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姜珟拔出腰间匕首，抹了些许药膏，按住了李攸的长腿。
“你……做什么？”李攸满目惊骇，身子向后缩了几分，腿间的
根随之晃动了几下。
“别动。”她轻声安慰，匕首极快地割上已经溃烂的伤
。李攸还未觉得痛楚，姜珟已经割下一片纤薄的腐
。
李攸长吁了一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他只是抿住了下唇，未有言语。
“别怕。割下腐之后，才能长出新。不会给你留疤的。”姜珟沿着肌理的线条，快速地切割伤。她的手法娴熟，唯有几丝鲜血沿着长腿淌落。
他腿上伤很多，纱布从小腿缠到了腿根。娇软的茎
无意间擦过她的匕首，留下一道浅泽。
姜珟额间起了细汗，润湿了面具。她觉得有些气闷，拽住了自己的衣领，轻轻扇了几下。李攸的手忽然抬起，握住了她的细腕子。他眸色微沉，白润如玉的手向自己身侧拽来。
姜珟向前一扑，手撑在车壁，面具撞上了他
润的朱唇。
李攸手上的力气又多了几分。兴善寺之事，同一场无尽的噩梦。自那之后，他开始惧怕与
接触。任何只要触碰他，他就会
战而栗，汗出浃背。他犹如一个溺水者，时时刻刻被褫夺呼吸。可是，他竟然不怕姜珟，他终于不再是只惊弓之鸟，需时时刻刻躲在
暗的角落。
“我好痛……”他扬起手，缓缓攀上她的肩。身子抽筋拔骨般地疼，心绝望如死灰。他环住姜珟，好似拢住一点星火。他贪婪地汲取怀中的温暖，想要借着这点热度，让心中之火再度燃起。
“没事的。”姜珟轻轻地拍着他光
的后背，仿若在哄一个孩子般。
连
来的担惊受怕与满腹委屈涌上心，化作了泪水，无声地淌过玉颜，在姜珟的肩洇出一大团水痕。面对周襄的凌辱，他未哭。逃离兴善寺之后，他为劫后余生而哭泣。从长安至汉中，他也未哭，因为哭徒劳无益。那如今为何哭呢？也许仅仅想要博得安慰吧。
姜珟手中的动作渐缓，眸光微漾，开道：“我也曾绝望过。周襄矫诏杀我，阿姐不幸罹难，我在玉门关孤立无援、生不如死。后来我到了益州，锦王只给我叁百去杀敌。我的筹谋因为晏云羲的
船借箭之计功亏一篑，我真的认命了，一扎
了长江。可在瞬息之间，我就后悔了。我为何要让亲者痛，仇者快？只有活下来，才能报仇，才能撕烂那些丑恶嘴脸。”
李攸逐渐止住了哭泣，细柔的乌发满满蹭过她修长的颈子，仿若一只猫儿，小心翼翼地讨好她。
她细白的手指轻抚过乌发，如清泉般淌过指隙，留下一抹丝滑之感。
“不要去想曾经的苦痛，那只会将你的仇变作心中无法攀越的巍峨高山，时时刻刻地折磨你。周襄只是纸老虎，我马上要拔掉她的爪牙。终有一，我会用她和姜晟的鲜血祭奠阿姐。别怕，在我身边，以后无敢欺负你。”
李攸再度泪如泉涌。在长安受尽凌辱，终于有一个站出来，愿意给他庇护。
“殿下，从此以后，攸便是你的了……”他身子微动，扯裂了身下的伤，疼得眉目扭曲。
“你怎么了？”
李攸的身子无力地从她身上滑落，半身趴在她腿上，雪
微抬。
“麻烦殿下再帮攸看一下此处……”他把脸埋姜珟的腿间，宽手按住两瓣软，向两边掰开。
姜珟
吸一气，心中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她垂下首，只见后庭的娇肿胀不堪，一圈雪白的挤作一处，勉强能看到一处小眼。
“怎么这么严重？”姜珟蹙眉道。
“那个毒
用辣椒……”之后的话，他难以启齿。姜珟身上的雪梅香风，莫名令心安。他捏住她衣摆的衣角，抵在唇边。
姜珟了然。周襄果真狠毒……
她取了一罐药，随手洒了半瓶。清凉的药在后庭处化开，李攸不禁抬高了，娇急剧紧缩，颀长的身子在她怀中微颤。
“以后可不能如此胡闹，每都须上药。”姜珟封住了瓶，小指蓦然被李攸拽住。他白皙的长指缠住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摩挲。
“里面也痛……”他轻声呢喃，白润的耳廓也红了。
“里面？”姜珟疑惑地道。难道周襄还把辣椒怼了进去？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周襄也过于丧心病狂了吧……
“嗯。”李攸低声应道，黑玉般的秀眸里多了一分羞意。
她从散
摆放的药瓶之间找到了一根两指粗的捣药锤，用帕子擦净之后，涂满厚厚一层青碧色药膏。
“趴起来。”姜珟一掌拍上了他的。雪涌动如波，
出层层细
。他乖巧地跪趴在地，脸埋臂弯，高高地撅起美。胯下团抖动，玉根晃若风铃。
她握住捣药锤的一端，缓慢地撑开眼，向内推进。寒凉的药膏沁娇
的肌肤，砭肌骨的凉意沿着经络，漫向四肢百骸。腿间长根不知不觉昂起了首。
他抓起地面衣袍，慌掩住。
姜珟见怪不怪。同徐霈的差不多，有什么可遮的。她捏着捣药锤旋转了一圈，李攸只觉得腰间酥软，身子骨也化作了一滩春水。
她拔出了捣药锤，竟然带出了一清透的温
，沿着他的长腿淌落。
他连忙坐地，用袍子盖住半身，双颊熏红地道：“攸多谢殿下。”
“无妨。”姜珟丢下捣药锤，色淡漠地道。
李攸身子前倾，手贴着地向前，正要触及她的衣摆之时，她向后一退：“我明再来看你。”
“好。”李攸应道。真是遗憾和不甘心啊……
姜珟跃下了车，瞥到了徐霈面无表
的脸。她也沉了脸。原来虚假意的温柔，她也能手到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