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乔榕过了好一会才明白又下雨了。
这次是绵绵细雨,南城很少出现如此细密优柔的雨丝。磬山却有,通常在初春时节,雨下不大,挟裹的寒意却能浸透屋子所有的角落。
除了熏香,空气中还散落着付佩华的膏药味道。
她止住漫散的想法,扭
亲吻乔维桑的下
。他也在走,过了几秒才回应乔榕。体温再度升高,乔榕立马感觉到
后硌上了硬物。
“哥哥?”她声音嘶哑,对乔维桑的欲望和体力失去了概念。
乔维桑听出她语气中细微的抵触,蹙了眉,伸手抚摸已经肿成小馒
的丘壑。
“真可
。”他低叹。
乔榕把腿并拢了些。
“榕榕这里只能给我一个
看。”
“......嗯。”
“也只能让我摸。”
“嗯。”
“也只能让我玩。”
“嗯——”尾音猝然停止。
乔榕被他压在了窗上。冰冰凉凉的,两粒红果立刻挺立起来,被乔维桑抓进了手心。
急促的低喘。压抑的吟叫。
碎的抽泣。
乔榕咬
了唇,乔维桑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叫出声。她小声地说会被
听到。她的害怕如此真切,乔维桑收回对她的钳制,拉开了先前关上的窗户。
“别......嗯啊......哥哥......关上......”
斜对面那家有
进了院子。她急哭了。
不是床第见那种勾
的啜泣,而是就连她小时候都没有发出过的恐慌哭声。
乔维桑狠狠磨了她两下,听到她发出猫儿叫春似的呻吟,猛力拉回窗框。
他使了劲,玻璃震颤了许久才恢复平静。惊出几只屋顶筑巢的小鸟。
乔榕受到惊吓,不知不觉止住了眼泪。
她迷蒙着眼,看见那些轻盈的生灵飞
黑沉沉的乔木枝桠间,窜出来,冲向雨幕,冲向晦暗不明的城市夜空,最终消失不见。
——————
晚上应该还有一章,九点没发就是没有(逃
