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见过李泽言失去理智的样子。更多小说 ltxsba.top
无论是拼杀的谈判场,明枪暗箭的酒席,亦或是床上,纵使在这些露雄
原始狩猎本能的场合,他都能将良好教育所带来的筹谋规划隐藏在各个角落里。
但这次不是。
裙摆被猛地掀开,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黑色的粗蟒已经从内裤边缘钻,直挺挺地捅进我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微的
茎出其不意地隐
同样尚未作出准备的甬道。硕大的黑色
全然不顾两个器官间粗粝的摩擦感,在因为紧张而稍稍缩紧的微凸内壁中勇往直前。
“啊......”我吃痛得呼出声音,双手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台上胡摸索,渴望能够抓到任何物体借力。
可惜没有,我只能握紧拳,奢望能以此抵消下身生涩的疼痛。
“疼...停下......”几声尖细的嘶鸣从喉咙中挤出,生理泪水再度流下,拳
抵在桌子被墙壁截断的边缘撑住身体,“停下...好疼...啊......李泽言!”
他对我的呼喊声充耳不闻,恳求的眼也被完全忽略,像机器一样粗而有力地抽动下体。
几滴汗水从李泽言的鬓角流下,甩在他死死按住我大腿的手背。
我不知道李泽言是否能从紧紧箍绞的磨擦中体会到快乐,此时媚外翻,娇
的花
已经红得快要蹭出血来。
他掌控着全盘的,除了咬着下唇忍痛,我什么也做不了。
男粗长的下根次次都能顶至宫
,将
道从外向里搔刮个遍。隐藏在
处的细小突起遭受无数次撞击后,子宫不争气地吐出一大包蜜
,浇在李泽言卵大的
上。
“呼......”他轻稳地长舒一气,抱起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料理台上的我,走向餐厅。
裙摆垂下,遮住我的。两个
的身体还没有分开,下身赤
的李泽言每走一步,
茎就在甬道里冲撞一下,
流淌得更加肆意,从他和我的
合处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泽言......”我软软地环着他的脖颈,声音细弱得像羔羊,“不要了...我好疼......”
紧接着,背部一凉,短暂的失重感后,我已经嵌在窗台下蓬绵的沙发里。
膝盖撑在我的身体两侧,李泽言俯下身,先是扯掉我的内裤,接着,颀长的手指将我额前的碎发拢至耳后,目光中有一闪而过的:“你还记得在这张沙发上发生过什么吗?”
“我记得。”他29岁生那天,我在这里失去了第一次。
“我从来没有妄想过可以拥有全部的你。”李泽言轻吻着我的额,“因为你足够好,足够让每个
喜欢,你有选择的权力。”
鼻酸酸的,感
的话哽在喉咙里,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
发。
“即使要和别分享,我也要拿最大的一块。”
“嗯!”下体猝不及防的猛烈顶撞令我蜷起脚趾,声音变了调,手指也抓紧李泽言的发梢。
他的嘴缓缓下移,死死压住我的双唇,用试图要将肺部的空气挤进一样的力气狠命地吻我。
被我咬的伤
已经开始愈合,残留的淤血依然散发着铁锈的味道。
甬道中源源不断的充实感传达着李泽言对过往的种种不满,我松开抓着他发的手,将他拥在胸前。
贪婪是类无法修改的劣根
,为了握住没有得到的,或是即将离去的,往往会忽略一直在身边安稳坚定的
。
对不起......
你的心能听见吗?
数次撞击后,冲
道里最后一道瓣膜,朝着瑟缩的宫
进攻。
即使下身被狠狠绞弄,李泽言的吻依然没有了阵脚,保持原有的节奏和
度。
皮发麻,大脑也因为缺氧和体温上升变得混混沌沌,快感穷追不舍,将原本占据全部经的疼痛赶走大半。
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
随着李泽言挺起腰杆的用力一顶,整个末端全部挤进子宫,冠状沟卡在宫下坠,抻得
筋经
收缩,将
侵物环得更紧。
没有刻意延长硬挺的时间,滚烫的稠浆从大张的尿道出,一
冲刷着我的子宫内壁。
没有事后的温存与耳鬓厮磨,李泽言坐起身,麻利地系好上衣扣子。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他落寞地看向窗外的灯红酒绿。
我穿回内裤,理了理被扯散的衣领,又赤着脚去厨房捡起李泽言的裤子递给他。
他默默地从裤袋里掏出烟盒,取烟,点燃,叼在嘴里。
我蜷着身体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看向不远处的李泽言。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靠着透过纱帘的路灯,勉强能在白色的薄烟中辨清他的面部廓。
高挺的鼻梁,微微眯起的狭长双眼,刚刚泛起胡茬的淡青色下。
这张脸,这个,以后都不再属于我了。
一支烟的时间很短,短到我拼命,拼命去看,才能记住此刻李泽言的样子。
他摁灭烟,穿好衣服站了起来。
就么走了吗?
“还没收拾厨房呢。”明知道结果的我绞尽脑汁地找出各种蹩脚的理由,希望李泽言能多留一会儿,哪怕只有几分钟也好。
“明天蔡老先生会来处理。”他淡淡地回应。
“衣服...衣服脏了。”
“我直接回家。”
“那,你喝过酒,不能开车,我送你回家吧。”
李泽言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你这个样子,会被代驾看出来的。上了娱乐版新闻...就不好了......”我缩在黑暗里搅着手指。
想必他也不希望在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震惊,本市着名钻石王老五华锐总裁李泽言竟好
妻,官二代帅气特警
顶
原青青”这一类的新闻标题里,于是微微点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