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中，街上店铺纷纷收拾打烊，卞云澹拎着买好的用品往客栈方向走去。
突然两枚暗器朝他袭来，他眼疾手快拔出剑去挡。只听叮叮两声，剑从中间折断了，暗器擦着他的身体钉在了后面的木板上，闪着幽幽银光。
卞云澹皱起眉，浑身进
了戒备状态，准备迎敌。可等了好一会儿，并没有
现身。
察觉到暗处已经离开，卞云澹匆匆加快了脚步回去。他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又是冲着谁来的。
推开客栈的门，他看见公主正安然无恙地在里面，才稍稍松了
气。
妘雁正等着云澹回来一起用膳，看见他进来了，便招呼他过来案旁坐下。她将反扣在菜上的碗揭起，盛了满满一碗饭，又夹了些菜在上面，递到他面前。
“衣服怎么
了？”妘雁看到他手臂处外衣开了个子，露出内侧的白衣，“快脱下来。”
卞云澹一面脱下外衣一面回答：“碰上个高手，不过对方并未露面。”
妘雁想不到会是谁要跟踪他们，或许只是路过的江湖认错了。她取来针线，娴熟地缝补起处。
卞云澹望向一身平民打扮依然丽质出尘的公主。她正对着油灯缝补，眼帘垂下的长睫毛在脸上映出浅浅
影，浅葱似的纤细手指捏着细针上下翻动着。随着手上动作，她身子微微颤动着，云鬓上的花簪在暧昧火光的映
中一闪一闪。
公主的温柔他很早就有体会。
那时候邳泉国刚刚覆灭，皇帝不知所踪，各方势力杀得尸横遍野。
而这一切的开端是云氏族长，也就是他的祖父发动的一场叛变。刚开始祖父成功血洗皇宫，坐上了心心念念的龙椅。然而很快云家军又被他所灭，屠杀了全族。
母亲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弟弟，带着他和几个
眷偷跑了出来。跨过了几个小国，众皆以为追兵不会赶来了，没料到却在魏国边境又遭围堵。最后只有他一个抱着新铸的剑和家传剑谱逃了出来。
不知走了多久，他来到一片山野，像个野般在林子里过着风餐露宿的
子。
有天他遇到了个瘦弱的孩子，她穿着发旧的华服笨手笨脚地拾柴，总被宽袍大袖绊倒。看见他，她拖着柴条过来问：“怎么没见过你，你是从哪里来的呀？”
他并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她又上前问：“我是五公主妘雁，你叫什么？”
“……云澹。”
“等等，云澹！”她追上来，“你也是一个吗？”
他觉得很烦，看她还跟上来就动手“噌”一下弹出了剑，剑刃所出的白光让她害怕地站住了。
接下来几天他都能看见这个孩在林中拾柴，好心驱使他跟着，发现她住在一座寂静的陵宫边，身边两个老宫总是
她不停
粗活。
哪有这样的公主，不被捧着，反而伺候别，他想着。
过了数，他在树上睡觉，又听见孩在叫他，她放下了什么东西就躲了起来。他跳下来拿起来看，是套旧绸改制的衣裳，针脚缝得歪歪扭扭。
后来他生病发起了高烧，一个躺在山
里抱着剑鞘瑟瑟发抖，做着被追杀的噩梦。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布料，而她正在靠在一边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浸透凉水的布。
云澹，你也是一个吗？
一回见她时她这样问，好像在诉说着她的孤单。
晨光熹微中，他对着那张睡脸心底升起不知名的
愫。
“在想什么这么出？”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卞云澹回过，发现妘雁放下了活计正看着他。他还未回复，却见已经移了过来，调笑着坐在他膝上，端起碗勺要喂他。
菜已经放置了很久，微凉，但怀里的身子却很温热。离得这么近，他下腹又开始燥热，腿间的欲根也不安分地硬了起来。
妘雁看着眼前俊朗的脸，有些害羞地送上一个香吻。不料他一扭，她只吻到了腮处，有些错愕地离开了他的脸。
卞云澹将公主抱至一旁，他才嚼过菜，中脏气会污了她。他接过碗独自吃起来，丝毫没发觉这举动
伤了她的心。
妘雁低下没再说话。两默默吃完了饭，又去浴堂沐浴完，便准备就寝。
卞云澹铺好床，正欲再取一床被子打地铺，忽然被娇小柔软的身子抱住了。
妘雁解开他的衣服，在硬挺的胸前胡
吻着，泪水点点打湿了他。
“公主，夜了……”卞云澹抬手擦拭她挂着的泪，
妘雁将他推在塌上，解开了他的衣带，咬咬牙又下了那个命令。
卞云澹看着梨花带雨的公主，心里着实有些下不去手。可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探进了她的衣领里，隔着裹胸揉弄着那对柔
的软
。
妘雁放下身子，搂着男子的脖子伏在他胸前。
他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开始吻起微张开的小嘴。她的唇舌比晚膳所食的豆腐还滑，他仿佛含着最美味的佳肴，贪婪地舔吮着。
裹胸已经松散开，他的手直接抚上了软糯的胸，在山峦间流连忘返。原来世间一切锦绣山水，尽不及她半分风。
“澹……”妘雁呢喃着他的名字，娇喘连连，吐气如兰。他所及之处，皆是动。
他的呼吸早已作一团，压不住满腔愫与欲念，将
猛然挺了她的小
处。
妘雁被他用力一顶，盘着松髻的钗顿时敲在瓷枕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睁开眼，迷离地望着这个因她命令而进她身体的男子。
感受到她略带涩，他怕弄伤了她，硬生生停下了抽
的动作，去捻揉软之间的米珠。
一阵阵酥痒从他指尖触碰的地方
漾开来，妘雁闭上眼发出吟哦声，身体也颤动起来。小处汁
溢出得更多了些，浸润了。
欲火似要令他走火魔般在体内窜着。理
被她几声娇音就简简单单剥去，他不再是侍卫卞云澹，而只是一个恋慕着子、满心满眼里都是她的普通男。
他将原本搂在脖上的玉手拿下来，十指相扣地按在榻上。
妘雁呼出一团团温热气息，那粗长的她的体内，将她与云澹连在了一起。暖流
洒而出，随即到来的高
将她推至了云层巅峰。
“啊……澹、啊……”含混不清地呻吟从她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眼角又泛起了点点泪意。
她好想吻他，吻他嘴里那清冷如竹的微甘。可一个肮脏子献上的吻，终是会落空。
卞云澹撞击着她的处，幽径在吸着他全身的血下行，舒爽却直冲颅顶而去。他不由自主闭上了眼，带着罪恶感享受着玷污她的欢愉。
高过后，妘雁实在太累，还没等做到最后就睡着了。
听到均匀的呼吸，卞云澹拔出了，将浊尽数在了汗巾上。连奔波，又夜夜与他行欢，公主早就累坏了吧。他抬手摩挲着那张
致的脸，朝圆润处落下轻吻，偷偷喊着她的名：“雁儿……”
他没有保护好她，可她并没有责怪他，反而时时牵挂着他不值什么的命，还允许他品尝她的滋味。
他察觉到那熟睡呼出的甜香正撩拨着自己的欲念时，不知何时又挺立起来的已经再次了她的腿间。
卞云澹将下身搁远了些，却忍不住张开手臂紧紧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