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宣告已经上三竿的事实。
揉了揉眼睛,抬起,迎接我的是四个大字----金融天下。
“终于醒了。”李泽言一只手将杂志放回床柜上,看着我撇了下嘴。我才发现他的另一条手臂还被我枕脑后。
“你...就这样抱了我一宿?”
“不然呢?”他微皱眉,“有些
不知道有多沉,推都推不动。”
“......那你怎么抱得动。”我小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回自己房间了。”掀开他软和的被子站起来,走了一步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回过,看见李泽言单手撑着
,扬着嘴角饶有兴致地望着我。
“你......这里有衣服吗?”我只好向他求助。
“浴室。”
我一只手捂着私处,一只手盖着尖走进他房间的浴室。
“又不是没看过。”
浴室里只有灰色的家居服上衣堆在毛巾架上,是他昨天盖在我身上那件。踮起脚拿下来抖了抖,李泽言的味道散我的鼻腔,我穿在身上走出去。
“还是不行。”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扭捏地对他说。
他的衣服虽然很宽大,也只是勉强遮住部下沿,下面没有内裤的遮挡冷嗖嗖的,微风一吹就一览无遗。穿成这样走出去实在很没有安全感。
“那,我把裤子给你?”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就看见李泽言从床上翻身而下。手指轻轻一拉抽带,裤子就落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拿着它向我走来。
黑灰色的四角内裤勾勒出下体分明的形状。
周的上午,他们都起床了。
光线正好,房间亮堂,难得能够如此清晰地欣赏他的雄姿。
实在是太瞩目了,我的目光完全被那里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吞了下水。
回过来已经被他从背后抱在怀里,热热的隔着一层薄布顶在我的
上。
“不是说不碰我的吗?”真是色令智昏,看得出的我完全忘记这里还有一个危险物。
“我说的是昨晚不碰你。”李泽言推着我向床上走去,贴在我的后腰,走一步就撞一下。
“好做到底,放过我吧。真的太累了。”
“我看你休息得很好,都有力气跟我顶嘴了。”
他将我丢在床上,拉下内裤,粗长的下体立刻弹了出来。
“别别......”我连忙摆手,“看着都疼。”
“湿了就不会疼。”他双腿岔开跪在我身体两侧,手指搭上我的双峰,俯下身看着我的眼睛,“我有足够的时间,对你的耐心也有很多。”
“那...让我喝点水好吗?好渴。”这倒是实话,昨天被折腾了一晚,又喝了酒,今天醒来连水都没来得及喝,嘴唇都快要
裂了。
李泽言大概是曲解了我的意思,脸色沉了下来:“对自己有点信心。”
说归说,他还是将双手伸向床柜上的矿泉水,轻而易举地拧开,仰起
小饮一
,喉结却没有滚动。而后,他吻住我的双唇,嘴对嘴将这汪清泉缓缓送至我的
中。
初腔的水和空气一样凉,但到最后的那一滴竟然完完全全变成了他的体温。
“还要吗?”
我点了点。不知道这是哪个牌子的矿泉水,居然有些甜甜的。
他又像刚才一样,喂了一温热的水给我。
“还要?”
见我依然用期盼的眼看着他,李泽言眉尾微微上挑,再次将水含在嘴里,顺着我的唇缝送。
不过这次,他的嘴唇没有离开。咽尽这水后,他轻舔我的嘴唇,接着舌
攻占了我的
腔,越吻越用力。双臂紧紧地揽住我的腰背,像是要将我箍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一小火苗在我的胸
燃烧,一路向下蔓延。
李泽言的双手顺着脊背向下游走,滑落到尖,手指又不安分地从大腿根部向内伸进。
小火苗到达私密处时,已呈燎原之势。
“我看你一点都不渴。”他一只手的食指尖在轻探,几滴蜜
滴在上面。
“刚才是真的很渴。”我小声说。
“那现在呢?”李泽言单手微扶了一下硬挺的下体,稍稍拱起腰,径直送我的花
。
“唔...”被异物侵的不适感让我一下睁圆了眼睛
呼声还在嗓子眼,李泽言又一次狠狠咬住我的唇,同时下体有节奏地抽动着,刺激着身体里隐秘的敏感点。快感几乎在瞬间覆盖了痛感。
他一只手扶在我的腰间,将我死命地往他的身体里按,胳膊上的肌紧绷,呈现出充满雄
气息的线条。
“嗯嗯......”我想说什么,但能发出声音的器官被李泽言完全侵占,只能靠喉呜咽几声。
“想说什么?”他松开我的嘴。
“疼......你轻一点。”
“哪里疼?”
“哪里都疼。”
李泽言轻蔑地笑了下,然后松松地搂住我,手臂上坚实的肌块慢慢隐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放慢步伐的关系,我感到李泽言一次比一次更加地冲进我的身体,像一条蛇一样往里钻,不钻到尽
不肯罢休。几经撞击,宫
终于把守不住,被长茎末端的粗
顶了进去。
“啊...”我哭着叫出声音,紧紧抱住他的手臂,脚趾也不自觉地蜷起。
出来时也是无比折磨,冠状沟卡在宫向下一拉,又是一下强烈的刺激,我几乎是啜泣着完成这次的欢
。
李泽言吻了吻我的眼角,又在花芯处摩擦了几下,一暖流涌进我的下体。
“好了,别哭了。”他撑起上半身,直直地盯着我,眼里满是错的疼惜,然后伸出手,用拇指抹去我的眼泪。
我抽着鼻子,报复地咬住李泽言的肩
。他也不反抗,只是用力握住我的手,闭紧双眼皱着眉忍耐。
等到我松了,才发下一圈牙印上已经渗出殷红的血珠。没想到居然咬得这么重,一时间倒让我有些慌了。
“不生气了?”他没有理会肩上的咬痕,恢复了冷静的看着我问。
我不去看他的眼睛,默默点了点。
李泽言紧紧抱住我。
用力挣脱了几下,全然徒劳,李泽言丝毫不肯放松,只好任由他抱在怀里。我看到他肩的肌
绷紧,血出得更多,心一软,用嘴唇盖住刚才自己咬过的地方。
“我饿了。”我在他耳边轻声说,“可以给我做午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