了镜子前——两米宽的落地镜，专为满足小丑的癖好而陈列在卧室里。
赤身站在镜子前，她的胸脯因为兴奋起伏得厉害。
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小丑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镜子里。
哈莉回
，对他甜甜地笑：“布丁，我太太太它了，它一定是你亲自挑选买来的，对不对？”
“买？”小丑从背后按住她的肩膀，打量着她正比在身上的礼服裙，“我们什么时候买过东西？”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哈莉随着他一起大笑，她的脸颊烧得发烫，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瞧，他多么她！
“哈莉，我的小母狗……”小丑的手攥住了她一只
房，“听着——”他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集中注意力，“今天，我要给你一对戒指。是的……一对戒指，结婚嘛。你要乖乖做爸爸的小母狗……”
“我会的，我会的……”哈莉急忙回应他，她还想要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可是他没有允许她这么做。
他从袋里拿出一只四方小盒子，咔哒一声，盒子应声而开，钴蓝色天鹅绒衬垫上，一对银戒闪闪发亮。
哈莉取出一只，“天哪，我真是太幸福啦～”只是，戒指为什么是半开的呢？她愣了一下，
迷惘，像一只离群的小羊。
猎靠近了，“因为，这样才能戴在你的上。”
戴在……上？
哈莉睁大眼睛，小丑不是没有向她展示过他的特收藏，一个满是
的骨，据说是曾经冒充他身份的一个年轻，还有十根短短的手指，好像是从某个倒霉的赌场常客手上切下来的，可那些算不得什么秘密，不过是他每天都会做的事罢了。
“可怜的小母狗还不知道主的味，对不对？”小丑扯开她拉在胸前的裙子，捏起她的，一副鉴赏家的挑剔色，“啧啧。”他没有理会发呆的哈莉，取出一枚戒指。
戒指制作巧妙，开的一端锋利纤细，轻松穿透了挺立的。两指轻轻一按，戒环便锁上了。哈莉随着他的动作低去看，这是布丁为我挑选的戒指……她想，怪的是被穿刺的瞬间并没有痛感。她仰起脸，对着他笑了。
“另一枚……哈莉，我想看着你为自己戴上。”小丑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本以为她会不知所措，会像个小
孩那样哭闹，他一向最讨厌的眼泪。
哈莉点，接过那枚戒指，她这时才感觉到微微的刺痛，正从她向全身蔓延。
她竭力不去害怕，捏着那枚即将穿透她另一个的戒环，闭上眼。
白的肌肤上冒出血珠，很快变作一条血线，沿着她的胸腔滑落。
她刺偏了位置。
“笨蛋！”小丑骂了一声，一把夺过那枚戒环。他一手捻弄她的，快速将环穿了进去。
“布丁……”哈莉低看着自己的双，有些迟疑地问，“你喜欢它们这样吗？”她的手心里还攥着礼服裙的一角，我要这样子嫁给他吗？她有些茫然。
“当然当然。”小丑的笑声听上去是那么邪恶，可又有种压抑着的痛苦，“你是我的新娘，没错，也是我的母狗。”
哈莉又点了点，“那我……要穿上裙子了吗？”
“还不到时候，宝贝，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小丑说着，上下打量她的新身体，然后，他将这副身体拥
怀中，一手箍着她的后颈，低，
吻上她的嘴唇。
镜中，少的身体战栗着，她的背脊光滑，肌肤洁白，像是要献祭给恶魔的天使，可她的姿态里没有畏惧，她的双臂紧紧地环在他背后。纯白圣洁的新娘嫁衣落在她脚边，一滴鲜血落下，像落在新雪上，接着又是一滴。
“啪”的一声，她挺翘的白
上浮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又是一阵战栗。
小丑松开手臂，她跌落在地，混沌中却不忘仰起脸，朝他微笑。
小丑舔了舔嘴唇，舔到一浓重的腥味儿，她刚刚咬
了他的下唇。“该做爬行练习了，宝贝，放聪明点儿。”他从大衣袋里拿出一支皮鞭，鞭梢往另一只手上绕了两圈，接着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还少一条锁链，不过，我喜欢不用栓的狗。”他对她点点，“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