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坤爽完之后,提起裤子往外走。
朱月还在大喘着气,浑身酥酥麻麻提不起力气,看到宋应坤要走,她心里一急,扑上去抓住他衣角。
“坤少,今晚的钱?”
“什么钱?”宋应坤居高临下地看她,满脸淡漠。
朱月愣住了,本以为他忘了,可这样理直气壮的反问,难道是要白嫖?
朱月行不久,可葩的顾客见过不少,即便再难伺候的,她都有办法让
家欲仙欲死。
可这白嫖的,她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妈的,拔无
没关系,拔
无钱可不行!
“坤少难道要白嫖么?”她委屈地抬看向宋应坤,眼里蓄了一包泪。
往常的男最受不住她装白莲花的样子,一扁嘴一掉泪,就都软了心肠来哄她。
可宋应坤压根不吃这一套。
他好整以暇地看她演戏,然后缓缓道:“是啊,白嫖。”
“像你这种下叁滥的,还想从我这里要走一分钱,真恶心。”
朱月听了,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进了这行之后,侮辱的话,她听得可太多了。只是她有点生气,哪有
嫖了不给钱还这样理直气壮骂
的。
“那坤少心甘愿嫖了我这样下叁滥的
,还不给钱,难道是没把我当成
?”
“噢,我明白了。”朱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脑袋,“坤少是把我当炮友?大家关系平等,出来寻欢作乐,那自然是不牵扯金钱易的。”
“那我真是赚了,还能遇到坤少这样器大活好的炮友,什么时候再约一次呢,不收钱噢。”
宋应坤瞧着她胡说八道的模样就来气,他手一挥,朱月便摔到了地上。
“出来卖批还装得一副清纯样,老子看了反胃。”说完便要走。
“不许走,”朱月又一次扑上去,“坤少,您怎么说话不算话啊,不是说了塞一颗提子给一千吗?还有我是明码标价的啊,做一次600,内加200,
100,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不能让我白
一晚上啊!”
“放手,”宋应坤看着抱着自己小腿不放,心
更烦躁,“弄脏我一条裤子,你
一个月都赔不起。”
朱月的下半身光着,腿间还汨汨流着
,上半身黑色紧身皮衣还挂在肩
,一对
子就这么露着,妆很浓,眼影腮红姹紫嫣红的,眼角还有黑乎乎一坨,浑身上下都很粗糙,透着一
子艳俗味道。原本这张脸粗粗看还过得去,现在细细打量只觉得低贱又廉价。这
近乎全
还不管不顾地趴在地上,扒拉着自己要钱,更是令
作呕。
“本来你这种肮脏的,我是碰都不会碰的。你们老板欠了我一大笔钱,连零
都凑不齐,让老子过来玩消消火气,结果还让老子付钱?”
“我付你妈了个。”
宋应坤踹起一脚踢在朱月肚子上,她疼得呲牙咧嘴,再也没有力气扒着宋应坤,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一一
地吸着冷气。
宋应坤看都没看一眼,转身便出去了。
。朱月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
什么傻玩意儿,不给钱就算了,还打
,臭傻
,生儿子没
眼。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坐起来,直奔经理办公室找芳姐讨个公道。
“哎呀,”芳姐劝她,“坤少是鸿丰的少爷,脾气自然是烈些,你又何苦跟他犟嘴呢。”
“混黑的啊。”朱月愣了一愣。
鸿丰是本地最大的社团之一,名声响当当,里面一个小弟走在江湖上,任谁都要给几分薄面的,更何况是他们的少爷。
朱月有些后怕,若是她刚才再无理取闹些,宋应坤会不会当场掏出一把枪来她的脑袋。
她浑身颤了一下,可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那总不能让我白被吧?”
“我自掏腰包给你支一千吧,”芳姐叹了气,“你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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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镜中花”生意惨淡,稀稀拉拉几个客,朱月等到凌晨两点便回家了。今晚只做了一单,结果还被白嫖,传出去大概要被何艳那个八婆笑话。
但朱月很会进行自我调节,钱没要成,可她也爽到了,所以也不算全亏。想想她昨晚接的客,小还秒
,她装模做样地
叫,其实还不如自慰来得爽。好歹宋应坤
又粗又长,
得她很舒服。
这么想着,心愉悦了几分。
她把露胸露的工作服换下来,套了身运动服,哼着歌走回家。心
好,
就容易饿。路过大排档的时候,她停下来想搞点吃的。
她很想吃牛腩,可是贵,一碗要13块钱。净
才6块,一碗牛腩
顶两碗净
。
思来想去,还是点了净。
“老板,给点腩汁啊。”她挥挥手,然后一坐下。
老板鄙夷地瞥她一眼,吃不起牛腩还想尝点味,穷酸鬼。
端过来,上面居然码了好几块牛腩。朱月一愣,然后感觉有
在她对面坐下。
“吃吧。”男静静看着她。
“哎哟,”朱月笑了,眼睛眯起来,“江警官啊,好久不见了。”
江灏不答,眼凌厉。
“哎呀,灏哥,知道了,在外不能这样叫,”朱月挥挥手,“规矩懂的懂的。”
“快吃。”江灏淡淡道。
朱月吃东西习惯地狼吞虎咽,从小就被骂饿死鬼投胎。小时候她吃得快,是怕碗里本就不多的粮食被弟弟抢走,一定要急匆匆地咽进肚子里才有安全感;吃完了要赶紧去洗碗,不然
掌就会扇过来,扇在她这个好吃懒做的赔钱货脸上;后来她吃得快,是急着去接客。刚
行那会儿,她看别的姐妹都有固定的客
,羡慕得不得了,所以她只能勤快点,别
都在嘻嘻哈哈地吃饭休息,她就早早地出去,这样被散客挑中的可能
更大。毕竟固定客源来来回回就那些,一个新
想要挣钱,必须争取散客。一回生二回熟,做着做着就认准她了,散着散着就成固定的了。再到现在,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吃饭速度,想要慢一点倒是难了。
江灏看着眼前的,毫无形象地咀嚼吞咽,有汤汁溅起,弹到她脸上,弹到桌上。他递过去一张纸巾,朱月接了,随意在脸上抹一把。
“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