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将,就让他跪着吧!”傅峥嵘的力气,一般是比不过的,何况他爸又肥又老。他拦不住傅峥嵘,只好说:“钟董事长只是让他跪一天而已,现在我让他跪三天……”
傅峥嵘动作不停,径自将拉起来。他爸见自家儿子一脑袋憋屈地往傅峥嵘那凑,只能抑住
绪,压住他儿子的肩,话对着傅峥嵘说:“傅少将,这事真的不用麻烦你了!”
眼里的责备却一览无遗。
要不是傅峥嵘横一脚,非要和钟琪赌,最后钟琪还输了,这事不会弄这么大。现在钟琪的火不单是对着他们家,还有对傅峥嵘的,可他敢让傅峥嵘也跪下吗?
傅峥嵘看了这对父子半晌,随后放开手里的,由着他爸把
重新压回地上跪着。他从
袋里拿出烟来点上,恰好乌云抖动身躯,豆大的雨珠从云层间下落,稀稀落落地打在地上、车顶,和他指间刚刚亮起的烟火上。
“我不手?”他垂下眼,将
湿的烟揉烂,随手丢到地上,“那他跪到死都没用。”
雨珠密密匝匝,转眼变成倾盆大雨。
钟琪踏出电梯,便见到大堂里的傅峥嵘。
他甩了甩滴水的发梢,嘴里咬着半截烟,哼笑了声,“你行。”
钟琪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一笑。
那么致的五官、柔软的身体,骨
上淬的毒无形无迹。
傅峥嵘侧过,瞥向从他身旁路过的
,“别太过,有事儿冲我来。”
钟琪径自走过他,纤细的鞋跟和地砖碰撞,“叮当”的脆响中,她在台阶前停下脚,身侧的贺秋阳撑起黑色大伞,微微倾斜到她那边。
雨幕之中,跪着的缩成一团,在那里鬼哭狼嚎。旁边,他爸恨铁不成钢地拉扯他,好让他跪得稳一点。拉拉扯扯间,看见她出来,跪着的
膝行过去,大喊:“钟董事长我错了,是我嘴贱,我不应该背后嚼你舌根!”
他抬起,看他爸朝他使眼色,忍着心痛开始在自己脸上煽不轻不重的
掌,边煽边说:“我以后肯定不说了,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大
有大量,别和我这种碎嘴子计较……”
他爸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痛心疾首地喊:“钟董事长,小孩子不懂事,嘴上没个把门的,我们全家都向您道歉,您看——”
“看?”钟琪嘴唇开阖,打断他的话:“看在傅少将的面子上,不和年轻计较?”
那对父子好像听明白一点,又不是特别明白,下意识地转过眼睛去看傅峥嵘。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钟琪回过,对上傅峥嵘黑沉的双眸。
对视了片刻,他拿开嘴里的烟,“你想怎么玩?”
钟琪慢条斯理地戴上皮革手套,笑得很温雅。
酒店套房里,钟琪拔出瓶塞,将酒倒进高脚杯中。
她的身后,傅峥嵘双手在夹克
袋里,视线对着站在钟琪旁边的贺秋阳,冷笑:“你是真不怕事儿大。”
他脱了夹克,再单手抓住后衣领,脱掉黑色的上衣。
钟琪坐到沙发上,细白的手指撑住侧脸,目光里的打量毫不掩饰。
他身材不是一般的劲健,皮肤、身体线条、壁垒分明的肌,处处充斥着男
独有的力量感。腹部的肌
底下,
鱼线很
,就连质感沉奢的皮带,都有一种粗粝又硬朗的味道。
傅峥嵘回身躺到床上,厚重的军靴踩上床尾的栏杆,仿佛随时能将那玩意踹断。
眼看贺秋阳垂着眼睛过来,傅峥嵘支起条长腿,黑眸盯着钟琪,眼底幽沉一片。
他看见这个端起酒杯,优雅地向他走来,眼底映着上方昏黄的灯火,让她的眼睛蒙上柔和的光泽。
“咔哒”一声,贺秋阳将傅峥嵘的手铐到床。
钟琪伸出手,贺秋阳打开桌上的长方形盒子,拿出条鞭子,放到她纹路清浅的掌心。
然后,她说:“出去。”
贺秋阳看着她纤细的脚踝骨,一步步倒退着离开。
钟琪踱到床边,将酒杯放到床的柜子上,细白的手指摩挲皮鞭上粗糙的纹理,俯视那只被困住的野兽。
“少将睡过很多。”钟琪以鞭身擦过他起伏的胸膛,沿着他肌
的
廓逐渐向下。鞭子在他腿间没有苏醒的
器上打了个转,而后探进他的皮带和底裤,接触到他的
茎,“我也睡过很多男
,年轻年老的、懦弱成熟的,有英俊的,也有五官平凡的……”
钟琪抬起眼,和他四目相对,“你是最让我难忘的。”
“啪”地一声,皮鞭迅猛地从他裤子里抽出再落下,打在他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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