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到极致的心猛得一松,只觉下腹一紧,腿间便是一片温热湿黏。
她脚下一软,晕倒在地。
其他亦是如此。
艾米离得远,并未受到影响,她虽然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心里却七上八下得厉害——那家伙到底用了什么法术?这么厉害!
如此,即便魅魔蜷缩在狐毛毯中,一直没动静,她也只是焦躁地搓着手,没敢轻举妄动实施计划。
过了好一会,魅魔少才苏醒过来,坐起身——她第一件事是抬
,茫然无措地四下环顾一番,然后慢慢低下
,慢条斯理地撕咬起束缚住她手腕的绸缎。
是毫无技巧的,最原始的野兽本能似的撕咬方式,那布帛被生生撕裂的声响,艾米光听着都牙痛,当然,当事也不好受——否则,她也不会咬一会停一会,一边咬还一边哭了。
这场景实在是太过……凄惨,以至于艾米都差点忍不住提醒她——小姐,你其实可以用地上那柄匕首的。
不过不管怎样,魅魔少最终还是挣脱了束缚。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走到那个刚才鞭笞她,如今昏迷着的银发贵族少身边,捡起鞭子,气势汹汹地高高扬起——然后……有气无力地落下。
艾米觉得,这力道大概比的
抚还要温柔——虽说魅魔挥鞭时明明气愤非常,看模样也根本没打算放水就是了。
魅魔“报复”完银发少后,又来到另一名贵族少
跟前——她一把揪掉
顶的虎纹猫耳
饰,然后把这玩意狠狠地,重重地贯在那贵族少
的脑袋上……
嘛,现在是一只贵族猫少了,艾米必须承认——恶魔果然睚眦必报。
魅魔最后的“仇”,却是一名有着瓷白色肌肤,洋娃娃般娇小可
的金发小
孩,约莫十一二岁——魅魔记得,正是她,“姐姐长姐姐短”地甜甜唤着,央着其他贵族少
帮忙按住自己,然后残忍地将那根一端是塞珠,一端是毛茸茸狐尾的怪“玩具”塞到她身体里,还说什么小猫要有狐狸尾
才可
才完整……
还不止这些,她还故意磨磨蹭蹭地,一下喊没装正,一下是没安好,一下又说要旋进去再拧紧点,以至于……
“您的外貌很可,但您的内心里是只小恶魔!”
魅魔攥着那根刚从身体里拔出来,塞珠还湿漉漉冒着热气的狐狸尾,气呼呼地控诉着,她还想做些什么,终究忍住了。
“等您长大再说”。她有些生气在小孩肩
轻轻啮咬了
,留下一个永不会消逝的标记,然后把
从冰凉的地板上抱起,放进温暖的狐毛毯中。
这笨魅魔并未像艾米想象的那样,趁机夺取每一名少的贞洁,然后贪得无厌地
辱虐待她们——恰恰相反,随着夜寒露重,她竟然开始来来回回地找一些保暖的衣裳或者织物,给这群
事不省,衣着清凉,天为被地为床的娇矜大小姐们盖上。
而且,只要是瞧见那种不幸脸朝地栽倒,漂亮的脸蛋因此留下伤痕的少,魅魔就会蹙起眉,接着,她还会伸出那
的舌尖——就着香津只那么轻轻一点,便令少
们的伤处回复如初了。
当然,魅魔到底是魅魔,并不是什么纯洁的圣。摆弄少
们的当
,只要瞧见外貌姣好的,她一定会老实不客气地凑到
家颈窝里磨蹭或是嗅上两下,再漂亮一些的,她还会用唇轻轻触几下脸蛋,而且,越漂亮的少
,她纠缠厮磨的时间也越长……
看来,脑还是挺简单的,艾米点点
,觉得把握又回来了些。
她没能察觉到——周遭萦绕的沉冰凉的铅雾愈来愈重了;
邃幽暗的夜空,也渐渐透出瘆
的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