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任潇潇和新郎尚文家境殷实,这场婚礼也是盛大到令乍舌。任潇潇和一群姐妹一周前就飞到这座海岛玩了起来,宾客陆陆续续飞来,赶在婚礼开始前一天到了岛上。
钟一漪到的时候,任潇潇早已经开始做妆发了。她从化妆镜看到钟一漪,眼睛放光地招手让钟一漪上前。
钟一漪走到任潇潇身旁,弯腰伸手抱了抱她,夸道:“哪里来的仙这么漂亮啊?”
任潇潇笑嘻嘻地亲了钟一漪一,小声在她耳边说道:“赶紧和我说说,昨晚怎样?我要细节!细节!”
钟一漪想起昨晚的细节,瞬间红了脸。
钟一漪推开任潇潇:“之后再和你说。”说完,不顾任潇潇的嬉笑,连忙扭身跑走了,她也要去换伴娘礼服了。
酒店的走廊来
往,大家都在为今晚的婚礼忙碌。
钟一漪去了另一间化妆间,换好了礼裙,一件香槟色的抹胸鱼尾裙。化妆师帮她化妆的时候,暧昧的视线不停地扫过她露在外的肌肤上,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了吻痕。
化妆师废了不少劲才把吻痕都盖住了,一结束,钟一漪迫不及待地感谢告辞了,踩着高跟鞋就退出了化妆间。
都是梁禽兽害的!
钟一漪想去找梁禽兽,没想到路上迎面遇上了今晚她的配对伴郎,商应时。
虽然梁泓也是伴郎,但是任潇潇和尚文没敢给两安排在一起。
商应时朝钟一漪走来,率先打了个招呼:“钟小姐。”
钟一漪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矜持地朝对方点了点,率先伸出手:“商先生,你好。”
商应时海归刚回来不久,和国内的这圈子的还不是很熟,钟一漪也是这次婚礼才认识的他,听说商应时年少有为,现在身价不菲了。
钟一漪不动声色地从到脚打量了商应时一眼,对方身高腿长,长相斯文,一身笔挺的西装穿得有模有样。钟一漪没忍住,把
和梁泓做了比较。
好像个子没有梁泓高,身子也没有梁泓健硕,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像个白斩?不过脸还行吧……
钟一漪还在脑内对比着,结果梁泓就从远处走了过来,一步一步,步子很大,叁两下就走到了钟一漪身旁。
梁泓远远就看见两个站在那里聊天,快速扫了一眼钟一漪身旁的
,礼节
地颔首示意了一下,一副冷淡的模样。
倒是商应时笑着伸手,和梁泓打招呼。
“梁先生,很高兴在这里和你见面。”
“你好。”
梁泓和商应时快速握了个手就揽着钟一漪借故告辞了。
“嘛?”钟一漪被揽着腰推着向前走,莫名其妙地抬
看着梁泓。
“去休息室,有好吃的。”梁泓的手落在钟一漪的腰上,隔着丝滑的布料,忍不住摩挲了两下。
钟一漪一听,心一暖,这男
不是打了个炮开窍了吧?还惦记着自己饿不饿?
钟一漪偷笑着跟着梁泓进了他的休息室。
他单独用一间休息室,排场大得很。钟一漪被推进休息室,门一关,钟一漪还没来得及扫视一圈找到吃的在哪,就被
拉住推在了门板上。
钟一漪踉跄了一步,背后撞上门板,惊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被压在了门板上,整个
都被圈在了梁泓的身前。
梁泓微微俯身,双手掐着钟一漪的腰,低声问道:“刚才那个怎么回事?”
钟一漪的腰很细,两个手掌就完全将细腰握在了手里。梁泓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折断了。
“什么怎么回事?”钟一漪一脸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梁泓在说什么,气得踩了梁泓一脚,黑色的皮鞋上瞬间多了一个鞋印,“怎么?做了一次你就要管我了?”
梁泓压了压眉,盯着钟一漪:“我们不止做了一次。”
梁泓一本正经的模样说这种话,钟一漪又羞又恼,推搡着,骂道:“很多次也不许你管我!禽兽!变态!流氓!”
梁泓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抓住她的双手一把按在了顶上:“记得早上你说过什么吗?”
男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信号。
“我说什么了?”钟一漪反问道。
梁泓低下,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说只给我一个
。”
钟一漪一愣,耳阔瞬间烧了起来。
“做时说的话能算数吗?”钟一漪扭开
不敢看梁泓的眼睛。
“不算数吗?”梁泓放开钟一漪的手,身子又贴近了几分,搂着钟一漪的腰身,按向了自己的腰腹处,无缝贴合。
钟一漪这才察觉到危险的信号,昨晚到今早两做了很多次了,钟一漪的身下到现在都有一
肿胀感,不敢再惹他,连忙抵着梁泓的肩
,试图转移话题:“你骗我!你说带我来吃好吃的,吃的呢?我都没看到!”
“别急,有你吃的份。”
话毕,梁泓将翻了个身,按在了门板上,鼠蹊部贴着她翘起的
,蹭了蹭。
钟一漪的礼服是贴身包的,香槟色柔软的布料紧贴着
部,包裹出玲珑的曲线,梁泓一手扣着钟一漪的双手别在身后,一手摸上了那两瓣翘挺,一手可以捏起一团
,又不失紧实的手感。
钟一漪平时会健身,翘一向是她得意的地方,此刻被男
的大手把玩,她有一点羞耻,踩着高跟的双腿都颤了。
梁泓揉捏了几把后,松开了她的,双手轻轻扇了一下钟一漪的
,
颤动着。
“不要!”被把玩
部的羞耻感让钟一漪全身泛起了
红,眼角染了红意。她的身前贴着冰冷的门板,被
掌控之下没有丝毫安全感,她忍不住带着哭腔说道:“你放开我……”
梁泓根本没听,自顾自地拉下了裤子的拉链。
钟一漪听到拉链的声音,知道梁泓要动真格了,急得挣扎着,细声求饶:“梁泓,我还疼,不要,我不要……”
梁泓掏出微微勃起的,握在手中蹭着钟一漪的
:“喂你吃好吃的,不疼。”
此刻,休息室的门边被男
完全压制在身下,两
贴在一起,是缠绵的
们啊。
微微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裙摆落地,晃晃悠悠。男
一身衣衫工整,只有身下露出狰狞的硬物,一手将
的双手制在身后,一手正握着蠢蠢欲动的肿胀,一下又一下地撞着
的后
,磨着,拍打着。
“礼服,不要弄脏礼服……”知道无处可逃的钟一漪,只能提醒对方不要弄脏这伴娘礼服,毕竟伴娘礼服是统一定制的,每的样式不同,只有这一件了。
没有拒绝钟一漪的要求,梁泓拉起她的裙摆,从身后掀了起来。裙摆一掀开,露出了底下的丁字裤。
梁泓看着缠在钟一漪腰胯上的细绳,蹙眉伸手勾起了那根绳子。
“晚上你就打算在裙子底下穿这个?”梁泓不悦,面色沉沉,“你脆真空上场怎么样?参加婚礼的
可以看着你光着
站在台上。”
说完,梁泓扯了扯细绳,又摸向了仅有那块小布料上。薄薄的一层蕾丝,什么也挡不住。
“穿这个,裙子才不会有内裤的印子。”钟一漪解释道。
“不穿也没有印子。”梁泓没有了布料的阻隔,直接一掌拍在了
上,“到时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